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五十六章 姑娘这么貌美如花,我又怎会舍得杀?

文字丨 蔻蔻

图丨北堂文学舍

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五十六章:姑娘这么貌美如花,我又怎会舍得杀?

“姑娘想以这个方式逃脱,倒也是个新颖。”男子低沉冷哼一声,手指在她的下巴狠狠的摩挲,“你放心,你目前死不了,天机阁最为看重的人,我又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那你还不如杀了我痛快。”

“杀了你?姑娘这么貌美如花,我又怎么舍得?姑娘若是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便立刻命人放了你,可若是姑娘不答应,那我也只好辣手摧花,只是可惜了姑娘这朵娇艳的小花,今日将毁在我的手上。”

南栀心底微微一颤。

他想干什么?

“姑娘在害怕?”这虽然是个疑问句,但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是一句陈述肯定。

南栀目光死死盯着他,眉头皱的更深了。

“你方才还说不会杀了我,现在又说要杀了我。莫非阁下不听天机阁所管。”

男子没有再多说话,不管她再多问什么,男子都不回应。

松开了手,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是会有些怪癖。

“你们把门看好的里面若是出了什么事,为你们是问!”

“是!”

那个男子走后没多久,这个暗无天际的黑屋子,又被人从门外给锁上了。

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消失了,南栀无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又一阵脚步声,路过她的门前,似乎十分慌乱。

外面是出了什么事吗?

她不在意,只是有些好奇。

“里面的人怎么样?”又是那个男子,那个男子怎么又折路返回了?

“回大人的话,里面的人十分安静!”

“人还活着?”

门外的守卫沉默了一会儿,随后 回应道:“大人离开后,里面的人十分老实,应该没出什么事。”

随着守卫的话音落下,门锁也被人从外面打开,蓝袍男子走进屋子,目光一扫,就看见坐在床上,双手环膝的南栀。

他冷哼一声,“你倒过的挺滋润,来人把她给我带走!”

南栀躲开他们伸来的手,“我自己会走!”

跟着蓝袍南栀朝一条小路走去,然后进入了一处类似宫殿的地方。

等等,宫殿?

南栀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不像天机阁的地方,天机阁的宫殿 是十分华丽的,而这里不知为何总让她感觉有些阴森让人不适。

“这里是哪儿?”南栀不禁问。

男子不耐烦回头看她一眼,“你知道了,不代表就对你有好处,有的时候知道的越多,危险就越大。”

男子突然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的双眸,眼中满是危险。

“我这么做 都是为了你好,我们还是合作的伙伴呢!”

……

千言万语都是一句我都是为了你好!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南栀也不好多说什么,跟着他走呗,看他要把自己带去哪儿。

“姑娘不必这么紧张,我都不会吃了你,马上就要到地方了,不知姑娘心里是否很紧张?”

一路上都是他在前面叨叨个不停,南栀想忽视都难。

不知 走了多久,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南栀也开始打量周围的一切,阴森的宫殿,周围连个路过的人都没有。

“姑娘还在看什么?剩下的路恐怕要姑娘自己一个人走了。”男子话音落下,往后不由得退了两步。

他似乎只是把自己带到这里,然后剩下的路只要她自己一个人走了。

“……”南栀无声开口,又不知该说什么,干脆就闭口不言。

往前走了很久,周围连个人影都看不着,这么冷冷清清的宫殿也会有人住?

真让人摸不清头脑。

“我等你好久了,你终于来了。”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她的心头微微一颤。

“你,你是?”

“这么久不见,你就把我给忘记了?”

这个声音,是天机阁大长老的声音。

当初她离开天机阁也有大长老的帮助,她才能顺利离开,可是,他竟然帮助她离开,又为什么又将她以这种方式抓来?

“大长老?”

“非也。”

“那你是?”

“看来我的身份隐藏很隐秘,这连姑娘你也猜不出我就是天机阁的阁主。”

他竟然是天机阁阁主!

“既然如此,那当初你为何要助我离开?”南栀 把心里一直疑惑的问题问了出来。

只听男子哈哈大笑起来,“我帮助你自然有我的理由,而且你当初也你的确偷走了天机阁的东西。”

“所以你发现之后,帮我逃出去后,又派那么一群人来杀我?”

