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主义文学鼻祖:他三次订婚三次解除婚约,死后扬名天下
弗兰茨·卡夫卡
尽管被视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也许去掉之一也不为过)、现代主义文学的鼻祖和代表人物,甚至被推崇到和但丁、莎士比亚、歌德比肩的高度,但弗兰茨·卡夫卡(一八八三-一九二四)的生平实在过于平凡,和很多作家相比,如同国家、同时代的茨威格、里尔克等人,难免相形见绌。而他生前默默无闻,死后才扬名天下,这也要比他的生平事迹更能引起人们的兴趣。
解读卡夫卡,除了和暴君式的父亲的紧张关系,最为评论家和读者所关注的,自然就是他的爱情了。
而提及卡夫卡的爱情,也就免不了说到他先后三次订婚,然后又三次解除婚约。这样的举动即使对普通人来说,应该也是很罕见的吧。而这和卡夫卡引为心灵知己的丹麦哲学家克尔凯郭尔倒是挺相似的,后者在爱情上也是犹豫不决,有过一次同样的经历。
作为一名孤独症患者,在婚姻和个人孤独的选择中,也许经过了内心无数次的考量与挣扎,对孤独无比恐惧同时又无比热爱和依恋的卡夫卡,最终还是放弃了前者。
卡夫卡的感情生活自然算不上轰轰烈烈,或者说缠绵悱恻。而他仿佛也缺少浪漫的幻想天赋。在他的小说作品中,爱情似乎注定成不了主题,里面鲜少对情欲的描述。不论是《审判》《城堡》《美国》,这三部长篇,还是他的众多短篇小说,都没有对爱情的动人描写,也缺乏让人印象深刻的女性形象。而卡夫卡的日记,特别是他与女友的书信,则留下了很多关于他在爱情上的点点滴滴。
卡夫卡也算是英年早逝,去世时年仅四十一岁。在短暂的人生中,他与好几个女性有过感情上的纠葛。当然,其中最主要的是菲莉斯、密莱娜和朵拉三位。应该说,她们对卡夫卡都付出了极为真挚的情感吧。
卡夫卡与菲莉斯
菲莉斯与卡夫卡有过两次婚约(分别为1914年、1917年),卡夫卡对她并不忠诚,和她的闺蜜也一度暧昧过。两人有大量的通信,在和别的男人结婚后,她依然保留了和卡夫卡的信件。这些信件后来得以公开,已成为了研究卡夫卡的重要文件。
另一位和卡夫卡有过婚约的是尤丽叶。卡夫卡1918年和她结识,第二年订婚,同年又解除了婚约。她是卡夫卡恋人中算是较少被说到的一位吧。
密莱娜
密莱娜是一位有夫之妇,记者兼作家,翻译过卡夫卡的小说。1920年,两人相识,卡夫卡已经三十七岁,而密莱娜才二十多岁。她同样和卡夫卡也有很多书信往来,他们的通信大约持续了一年半。
陪伴卡夫卡走完人生最后岁月的伴侣,则是朵拉。朵拉是一个犹太女孩,1923年,两人相遇时,她还不到二十岁。虽然年龄相差颇大,但她与卡夫卡的关系已是相当密切,卡夫卡病逝的前一年,两人开始了同居。卡夫卡曾想和朵拉结婚,但遭到了后者父亲的拒绝。在卡夫卡饱受疾病折磨的日子里,是朵拉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直至他生命的结束。卡夫卡下葬的时候,悲伤过度的朵拉一度晕厥。
朵拉
卡夫卡给女友的信中,记载了许多他对爱情的感受,有细腻敏感的,也有理性分析的。而他关于爱情的见解,也许在给密莱娜的某封信中的这句话最为独到:爱情就是,我觉得你是把刀子,我用它搅动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