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新说#莫言获诺贝尔奖,并没有在国内...
#麦田新说#莫言获诺贝尔奖,并没有在国内有什么轰动?表现得如此的平静。完全没有我上大学时候作为一个中文系的学生,对中国人走上领奖台的期待。而是到了人们几乎要忘掉了这个获奖的时候,因为获奖感言,让这个抵制质疑的“莫言感言”而比对于大奖的反应更大。
有人翻译了当年与“莫言感言”相对应的“莫言颁奖词”其中一段为:“ 高密东北乡体现了中国的民间故事和历史。很少的旅程能超越这些故事和历史进入一个这样的国度,那里驴子和猪的叫嚣淹没了人的声音,爱与邪恶呈现了超自然的比例。 莫言的幻想翱越了整个人类。他是了不起的自然描述者;他知道饥饿的所有含意。20世纪中国的残酷无情从 来没有像他笔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强盗以及坚强、不屈不挠的母亲们那样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他给我们展示的世界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 ”
“颁奖者”从莫言的系列小说中读到的的信息,很显然比“莫言他妈捡生产队集体的被人看管的麦穗挨打的故事”更为恶劣。因为颁奖者说:“他(莫言)给我们展示的世界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 ”
我是中文系的,自认为不是文学的门外汉。我承认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把亿万人民艰苦奋斗自力更生无私奉献参与新中国的创业与建设的时代,描述成是: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的世界。是不是背离文学创作的原则太过遥远?
二十世纪的后半叶,正是新中国创业的艰苦创业的卓越时期,国家经历过百年的战争创伤,一穷二白,百废待兴。洋火、洋布、洋烟、洋油、洋船、洋车、洋蜡等,这些“洋”字代表了我们的工业基础。农业是什么状况?虽然土改把土地分给了翻身的农民,但是生产力水平及其低下。生产工具与两千年前的秦代相比没有根本性的变化。可以用原始的刀耕火种来形容。耕牛也成了稀缺的耕种工具。几户人家才共用一头耕牛,水利灌溉和机械化那就不要想了。正是由于生产力低下,为了更好的发展农业,必须把单干的农民组织起来,以便集中有限的劳动工具和劳动力,以合作的方式和集体的力量保证农民基本的生存能力。从合作化到人民公社,这条路正是集体所有制的艰苦建立时期。正是这么艰苦奋斗的二十多年,中国农村修了8.1万座水库,长江修筑了万里长堤和荆州防洪泄洪排灌大闸。自1954年后,再也没有决堤的洪水泛滥。还有黄河的治理、淮河的治理以及海河的治理。更有人类第八的奇迹红旗渠以及三线铁路建设。这些伟大的山河改造工程,没有集体的力量,组织起来,如何完成?六十年代前农业还是靠天吃饭,因此遇到自然灾害,只能是听天由命。可是进入六十年代后,中国农业抵御自然灾害的能力加强了。粮食自给自足已经基本解决。
我的童年青少年生活在中国的农村六七十年代,我们感受的是集体主义的大爱,感受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破处封建迷信风清气正社会真诚,这怎么是没有真相和常识?
那个时代如果是走后门徇私舞弊,偷抢贪污,一旦被发现或者揭发,后果很严重。群众的监督,眼睛雪亮。记得黄冈县堵城公社有一个粮店会计姓吴,因为贪污了一万斤粮票,最后判处死刑。还有一个黄州菜场的售货员,通过袖套贪污公款,在收钱时将钞票收入袖套,找零从收款箱拿钱。贪污高达万元,最终都逃脱不了执行死刑。难道对这样的人还需要怜悯吗?
对于破坏集体生产劳动的行为,打击力度的确非常严厉。因为,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农民小生产的生产意识有两千年的传承,走集体化的道路,与小生产意识决裂,不是一朝一时的事情。
生产队集体也不是一刀切,每家每户还是有自留地,还是有拓荒的行为。比如荒山野地和房前屋后,还有大湖大河摸鱼捞虾这些都是放开的。但是,凡事集体看管的地方,如有违反者则都是损害集体利益的违法行为。比如莫言他妈到看田人看管的田地捡麦。这就是损害集体利益的行为。对莫言他妈进行制止处理 这就是看田人在履行公职。怎么是这种正义的行为成了“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
这是我的思考,欢迎大家提出宝贵意见和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