正在高位的男子闭口不言。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所以打从一开始这个天机阁阁主就是个假的,真正的阁主是你!”

他不答。

“只是不知阁主大人这次把我抓来又何贵干?”

“东西交出来,饶你一命。”男子也不和她废话,这见他闪身到她的面前,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前就多出来一个人。

惊的她下意识后退好几步,勉强和他拉开了距离。

“你口中所说的东西,我没有,我也不知你说的是什么!”

“还在装傻!”黑袍男子危险的眸子一眯,朝她伸出五指,像是要抓什么东西。

南栀又怎会让他得逞?一闪身,男子的动作就落空了。

“躲的倒快!”黑袍男子手下的力道更快,南栀连忙躲避。

偌大的宫殿就只能听到噼里啪啦打斗的声音,蓝袍男子站在门前无关自己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和身后的人唠起了嗑。

就差来点儿瓜子看戏。

南栀和黑衣男子打了个平手。

两人都受了不小的内伤,南栀倚靠着石柱勉强支撑起身子。

“看来你是当真没有?”

“我要是有早就给你了,还至于在这儿和你拼死拼活的?”南栀扭头呸了一声。

“虽然你手里没有,那你也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了。”

南栀:???

这是要杀了她?

见状,南栀连忙开口 “虽然东西不在我的身上,但是我知道东西在哪儿。”

黑衣男子闻言若有兴趣的哦了一声。

“既然,你知道方才为何不说?”

“你也没问呐!”南栀无赖地耸了耸肩膀。

黑衣男子没有说任何,可他的嘴角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黑衣男子嘴角露出了笑意,“这样的话,那你的小命还有点儿用。”

之后,她又跟着蓝袍男子回了小黑屋。

“姑娘方才遇见的,可是天机阁阁主,怎么样,你们方才交手了,你应该知道。天机阁阁主的实力了吧!”

蓝袍男子还洋洋自得。

“的确,他的实力深不可测 不过经过这一战,也不过如此。”

蓝袍男子闻言冷哼一声,“狂妄!”

他不信,那也没什么办法让他相信。

外面的天黑了,本来总是会路过一些人,嘈杂纷乱的脚步,没有人刻意的在她屋子前停留。

半睡半醒之际,隐隐约约好像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

缓缓睁开双眼,迷迷蒙蒙中似乎听到他们说内奸。

天机阁里出了内奸?

这倒是个稀奇的事儿,天机阁防卫这么森严,一个苍蝇都很难进来,现在说出来了内奸,她是不相信的。

她神游的时候,门锁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她抬眸望去,只见白衣女子嘴角噙着笑意从外面走进屋子,她扬了扬手里的铁链。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想一直在这个黑屋里吗?”

所以他她是来救自己的?

南栀跟在她的身后,走出了很远,白衣女子停下脚,“最近天机阁出了乱子,你是阁主最重要的人,听说你偷走了他们重要的东西,我很好奇当初你是怎样离开的?”她顿了顿,“不过这一切,我现在已经不好奇了。”

南栀离开后,白衣女子又回了天机阁。

南栀回了客栈找宴池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仍然在客栈,一点要离开去寻找她的意思都没有。

“姑娘回来了?”

玉骨端着手中的糕点徐徐走到南栀身侧,然后放在桌子上,“姑娘这一离开就是七日啊,姑娘一人在蓝州城看见了什么有趣的,竟然舍得抛下如此俊美的城主大人?莫非,姑娘看上了哪家的公子?”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正经了?”

玉骨抿唇不答,“所以,姑娘可否告诉玉骨,最近去哪儿七日游了吗?”

南栀挑眉,“天机阁!”

玉骨 闻言面色陡然一变,“姑娘怎么一个人去了那儿!”

“你以为我想去?这还不是迫不得已?若非如此,我也不想去天机阁那个地方!阴森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的总部建在乱葬岗!”

绵绵走路无声,刚进屋子就听南栀说起这件事,她凉凉地补了一刀:“姑娘真是聪慧,天机阁素来就有这种怪癖,人家建院子房屋,都要选一个绝佳的位置,他们倒好,那块是乱葬岗,就建在哪里,真让人想不通啊!人家怕忌讳,他们连忌讳都不忌讳!”

南栀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小栀怎么去了天机阁?天机阁那么凶险的地方,怎么独自一人去?”

