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蟹
有说“北风紧,蟹脚痒”。重阳深秋时节是吃螃蟹的好日子,也不知为什么,与往年不同,既没有饕餮之望,也没有在哪儿见着蟹的影子。直到初冬里的前儿两天,夫人带回来一只看上去像过去盛电影拷贝的箱子一样的包,黄色的,放在那儿还发出吱吱的声响。我好奇的拉开包的拉链,一看是绿色尼龙网兜,里面还捆扎着一帮蟹将军。
不必再提小时候小河里掏螃蟹的事,也不必提秋夜在姑妈家扳罾扳到一篓子的大运河里的大闸蟹,更不必提前些年宝应宣传盛产“宝应湖”大闸蟹的事……用清水冲洗一下放进锅中清水煮,因为没有吃的意思,所以也并没有放葱姜作料,夫人提出剥出蟹肉蟹黄熬蟹油。(明白她的意思,等小宇回来吃!)
我向来后知后觉,又极无耐心。螃蟹煮熟之后,聪明能干的她已经手捏三根牙签“剥”的不亦乐乎了。再说我是线性思维,便琢磨着剥蟹步骤,要是姐姐看到这儿,一定会笑的,“小时候看你穿个衣服都是一件一件的,穿不好,会扒下来再重穿。”其实,我总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我大概也有那么一点“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哲学思考。夫人,看我木楞,木楞的,便不免嘲笑的意味——“看你跟绣花差不多,能剥多少哦。”在这种浓重的气氛中,我愈发裹足不前了。
夫人收工之后,我自己的任务确实还未见起色。也正是这个时候,我灵光一现,似乎找到了剥蟹的办法,跟夫人也高调起来,“看我下面剥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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