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晓:走过三卿村,穿越逾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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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晓:走过三卿村,穿越逾千年

走过三卿村,穿越逾千年

小晓

黄流不解涴明月,

碧树为我生凉秋。

这些年,习惯了当心境沉不下来的时候,找个有历史人文的地方,沉淀一下自己,最近茫然,写不出文字、理不清思绪、心陷囹圄、画地为牢,于是,决定出去走走,一番查找之下,选择离家很近的石山镇三卿村,防晒装备一应俱全,层层防护下,出发。

走进这个仿若沉寂千年的小村落,一眼望到一座使用大块的火山石砌成的城楼,楼的正中间镶着一块石匾,匾上铭刻“安华楼”三个大楷字,旁刻“民国十九庚午岁秋立”和“王政瑞撰书”.......这是一座碉堡楼,就是这座建于公元1930年的碉堡楼,曾经在抵御日本侵略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如今,火山岩筑成的楼体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那种扑面而来的厚重的沧桑感,带着无法言说的古朴与深情,慢慢的侵入复杂烦躁的心灵深处,让人不知不觉的,轻声软语,寸寸宁静!

岁月斑驳,辜负了锦瑟华年,

树木葳蕤,却难得一世清欢!

在这碉堡楼高大的身躯之后,是被它庇佑着的村落,村头一棵大榕树,根须裸露,虬枝如爪,穿石而过又与石共生,让我想到柬埔寨的塔普伦寺,那树抱石、石抱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死相依的情景,苍凉而温暖,村落中,火山岩铺地、垒墙、筑房,许是很久不曾住人的缘故,多处青苔覆盖、表面斑驳,街头巷陌,蜿蜒曲折,湿哒哒而又沉静寂寞。

那些保存完好的古屋,偶尔还见到有人居住,都是老人,不见壮年。许是故土难离,许是条件所致,许是无可奈何,游人眼中,千年前的风格、千年前的居住环境、千年前的生活方式,颇有一种遗世独立的存在,却与他们,应该很是落寞寂寥吧!

村落不大,细细的走下来不过两个时辰,返回时,在村口的老榕树下,或坐或躺的几位老人家,是古村中的原住民,目测都有七八十岁的年纪,苍苍白发,黑瘦矮小,沟壑纵横的脸上,却是看透凡尘的泰然,本想和他们聊聊,可他们讲的地道的海南话,我是实在听不懂,于是,悻悻然而归。

走出三卿村,回望安华楼,回望古村落,千年的风雨中,依然默默存在的那些火山岩石屋、石路、石墙,有一种奇妙的安抚作用,可以让人在默不作声的压抑中,得到豁然开朗的轻松感。

人海苍茫,烟火红尘!

浮华散尽,誓言成灰。

其实,谁的人生没有黑暗绝境的时候,即使困难到了极限,那也只是眼前,过去了,一切终将顺畅,坚持,或许才是解决问题和困境的正确打开方式!万丈红尘,天大地大,哪里会有绝路?谁也无法预知人生的哪一次困境,可以逼出一个人的无限潜能,做到绝地反击,死而后生!谁也无法预知今生的哪一份邂逅,会成为未来最值得回忆的曾经,带来无尽希望,开花结果。

所谓想开放下,是苦涩,也是欣慰,人到中年,有多少的无奈和困顿,一切顺心便万般如意!只有当一个人进退维谷的时候,才可知是韬光养晦还是颓废消极:若举世皆为敌,那便是狭隘了!若坦然自若,才真的是容人容己!

世界很小,心无限大。

人生极短,岁月漫长。

时光流转下,我们终究要成为看客,所有的欲望,都如同罂粟之花,美艳诱人却悄然吞并你青春、健康、快乐以及幸福,待到延残喘之际,才发现此一生,你貌似得到很多,其实失去的或许更重。

多年以后,当尘埃落定,一切浮华终将褪去,我们谁都不知道能有谁,陪在你身边,于那夏日荷风前,浅话当年!

作者简介:

  小晓,黑龙江哈尔滨人,哈尔滨作家协会会员,闲来无事,喜欢随手小文,一直认为文字是好东西,可以静心,可以记录,可以回忆!作品散见《文化范儿》《哈尔滨日报》《原乡书院》《影视界》《东方散文》《作家在线》《中国诗歌文学精品》等平台和报刊!部分作品被收录在丛书《文化范儿》。

本人小女子一枚。李姓,有幸与诗仙太白为本家,亦传染了青莲居士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坏脾气,为此自家也颇感烦恼,叵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名晓萍,晓者,知道明了也。萍者,浮萍也。严君以此名爱女,一者深谙人在世间犹若浮萍之漂泊无依,借此给无知稚子以棒喝——人生一无可依,唯可依恃者便是独立之精神、勤劳之双手。萍者,另一涵义为吉祥之果。传说中浮萍的果实。祥瑞也!深味严慈赐名“晓萍”之内蕴,爱女之心何其苦也,人生虽如此多艰,然只要自爱自立,便可以心转境,浮萍亦结出祥瑞之果!故此名时时警醒自我,如聆庭训,人生路上的每一步,都踏踏实实,力求名实相符。点滴文字,亦如是,忠实记录生活之点滴,与读者诸君分享眼泪与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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