南栀这才发觉屋子中不仅仅只有她们几人,宴池在一旁的椅子上小酌一口茶水,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

“城主大人竟然也在——”

“怎么,不希望我在?”宴池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头。

南栀连连摆手摇头,“怎么会!”

南栀将自己怎么从客栈消失后又出现在天机阁的事情和他们简单说了一下,但是说起到天机阁阁主向她索要东西的那一部分,她没有多说,宴池也察觉出她讲述的内容并不完整,他也没在意,也没有刻意指出。

“不管怎么说,姑娘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绵绵忍不住感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天快暗了,天机阁若是发现姑娘不见了,想来会派人来寻姑娘的吧?”绵绵在旁边想了想,小声的嘀咕。

“不会!”

“怎么说?”

“我之所以能逃离天机阁,就是因为他们天机阁里出乱子了,我趁乱才能离开,不然天机阁戒备森严,我想离开,恐怕插翅难飞!”南栀小酌一口茶水,缓缓道来。

真如南栀口中所说那样,天机阁出乱子了?

宴池身子微微一怔,随后想着,他们来蓝州只是游山玩水罢了,天机阁的这些破事,和他们无关!

这么一想心里就舒畅多了。

可是,真的能如他所愿吗?更何况南栀还和他一起同路。

天越来越暗,南栀和宴池坐在春湖的亭子中,凉风拂面,南栀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蓝州的风依旧这么凉啊!”

“小栀喜欢蓝州?”宴池缓缓抬头。

“喜欢又不喜欢!”

宴池轻笑,“为何又是喜欢又是不喜欢?”

“因为——蓝州有天机阁。有天机阁的地方总会有灾祸,有灾祸,这个地方就算不得好了。”

亭子里忽然静下来。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南栀:???你明白什么了?

绵绵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宴公子,您的折扇!”

宴池顺手将折扇接了过来,道了声谢。

“啊!!!”

远处的巷子里传来一声尖叫。

南栀下意识就要冲出去,人还没站起来就被宴池按在石凳上。

“你有人在呼救!”南栀点明。

“我听到了,不过,声音是来自巷子里,我先去看看,你在这儿等着,我会回来的!”宴池深情地望着她,不知什么时候,宴池的双眸中情愫又浓烈一分。

南栀紧紧皱着眉头,想了下点点头。

南栀和绵绵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绵绵还在和她小谈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宴池回来了,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人,仔细看是个女子。

“宴公子这是去英雄救美了?”南栀走上前打趣着,目光不由得看向他的身后那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子。

女子察觉到她的目光,立刻低下了头。

“这个人就是你救回来的?”南栀指了指他身后的人。

宴池长长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我只是救了她,没想到她还跟了过来。”

“救人一命所以要以身相许?”

南栀话音刚落,绵绵在一旁涨红着脸,憋不住笑。

“噗呲——”

她的笑声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突兀,让人不注意都难。

宴池眼底闪过狡黠,悄悄地靠近南栀,在她耳边说:“那姑娘也救过我,按照姑娘所说,救人一命,应当以身相许,那本公子以身相许姑娘如何?”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顿时就涨红了,南栀神色不自然连忙后退拉开了距离。

像是受惊了的兔子,立刻钻到绵绵的身后,抬头望了一眼,又糥糥地道,“说什么呢!你快点把你的尾巴给处理好!不然别想回客栈了!”

宴池处理的效率很快,南栀刚回客栈没一会儿,还没躺到床上就听说宴池已经回来了。

南栀打了个哈切,然后起身去看了一眼。

“我已经处理好了!”宴池信誓旦旦地和她保证,南栀困得要死,也没多在意,点了点头开门回了屋子,倒头就睡过去。

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她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南栀推门询问,绵绵起得格外早,因为她也被这道喧哗声音给吵醒了。

绵绵使劲地睁着眼睛,“好像是下面有人打起来了。”

“打就打,搞这么大声音做什么!”南栀不耐烦地皱眉,“你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绵绵本是睡意迷蒙,一下楼顿时梦醒了一半。

过了一会儿,绵绵回来了,迈着小碎步噔噔噔地跑进屋子,像是后面有什么人追着她似的。

她向南栀摇摇头,“姑娘,这件事我们最好别管。”

“怎么回事?”

