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女性私密“脏事”,男人又是帮凶
大家好,我是打人就打脸,揭人专揭短的幺鸡。
印度有个叫《护垫侠》的电影,讲的是一个动手能力极强的男主,发现老婆在来大姨妈的时候,一直用洗了又洗的脏布条当卫生巾。
他偷跑去药店买的时候发现,一包卫生巾55卢布。
在2000年的印度,家庭年收入也就10000,每个月卫生巾的花费,就能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为了能让老婆用上便宜大碗的卫生巾,男主开始投身卫生巾研发事业。
这当中遭遇了同村人的嘲笑,
身边人的不理解。
甚至老婆自己也并不为此感到自豪,一度闹到了离婚的地步。
“护垫侠”的原型、廉价卫生巾制造机的原型阿鲁纳恰姆,希望全印度的女性都能用上卫生巾,但目前能够用得起的人,还不到百分之十。
女孩儿们提到卫生巾仍然羞耻,她们羞赧一笑:
我们只在电视和故事中看过,但我们用不起。
年纪稍长的女性也跟着捂脸:
我都不知道怎么用。
现实中“月经羞耻”,同样无情的鞭挞在印度女性身上。
有几十年生活阅历的印度老人说:月经是身体里流出来的一种坏血。
男孩子们嬉笑推搡的回答,月经是一种女性特有的疾病。
因为月经辍学的女生大有人在,在印度月经被视为“不洁”。
加上印度很多厕所时露天的,周围时常有男生转悠,所以女生换一次“月经条”,需要跑到很远的地方。
一天换几次的话,课也没法好好上,干脆家里蹲着去了。
不光影响上学,印度这种宗教超发达的国家,来月经也不被允许进入寺庙,并且不许向任何神祈祷。
印度的老人家说,这时候神听不见你的祷告。
神,你是被月经堵住了耳朵吗?
她们的“月经条”说起来也简单,就是随手扯一些穿旧了的纯棉外套剪一剪,循环使用,再趁着月黑风高扔到没人的地方。
有时候会被家里的黑狗刨出来叼到街上,这种情况就比较尴尬。
也有人用烟灰,但这个使用方法就比较难以get了。
女儿不跟妈妈说,妻子不跟丈夫说,月经是整个印度人的禁忌。
这时候印度男人如果能对女孩儿说一句:多喝热水。
那女孩儿绝对马上沦陷,再一回头私奔的铺盖卷都准备好了。
但她们也不需要居高临下的怜悯和同情,我们中国女性使用卫生巾的时间也不早。
30多年前,我们的母亲祖母也遭受着同样的窘境。
1982年从日本瑞光株式会社引进了第一条卫生巾生产线,我们才开始摸索自己的卫生巾道路。
北京造纸十一厂兴高采烈的接下这个任务。
但能生产却卖不出去,一度让这个厂子差点破产。
自己生产的卫生巾虽然不是舶来货,但价格依然昂贵。
“当时的卫生巾卖7角一包,一包16片,而妇女们平时使用的卫生卷纸一包只卖1角7分,大多数人根本承受不了。”
另一个方面是观念影响,在80年代的中国,聚众跳舞都有可能被判流氓罪。
聊卫生巾更是伤风败俗。
直到一则卫生巾广告的出现,破局了。
中国第一支外资品牌卫生巾O.B.,打出了“O.B.带给我舒适和自信”,舆论哗然。
彼时连广告制作人员都觉得“太羞耻了”的广告,顺理成章的拿下了1985年全国广告创作一等奖。
产品也随之倾销一空。
没别的,无非是被压抑久了的女性意识开始觉醒。
“月经有什么丢人的?”大家渐渐意识到这种可笑的“羞耻感”,甚至想要拿起卫生巾反一反旧思想。
显然这股女性主义的风还要很久才能吹到印度洋。
但那里已经有不少女性开始摩拳擦掌了。
她们靠着兜售便宜的卫生巾,初步实现了反哺家人的自由。
也有人因为经济独立,尝到了在婚姻中的甜头。
她们正在压迫中边反抗边成长,“脏”的也不是月经,是是试图用思想控制和压迫女性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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