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者都是偏执狂:要么“不多看一眼”,要么敢于“自我绑架”

胡子宏生命日记(771)

成功者都是偏执狂:要么“不多看一眼”,要么敢于“自我绑架”

(一)

昨天读到《读者》刊首寄语《不多看一眼》,说的是明朝思想家、文学家王守仁的经历。

王守仁在12岁的时候读私塾,途径热闹的大街,街尾有小赌坊,挤满了人。王守仁向同伴提议换一条路走。同伴不以为然,他们赌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王守仁则说,我怕看多了,会产生欲望。同伴坚持走原路,王守仁却选择了绕道去私塾。

后来,同伴果真接近了赌坊。他起初声称,只是看几眼,没事儿。过了一个月,同伴迷上了赌博,越玩越大,甚至偷了家里珍藏的玉器去赌博。

我们要记住王守仁的至理名言:要想避免沉迷于欲望,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甚至不多看一眼,这不是胆小,而是从根源上隔绝欲望。

(二)

去年3月,杭州某小区发生惨案,男孩薛某将女孩姗姗从19楼抛下。他们是高中同学,他很爱她,为了她中断了国外的学业,专门跑到她身边陪她。

姗姗对他不冷不热,从来没有承认过恋爱关系,甚至连牵手都没有过。可是,她一直给男孩薛某一种感觉,“我们是亲密的,她会在微信里告诉我她干了些什么”。

薛某中断海外的学业来追求姗姗,为了节约点房租,姑娘和女同事,竟然跟薛某一起合租了一套三居室。

在姗姗的意识里,她确实不想跟薛某谈恋爱,可是,她对男孩买来的礼物,却照单全收:COACH包包,Tiffany项链,还有卡西欧美颜相机……

姗姗不想跟薛某谈恋爱,但是又持续享受着薛某追求自己的暖意。她带给男孩一种错觉,使之感到这场恋爱一直在进行,一直有希望。

终于有一天,姗姗把另外一个男孩的照片带到自己的房间,同租一房的薛某在感情上受到巨大刺激,一怒之下,将姗姗抛下19楼。

姗姗殒命,错就错在欲望超过一个限度。男女之间的恋爱,如果一方拒绝了,那就干脆“不多看一眼”。既然拒绝他,那就不要藕断丝连,给对方造成错觉。

(三)

老生常谈,再扯起孩子玩手机的问题。很多家长对孩子沉迷于手机游戏感到头疼,他们总想寻求一种捷径,找智者给孩子说几句话,上一节课,就能把他们从手机游戏的漩涡中拔出来。

起初,不管是想让孩子欢乐一时,还是想求得家里一时的安静,从家长把智能手机交给孩子的一刹那起,就为孩子玩手机上瘾埋下了祸根。

不就是玩一把手机游戏吗,又不会上瘾,只让孩子每次玩半个小时,会影响学业吗?

家长们不会想到,孩子玩手机游戏一旦感受到乐趣,就会产生欲望,这种欲望会把一个孩子的意志力和家长的控制力,冲得七零八落。

王守仁读私塾的同伴,在经过几次大街上的小赌坊之后,也成为赌徒,其实类似于如今某个孩子,接触到了智能手机,沉迷于王者荣耀。

防止孩子玩手机上瘾,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多看一眼”。我在家,孩子玩电脑游戏、手机游戏,肯定要被我打屁股。如果有亲友的孩子在我家玩手机,我会告诉他,不管是谁,在我家玩手机游戏,我会赠给他一个字:滚。

(四)

数年前,当郭振玺在央视成为风云人物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手下有一个干将叫罗振宇。

现在,我们都知道罗胖罗振宇了,他创办的逻辑思维公众号,每篇都是爆文。粉丝们熟知的罗胖60秒,已经坚持了2000多天。

每天都忽悠60秒,六七年了,没有间断过一天,罗振宇显示了惊人的毅力。是什么让他坚持如此久的时间呢?因为引入了外部监督的力量。

最初是5个听众,现在达到了1200万听众。每一个粉丝都是监督者,罗振宇通过外部的力量“绑架”自己,“不得不”坚持下去。

罗振宇总结道,解决自制力不足,只需一招,引入外部监督,让自己“被绑架”。

“被绑架”确实是一种好办法。其实,这是一种“自我绑架”,克服自己的惰性,把压力变成动力。譬如,年轻人在城市,若想攒够钱再买房,那是不可能的。你挣钱的速度,甚至跟不上房价上涨的速度。

怎么办,逼迫自己成房奴。不管收入如何,只要你筹集到房子的首付款,那就贷款买房子。你坚持若干年,收入增加了,房价增加了,还贷款的压力慢慢地就轻了。

每一个有房子的年轻人,如果不是父母给出资买房,那么,他们多半是挺了N久的房奴。不过,当你还完第一套房子的贷款之后,你会觉得做一个富有的房奴,蛮带劲。

敢于“自我绑架”,先满足自己的欲望,然后让压力绑架自己的定力,进而成为一个强者,有条不紊地实现自己的计划,这是一个超前实现理想的好办法。

(五)

2016年3月,我还没有确诊罹患癌症,组织了一个天亮诵读团。

彼时,小儿子胡小鸿上4年级,每天早上都要喊他起床,吃早餐,然后送他去学校。赖床,似乎是每一个孩子童年时会遇到的问题。

不行,我必须想办法让小子按时起床。恰巧,我听到一个消息,一群爱写作的文友,成立了一个“天黑写作团”,每天晚上10点后,要在微信聊天群里上传自己的作品,不得少于500字。

我灵机一动,牵头成立了“天朗诵读团”,群规要求:每一个成员在早上6:45之前,必须上传孩子晨读的音频,迟到了就要罚红包10元,然后写500字的检查。

迄今,天亮诵读团成立了两年半,成员有50多人,胡小鸿只写过两次检查。他每天都在6点后起床,然后录晨读的音频,发到天亮诵读团的聊天群。“写检查”“罚红包”,把孩子绑架出一个好习惯。

从确诊罹患癌症的第一天开始,对死亡的恐惧像无边的夜幕,淹没了我。干脆,我一咬牙,就开始了“胡子宏生命日记”的写作。到本文,已经是771篇,除了我儿子胡小鹄偶尔发一篇文章外,我的生命日记没有隔断过一天。

慢慢地,一批粉丝会在特定的时间内,等着我发表“胡子宏生命日记”。如果晚几个小时,他们就会询问,老胡是不是旧病复发,是不是又要住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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