“那些是天机阁的人。”

天机阁的人开始起内讧了?

南栀嘴角上扬,“走,我们去看看。”

绵绵:???

他们凑了会儿热闹,无非就是天机阁的吵吵闹闹,其实并没有真正的动起手来。

“真是无趣,还不如和我一起去买莲花灯来的痛快!”

蓝州马上就是花灯节了,最近卖花灯的商贩也逐渐增多,趁着这个好时机,多买一些莲花灯,然后放灯清波上。

想到那样的场景,她的嘴角不由得上翘。

“姑娘想到什么好的呢?竟然这么高兴。”

南栀轻笑一声,“想到了宴公子,你说往年的花灯节,他一个人在西域都做些什么呢?”

绵绵一个劲儿给她抛眼神儿,默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小栀那么好奇的话,为什么不问问我本人呢?”

“那宴公子在这花灯节的日子里会做些什么呢?”南栀将话又耐心地重复一遍。

宴池竟低头想了一会儿,他道:“西域没有花灯节——”

西域没有花灯节?

南栀身子微微一顿。

“我们先走吧”宴池见她久久没回应,深吸一口气。

“站住!”

南栀回过神,面前两个大汉将他们死死围在一起,手里还拿着刀。

其中一个大汉看似十分凶恶。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去路,留下买路财!”一个弱小的男子跟在身后,把自己的口播给说完就隐藏在众人的背后,躲在树后瑟瑟发抖。

“打劫!把身上的金银珠宝都给我交出来!”

现在还有山匪出没??

南栀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头。

“可是我们身上没有钱!”话音刚落,领头手里拿着长刀的男子,恶狠狠地走上前,粗犷的声音在耳边缭绕。

“没钱没钱就用你们的小命抵!”

绵绵与他们争执无果,最后他们发现,这些突然窜出来的山匪,要么他们给他们钱,要么就要把小命留给他们。

不管是哪种,她都不想。

绵绵都急哭了。

“姑娘,你不要总这副不着急的模样啊,我们现在可是被山匪劫持着。”绵绵忍不住喊道。

南栀下意识掏了掏耳朵。

“别冲动,这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他们像是为了收割我们的命,银子或许是其次的。”宴池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这些人——

“怎么样,你们可讨论好了?”领头的人大声说着,手里的刀还耀武扬威的摆动两下。

南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除了绵绵,其他人都向她摇头。

绵绵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整个人像是被吓傻了似的。

“我们身上只有这些银子了,不知可否让路?”南栀佯装瑟瑟发抖,从来没有见过这副阵势的模样。

领头的山匪一看顿时就乐了。

他们原本就想把他们给杀了,没想到还能得到一些银子,这个买卖做的真是不错。

领头老大一摇一摆的走上前,一把将银子给夺了回去。

没等他将手收回去,顿时就传来一声惨叫。

“啊!”

其余的山匪一看,领头老大的胳膊被人用利器削掉在地上。

而领头老大,抱着断肢残臂痛的在地上打滚。

一边惨叫还不忘指示身后的小喽喽上次把他们都给杀掉。

他身后的小喽喽,看见自己的老大都被人削掉了一只胳膊,随即双眼一转,他们的功夫还不比老大强,这冲上去就是送死的节奏啊,于是他们新生退意,不仅没有冲上去,反而拽着老大,把他拖回了山寨里。

南栀都没有想过,原本这件事会很棘手,千算万算,事情竟然会出现这么戏剧化的一面。

“公子,我们还走吗?”南栀眼中带着笑意,望着身旁的人。

宴池心情似乎很好,目光下移,他手中的长剑还在阳光下滴着血。

是了,方才正是他将领头老大的胳膊给削掉,只是这么长的长剑,他是从何处得来?往日只看见他手中握着一把白色的折扇,他也不是经常使剑的人。

“这把剑是把软剑,我别在腰间方便多了。”

原来如此,原来这是个防身的软剑。

他们一行人上了山,站在山腰处眺望远方,整个蓝州城映入眼帘,街道熙熙攘攘,人群中人声鼎沸,好一副繁华的景象。

“宴公子,你可知道天机阁的总部就在这附近?”

“哦,竟是如此?”宴池若有兴致的挑了挑眉头,“姑娘这么说,莫非想再去一趟天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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