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语
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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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下这个标题,输入法出来的第一个词汇是“思雨”,“它”可以代表我很要好的大学室友,可以代表大一社团里的一个男性普通朋友,也可以不过代表私语的谐音罢了。只是觉得这些关联值得私语。
私语里的世界有我们的金戈铁马,也有我们的窃窃难休。不为天下,不问天涯。语间轻描淡写,浓墨重彩。说出来的都是一个又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的门是心脏。它跳动的是信任和斗争。
信任你才把我的喜怒哀伤,七情六欲负荷给你,让你共享我左心房里面的光怪陆离,右心房里面的邪恶不堪或是脆弱难言。你又何必在意耳边的气息和口气。
不用和我站在统一战线加入我和一些世界里的硝烟滚滚,你只需要借给我你的耳朵。听一听我心里的刀光剑影,看一看我声音里的此起彼伏。
我刚刚一秒钟还在为多吃了3块巧克力而捶胸顿足,彻彻底底的忘记了我吃掉它们的时候的快感,我觉得减肥的女人是可悲的。我却总是在这可悲的门坎里兜兜转转并且乐此不疲。
我敲打的这些字的颜色是橄榄色,因为我觉得叠加电脑分倍率的效果,特别有铅笔字的错觉。只为求一个舒服。
有一天,我会画一幅画,整个画面都是黑蓝色的,上面全是不同形状的夜空里的星。不必有规则的星座谱系,也不必有多闪亮或带着彗星的尾巴。只要随心所欲都像极了我心里的种子。然后,我会把它悬挂在我房间的窗口,把我最喜欢的阳光阻挡在外面。躺在房间里做梦然后把梦写出来或者画出来,而你,可以坐在我的身旁。我可以随时随地被你的吻带成赤身裸体。
可以让我私语的你们,我不会咬你们的耳朵。如果你也一双耳洞,我会给你买最美丽的耳钉,我们这样的年纪,耳坠太过沉甸,仿佛把生命都坠到了尽头,坠满了琐碎和现实里的肮脏。我们带着灵巧的耳钉,可以是梅花鹿,可以是我曾买下如今锈迹斑斑的太阳花或者是四叶草。就去亲吻这个世界吧。
俗落的把我们的剪刀手铭刻在每一个目的地的胶片上,或者学习那些拍照党,把埃菲尔铁塔或者东方明珠捏在手心里。然后每每聚焦在这些定格里,都能想起彼时日子的私语。
一个人的时候,每一张照片里都会有我的剪刀手,应和着镜头里的悲伤或者是欢愉,都会随着照片效果暖化在死去后活的魂灵里。不要把回忆烧给我,可以让我那未曾蒙面的子子孙孙翻阅回味,想象我不美丽却笑得灿烂的样子。
在盛夏里不断的吃辣流汗,在寒冬里呵出不足以结冰的白气。而那脚踩积雪的响动不禁痒了心。
不认床的脱光衣服在雪花里舞蹈,再穿上棉袄抱着心爱的人在森林里睡一晚,或者坐在有蒲公英或是萤火虫的断桥边和最好的党羽私语一晚。不要总是和城市忤逆,在边边角角里磕破自己的头,直至露出骨头,血肉模糊。不要在肉与灵和善与恶的非决裂冲突中给自己的生活按上一颗定时炸弹 ,却不知道红与绿的区别是生死。
孩童讨人喜又讨人厌,咯咯笑或是呜呜哭都是生命的私语。不断的在教化中教会我们适应俗落的生活。
忘记——
头发里会长出向日葵;眼泪会变成星星混进宇宙;男孩长大了就会变成超人,女孩长大了就会有七个小矮人的陪伴;指甲七天里会随着心情有不同的颜色;养一只鲸鱼在陆地上生活,和它一起学习走路;画的每一幅画都会变成现实,有人在那里生活和我们打招呼;躲进水中的气泡里就不会被淹死;捉迷藏的时候可以用雪或者雨水做衣服;打嗝的时候可能是饿了。
却被现实的泥潭缠住手脚,挣脱不开,越陷越深。
把所有自己的纸币裁剪成美丽的心形或者你喜欢的形状,送给卖房子的人。他会送给我们一个摆满大容量白色家具的小房子,里面所有的白色等着我们去涂鸦成闭上眼睛想到的第一幕,可能是刚刚涌进耳朵的歌曲,可能是街角阿狸的红色大巴,可能是你抱紧我的颤抖。留下一个空房间,什么都不放,vacant的状态,涂上颜色再填白再涂上颜色再填白...最后墙厚的连我们都装不下。
如果你描画出我想你的样子,我就向你求婚,然后嫁给你。给你做可爱的早餐,让你越来越爱我。
不要到老了变成“孩子”的时候用无理取闹等着别人来疼爱。待到承欢膝下,我们大多数留给这个世界的都是不语,都是无言,都是死寂的沉默。
所以倘若这篇文字活了,就去和世界私语,然后把这个世界吃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