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山 马芳骥//我的小学生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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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时唱的比较熟的一首歌是“高不过蓝天深不过海,好不过毛泽东时代”。
每天下课男生不是跳鳖,就是骑马(就是一个人抱着树,后面一个或两个人抱住前一个人的腰,另外两个或三个人跳上他们的背,直到把他们压趴下,再对换);女生也有跳鳖的,也有跌方的,踢毽子的,都玩的十分开心。
星期天到朋友家玩是最开心的事儿。我南到庙门口,北到北门口,东到东门口,西到清明巷,大街小巷都是熟路。“清明巷里第一家,阿胡阿胡xx爹……”;“南门口第一家,父女高汉xx妈,南门口第二家,妖魔鬼,xx妈……” ,一家挨一家都记得鬼瓜烂熟。
开春后,早饭后午饭前是男生最忙碌的时间。一吃过早饭,三三两两的结伙到田里按禾鼠夹子,顺堰垅找禾鼠窝,看那个窝口有新印,顺窝口挖个槽把夹子埋上。中午放学后都有抬着水找禾鼠窝灌禾鼠;再顺便看看打住几个禾鼠,用绳子绑成一串提回来玩或是交到队里记工分。常常弄得汗流浃背,满身是泥。虽然挨吵挨骂是家常便饭,但大部分男生都是狗改不了吃屎,照灌不误。
下午放学后,割草是大部分学生的公干。我们割草不是到院后就是到东院后,割草虽是主要公干,可一玩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回的时候草割不满,不是把草腾虚,就是用柴柴撑起,很多人虚笼插盘都是常有的事。回到家趁父母不注意赶紧倒到猪圈里。
仅仅到村西割了一次草,还惹出来一个大麻烦。老话说“拾柴离不了麦笕积,割草离不了苜蓿地”。我父亲对我们姊妹几个都很严厉,所以我是很少犯错误的,更不要说淘气捣蛋啦!可是这次跟着两个高年级大哥们,也算是吃了苦头。割草时跑到了店头村的苜蓿地,虽没割人家一根苜蓿,可还是被人家带到了村部,没收了镰和框子。晚上不得已到一个大哥的舅舅家吃了一顿饭。好在有在店头村教学的李老师的说和下,半夜总算回到了家。
“马xx的喇叭广远不广近 ”和“给老支书打的美美的”两个笑话也是从那个时候流传至今的。
移村子了,学校也要搬迁。我们暂时搬到了大队楼院的西南角一间榨油用过的老房子里,东边是大队库房,还有粉房。楼院北房是几间大楼房,大家上学前放学后都会上楼房玩耍,有时还会学着大人用喇叭广播。一次村里开大会,广播员广播了,住得很远的社员都来了,可住在楼院门口的社员确没来。村长问此社员为什么来迟了,社员说“咱村的喇叭广远不广近”。“马xx的喇叭广远不广近”从此流传至今。
楼房西边还有3间闲置房,常有打铁的师傅在里住,为村民打锄、锨、撅、铁耙子等家具。老支书李梦生,常驻大队部,和打铁师傅混的很熟。时间长了,老支书也想打两件家具,打铁师傅满口答应,让老支书抓紧把铁拿来,一定给老支书打的美美的。半夜里打铁师傅把家具收拾的一干二净,跑的无影无踪。从此,“给老支书打的美美的”又成了村里祖祖辈辈流传的笑话了。
迁进新学校时,我大概就上四五年级了。当时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学雷锋活动热火朝天,三天两头要给五保户抬水扫地,还要打扫大街清除墙上的污迹等。扫教室,擦黑板,打扫茅厕,同学们都抢着干。我们学校的学雷锋积极分子是马玉锁,他半夜就起来担茅粪,把茅粪都倒进树坑,蓖麻根下面,把茅池清理的干干净净。学校为了表扬他,还专门写了马玉锁学雷锋二三事》,登在学校的黑板上。
丢猴,打杏核,打现票是这一阶段同学们课余饭后最乐于玩的游戏。
也就是这一年,我才觉得有了学习的味道了。其它课程我倒是不知道有没有问题,最怕的就是作文,星期五就是我逃学的日子。村东有一个杏园,每缝星期五吃过早饭我就按时到杏树园玩耍,耳朵诌的尖尖听着学校放学的铃声,放学了赶紧跟着同学回家。整整逃了近一年。
第二年我留了一级。也不知道是有了灵感还是怎么的,从这年开始,我写起作文来从不要打草稿,别人是两节课写一篇作文,而我是一节课写一篇作文, 直接写到作文本上。我的好多篇作文都被学校印成小册子流传到附近各个学校,就连化峪联区的南位学校都有好几名同学都因小册子认识了我。1973年高考我轻松考进了稷山中学。
后
稷
文
苑
专业定做校服、制服、西服、工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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