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的背后,并非仅是残忍!

我是草原之子

本是立夏的节气,偏又老天变了脸色,每天一早到晚阴着脸,好像是愁儿娶媳妇的老汉,心底正盘算村里哪家张回嘴好借钱。温度微凉,是件好事,出生在北方的我,从头到脚组成身体的细胞,似乎也是一块记忆棉的枕头,更青睐于冷硬的气候。关于吃东西,似乎也是如此,食物在唇舌之间蠕动,你敢说这不是最好的亲近吗?经常看到夏日街头,有小女孩捧着冰淇淋,不忍吞咽,用舌尖轻舔,眯着眼睛,似乎有百般滋味,千般享受,万种心机。其实世上的很多事的玄机,确实有类似“媒介”的因素,夹杂其中,你看不到,听不见,也不要紧,它自顾自的尽着职责。比如人体由嘴至肛门,也算是食物最纠结的一段,话糙理却很清楚,哪个人能回避?除非你是将死了的人。食管是将食物顺滑至胃里,就是将牙齿还未嚼碎的碎末再磨细,昨天微博里还看了个视频,讲流行在部分明星中的一个话题:吃一个饺子,要在嘴巴里咀嚼一百多次,才肯咽下去。真是把自己当草原上的牛羊来“倒嚼”,虽说这样有些做作,可对柔软的胃,确实是件好事,嘴巴分担了很多,当然减轻了负担。

美好,放在记忆里才会长久。

今天的话题蛮有趣,这也符合我写文字的特点,立意最初可能是远方和某个风景,说着玩着,思维一转,不知道就柳叶轻晃,眼前又是另外一番天地出来,好吧,我尽量不跑题。接着说食物是怎么由嘴进至尾出的,其实中国人关于美食,算是最矫情的一个民族,动物界里,食物链顶端再凶猛的动物,捕食经常是将猎物直接撕咬放血至死,然后就撕扯着吞咽到肠胃里,于被动成为食物的对象而言,并没有太多的痛苦和折磨。反观国人的饮食观,确实让被成为食物的动物们恐惧,它们生前,会有名目众多的饲养和育肥的方式,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在村里礼堂放映电影前,看过一个“培育鹅肝”的科技宣传品,主持人满怀激情的讲述着培育的过程,与我和影幕中被囚禁在狭窄笼里的鹅们来讲,绝对是一段血淋淋的人类丑恶史。直接把输营养液的管子插进鹅的肝里,这一幕让我又想到了取熊胆汁的过程、还有众多养鸡场育肥的场景。烹饪方法也是离奇:煎熬蒸煮、熘炒烹炸,生拌活剥,唉!让人不敢再说,细思极恐!

生而为人的体验,与生而为鹅,确实不同吧

更恐怖的似乎还不仅如此,平时我们看的《动物世界》,广东人自己都承认,在他们眼里,只要背脊朝上的动物们,都是他们眼中“舌尖上的美食”。这段不在过多闸述,多说无益,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等一下的早餐。其实关于进食的过程,确实有科学的依据,比如口舌之快,因舌上的味蕾而能感知到“味觉”,例如:入口食物的酸、甜、苦、辣、咸、腥、膻、麻、辛、鲜,臭。还有同样重要的“口感”,比如:软、硬、酥、香、脆、黏、滑、嫩、凉、烫、温,等等。语言似乎也只能表达很小的一部分,其实应该还有“涩”、“辛”、“润”好多种关于食物的口舌体验。而以象形字为代表的“鲜”字,从组字结构就看得出,鱼肉的“腥”气,和羊肉的“膻”味,是早在人类渔猎时期就给美食标签的定义。

看似平静的海面,真的波澜不惊吗?

而关于鲜,水中游的鱼,最好还是清蒸,我印象中最适合清蒸的是海水里的“石斑鱼”,属于低脂肪,高蛋白的一种美食。蒸要掌握火候,不易久,否则鱼肉会老,出锅后撒上一些葱姜丝,再淋上少许的生抽,用筷头夹起来直接入口,鲜、香、嫩、滑、烫的味感交织在一起,你会觉得由味蕾至耳根,麻酥酥的痒,嗡的一声,如盛开前的花蕾,猛的爆裂了一般,接着眼里似乎也有薄泪洇濡,蒙住了眼前的一切,你只管低下头默默感激就好,这鲜美的鱼肉,就是当下,你此刻的知音。

梦中天堂的样子。

还有就是羊肉,算是牲畜中最鲜的,信仰伊斯兰教的族群,禁食猪肉,太浊腻,与猪生前的习性有关,所以我们有时骂人不节制,粗枝大叶,经常会说:你是头猪吗?而牛肉,生在草原的我也喜欢,可是这种比人还高大的牲口,肉丝过于粗纤,而显糙厚,烹饪又会因不同的部位而变化,可以红烧、烤、炖、煮、炒、酱、刺身、可若不对症,则是一场糟糕的体验。羊肉,则不同,古代人以“羊”为“美”,当然美食中,也是凤毛麟角的谦谦君子,初生的羊羔又是跪着吃羊妈妈的奶,也因此按人的思维被称之为“孝道”,没有人去想,也许是羊妈妈个头太过矮小,只能委屈贪吃的小羊羔双膝跪地。总之羊肉似乎适合一切人类的烹制方法,煎炒烹炸炖煮涮,都可以任你淋漓尽致的表现,做为草原长大的孩子,我最喜欢清水煮的手扒肉,自认为那是全天下最好的美食,没有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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