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文字向前走
2017年3月23日逐梦文苑发表了我的第一篇文字,从此我开始了微刊写作。我曾经的梦想就是教书和写字。如今,虽然都差上那么一点儿,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清晰记得2007年夏季,第一次拾起笔写的是陪伴我的一条瞎了一只眼的金鱼儿,我写着它的坚强,写着它的游曳,写进了如今的微语(逐梦文苑专栏),写成了今天的新月儿。
我应该感谢我的文友:诗人苦海,007姐姐,影子之心,吴凤久老师,进入微信群“三人行”后,他们为我开启鸿蒙,一扇扇朝北的窗啪啪打开让我可以望见星斗。只有痴迷执着文字的人才会真正懂得彼此。卡侬说,季节更迭里自有生命的秩序,除了记录和复述它,人确实也做不了太多的事。所以当我们内心哪怕有一点点跳动的火花,就用你喜欢的方式去记录复述下来吧,比如文字,比如摄影,比如绘画。我们都是时光笔墨的书写者!
我曾经想过,若是过去年代有点小才情的女子能有些文稿留下来让我读读该有多好,不需要具有思想性和艺术性,仅仅是单纯地用文字记录下生活里的人间烟火和细水长流。我翻开迟子建的书,因为她的文字里有故乡,会让我追思生我养我的黑土地。同学晓春又给我推荐了作家李娟的书,(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她的名字,可见我也是井底一只蛙。)我挑了她的《九篇雪》,她在十年前写下阿勒泰的生活,如今她仍然生活在那,“但是牧场已经很遥远了,这时才庆幸当年的这场写作,帮我保存了那么多”。就是这段文字让我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我居住的城市有个叫碾子营的地方,那附近有大片树林,多年前我曾经骑车子去过,我在林间疯跑,写下了在路上的随笔。我的小树林没了,如果砍伐的树造纸,作家在纸上用文字写成了书,我们变的像爱手机一样爱读书,我也就不遗憾了。树木的命运我不知道,若干年后的林地早成了钢筋混凝土的森林,再有名气的作家写下一辈子的书,估计也买不起那里的一间房。即便如此,我们依旧要写,不仅仅用笔封存生活里的记忆,倘若我们可以用笔唤醒点什么是不是可以叫做伟大呢!(这是奢望,我知道。我又不是鲁迅。)
在我写字的这段时间,四月下旬一篇《我是范雨素》在自媒体的大背景下火了,火到让笔者范雨素躲到了深山古庙。文字迸发出的力量看来也很可怕。我读着她的文字,人如铜豌豆,字若地瓜干,有劲有嚼头,这样的文章不火才奇怪。我写不出那样的文字来,所以我不会火,也就不担心隐逸。范雨素还会写的,因为她说过:“活着就要做点和吃饭无关的事,满足一下自己的精神欲望。”我不喜欢欲望这个词,写字于我是什么呢?我在思考。写字就是我在心灵桃花源里的隐逸。
有时候我也需要认同,人是希望被认同的,认同价值,认同你在某些方面的闪光点。写字的人也一样。好在我有一些好同学好朋友,他们是我的最初读者。老乡诗人苦海一口气把我的文字推了六个微信群。我的闺蜜给我挑错字(她一如从前拈轻怕重),我的同学在文末留言,当年同寝的姐妹们隔空向我喊着早点写出青春海。东风分享我的文字,这是第一个在朋友圈里分享的同学。董学长把其中的一篇《想念海子》发到他的公安群后,故乡的一名女警官在荔枝FM朗读了它,我的文字第一次插上声音的翅膀,它让我心中的海警官永远属于了春天,完美了最好的纪念。
突然想起朴树的歌;向前走就这么走,就算你被给过什么,向前走就这么走,风吹过的路依然远,你的故事讲到了哪!
我的文字又会写到哪?向前走!
作者简介:原名:张颖,笔名:新月儿,生于1974年,河北省廊坊市某院校老师。酷爱文字和音乐,也是一名旅行者,尤喜长城。2017年开始微刊写作,从此我手写我心的日子。回首天涯,一抹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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