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儿事,狗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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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没事,这只鸡用脚在地上划十字。
左一个,右一个。
已经习惯露宿,或者在小灌木丛里,雨也好,雪也好。
最近学会了上树,动一动跳上了树,再跳可以一楼阳台,昨天看见它上了二楼阳台墙上的空调。
如果愿意,可能会上房顶。
我担心上那么高,下不来。
显然,我这个担心是多余的。一个邻居说,它是从五楼飞下来的,当时它的同伴被杀,成肉成汤。它奋勇一飞,下楼了,那人下楼捉,捉了多次,未果。那人后来搬走了。
这只鸡成了小区的公共鸡。
她的冠子渐红,最近开始下蛋。
有人赞叹,真土蛋矣。
我清晨溜小朱,小朱必追,像是要教我鸡飞狗跳是个啥意思。
这只来自乡下的芦花母鸡,再也回不到乡下去了。
我希望它躲避汽车的同时,能躲避谋害。同时,我希望小区能来一只公鸡。
结果,没来。
来了一只小公狗。
我管它叫小黄,身子是黄的。有时,管它叫小黑,嘴巴是黑的。
它朝我摇尾巴。我没尾巴可摇,就朝它摆摆手。
它立刻和我家小朱成了玩伴,一门心思地朝小朱身上趴。
小朱一甩,它下来了。又趴,又甩。
小朱猛跑,它猛追,摔了个狗吃屎,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可能也不是不好意思,要不,它怎能干更不好意思的事情?它站在那里,后腿落下,旁若无人地耸着自个!
小区能容下一只鸡,这只鸡都呆了半年了,感觉越来越好了,前两天还学鸟,扑啦一声给飞上了树。当然,也能容下一只狗。有人给它放两个碗,一碗装水,一碗装饭。它挺招人惦记的。
我溜小朱时,它跟着,朝江边走,并不远离,然后又跟回来。我就想着,一个狗也是放,两个狗也是放。
最近天热,热得它焉不拉叽的。附近有个超市,后头有水龙口,给它冲了三回澡。
这几天,我去车站,它跟着,好像送我一样的。我说,你回去。
它不听,坚持跟到车站。车站的腿真多,一会儿它好像找不着我了。
一溜烟跑了。我下班回去,嗬,它卧在小区门口。
旁边几个妇人说闲话,它当听众。
有人跟我说,你养了它吧。正好跟小朱有个伴儿。
我想了好几天,觉得它的归属不在我这里。
晚上下楼,不见它了。问,门房先生说,他的朋友收养了,住三站路之外,估计再它也难。愿它身体健康。
南在南方,看上去有点玄乎,实是一句废话。
给花溪南风爱人希望瑞丽写过许多爱情小说,
《读者》《意林》等杂志签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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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给湖南文学北京文学延河等等,
写点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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