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一言以蔽之,谓以歌舞演故事也,离形而取意,得意而忘形。时至今日,戏剧仍然是最有表现力的艺术形式之一,这篇文章给大家介绍了戏剧Native Son对于种族和人性的探索。人们通常认为老鼠是一种生存在食物链底端但会令人既憎恶又害怕的物种。它们为了不被人类发现常在地板黑暗的角落里蛇行。当它被发现时,它会紧张地飞奔,并且可以将自己塞进一个小到一角钱的洞中以求生存。他靠毕生的精力为自己赢得自由。在Nambi E. Kelley对Richard Wright1940年的小说“native son”的改编中,她用黑鼠比作黑人,并且通过Bigger Thomas的角色来寻找黑人的灵魂,Bigger Thomas是一个寻求自由的年轻黑人。但胆小的老鼠不代表不会杀人。当你把老鼠逼到墙角无法退步的时候他就会反过来直接击中你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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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背景
Richard Wright当初在写这本小说的时候是为了引导人们认识到如果美国继续存在种族问题的话,对国家和社会来讲,后果将会十分危险。Mosaic Theater Company在Nambi E. Kelley的执导下进一步从一个20岁的年轻黑人Bigger(就是戏剧开始的黑鼠的映射)的视角诠释了黑人本身对自己和自己尊严的审视。剧作家Nambi E. Kelley做了大量的工作,将一本400页的小说巧妙地凝聚成90分钟的关于Bigger Thomas的回忆。
这部小说是一部没有神秘色彩的谋杀案。20岁的非洲裔美国人Bigger Thomas杀死了他雇主的白人女儿。这就是戏剧扭曲的事实:“We are guity”。“native son”主角 Bigger,既是犯罪者又是受害者。他是一个被欺负者的懦夫,同时完全没有同情心。他也是种族主义的牺牲品。在Keylly女士的剧本中,无论Bigger在哪里,一个影子自我(同时映射戏剧开头的黑老鼠)引起了Bigger的愤怒和恐惧,每当Bigger陷入困境的时候,影子自我都会提醒他,作为一个黑人,他永远不会被赋予完整的人性。Bigger究竟是否具有人性?是剧本留给人们一个非常值得讨论的话题。在看完这个戏剧之后,大家可能并不会感觉到特别的悲伤,因为这个故事巧妙地将暴力的外部事件与Bigger同样暴力的内心世界相互交织。或许在外部环境的压迫下,又有几个人能保证自己内心的纯净呢。这种暴力的冲突不仅仅是黑人世界和白人世界的冲突,更多的是人类内心的懦弱与狂妄,恐惧和愤怒的冲突。Bigger是好的,但同时也是坏的。人类是好的,但同时也是坏的。排版 | Astr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