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播种机”:西征为何改变中亚、东欧地区种族血统?

导言:“人生最大之乐,即在胜敌、逐敌、夺其所有,见其最亲之人以泪洗面,乘其马,纳其美貌之妻女也”,“让青天之下皆成蒙古人牧场”——成吉思汗

一、东方草原帝国的崛起

蒙古高原处于亚洲大陆北部的高原地带,历来生活着众多游牧民族。先秦时期,此地有匈奴、鲜卑、突厥等游牧民族兴起。十二世纪初,大漠南北的蒙古各部落生产力有了显著的提高,物质财富逐渐逐渐积累,但由于草原各部互相独立,加之金朝对其采取“分而治之”的策略,蒙古各部落之间开始时互相征伐,混乱不堪。在这个过程中,出生于蒙古乞颜部的铁木真以其出色的政治才能和军事能力,完成了蒙古部落的统一。

1206年在斡难河畔,蒙古各部落首领召开大会,共同推选铁木真为大汗,尊称其为“成吉思汗”,意为“至高无上的大汗”,蒙古正式建国。其后,通过改革军事制度,建立千户制、扩建怯薛军,使蒙古拥有一支战时为兵,闲时为民、训练有素、战斗力出众的军队,同时成吉思汗广泛吸纳各部落的军事人才。此后,蒙古便开始空前的武力扩张,东伐高丽、日本,南灭西夏、金、南宋,向西则一直打到欧洲西部。其军队从和林出發,经过西域,足迹遍及亚洲、东欧,其军队征伐的范围不可谓不广。

二、草原帝国的西征之路

第一次西征:公元1219年,成吉思汗为了消灭西域的强国花剌子模 (Khorazm),便借口花剌子模杀害蒙古商队及使者,成吉思汗亲率二十萬大军西征,当时“车帐如云,将士如雨,马牛被野,兵甲赫天,烟火相望,连营万里'。1220年,蒙古攻占了花剌子模的都城。花剌子模的国王西逃,于是成吉思汗命速不台、哲別率大军追讨。成吉思汗则率军追击逃亡的花剌子模太子扎兰丁,一路追至印度河流域,扎兰丁兵败。1225年,成吉思汗回师,第一次西征结束,征服的西方地域被分封给长子术赤、次子察合台和三子窝阔台。

第二次西征:公元1227年,窝阔台继任大汗。1235年命术赤的次子拔都,率五十万军队再次西征。西征军这次徹底灭亡花剌子模,王子扎兰丁被杀。之后大军西进,到达东欧,俄罗斯诸城被攻陷。俄罗斯人以前没有见过这个民族,对此很震惊“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或者他们来自哪里,”“他们的语言是什么,属于哪一个部落,以及他们的宗教是什么,有人认为他们是鞑靼人。”

俄罗斯被征服后,蒙古西征军队分兵数路向欧洲腹心进攻。由于当时,西欧还处于教权和王权的斗争中,十字军频繁东征,消耗了欧洲诸国实力,这有利于蒙古帝国各个击破。1241年,北路蒙军在波兰利格尼兹 (Legnica),打败波兰与日耳曼的联军。之后蒙古军队攻击匈牙利,并且大获全胜,随后,蒙古大军直逼意大利商业城市威尼斯,整个欧洲为之震惊。但此时窝阔台突然驾崩,于是拔都结束西征,班师而归。

第三次西征:1251年蒙哥继位大汗后,命令旭烈兀率兵西征。这次西征主要方向是西亚南部地区。1257年,蒙古军队荡平木剌夷,之后攻陷今巴格达,屠杀近八十万人,黑衣大食 (Abbasids)灭亡。但蒙古人并未满足,旭烈兀继续率兵攻城略地,伊斯兰圣地麦加沦陷。当蒙古军队准备攻打埃及时,遭到马穆鲁克士兵的反击,同时又得知蒙哥伐宋在钓鱼城阵亡,便率主力班师。

三、被征服国家血与暴力的开始

蒙古的西征是为掠夺物质财富,征服世界,但由于蒙古人在文化和物质上都比较落后,所以攻占城池,掠夺财富是蒙古不断西征的动力。蒙古军队“屠城”的行径,可以在心理上刺激军人的好战情绪和激发士气,同时,也可以起到威慑未征服地区民众的心理,对蒙古军队产生恐惧。而蒙古人征服城市之后,进行恐怖屠城的恶行在敌人之间广为流传。

蒙古帝国三次西征期间,许多沿途被征服国家和民族的妇女受到了蒙古人的侵犯。因为战争期间,侵辱妇女是非常常见的现象,由军队对所占领国家实施的强奸或其他形式的性暴力,强迫被占领方为娼和成为性奴隶。在战争期间,强奸敌国妇女可以摧毁敌人心理防线,达到羞辱敌人的目的。蒙古西征,沿途掳掠各个国家的妇女,分发给蒙古贵族,有姿色的女子则被俘虏当作泄欲工具。

第一次西征到达中亚时,蒙古人进攻讹答刺,城破后士兵大肆抢掠,城池则被夷为平地,除了工匠外,男性皆被处死,而女子则被掳掠而去。

1222年,蒙古军在攻下玉龙杰赤,百姓被赶到城外。把工匠和妇孺挑选出来,余下的人分给军队,让每人杀二十四人,被挑选出的十万人被送到东方。

在蒙古人攻下马鲁后,志费尼在《世界征服者》一书发出如下感慨“天哪!他们从丈夫怀中夺走多少美人儿!他们拆散多少姐妹和兄弟,多少父母因他们的清白女儿遭蹂躏而发狂。”

当蒙古军进入阿兰境内,攻下拜勒寒后“尽杀其男子,女子则辱而后杀,刳孕妇,戕其胎。'而这种行为各种史书的记载上还有很多。

同样,当蒙古军队向东欧大草原进军时,所到之处无不对当地居民进行劫掠,对城市进行破坏,掠夺当地民众为奴。普兰·迦尔宾《蒙古人的历史》记载道基辅城“几乎化为乌有,仅二百余座房子残存,百姓在鞑靼人手下过着最悲惨的奴隶生活。由此可见,蒙古人从被摧毁的欧洲各国带走了大批俘虏,

四、被改变的血统

总而言之,中亚、东欧有姿色的女子会被赏赐给蒙古贵族,成为其性奴,而其他大部分则沦为蒙古人的奴婢。

为了改变被征服地区的民族血统,实现“让青天之下皆成蒙古人牧场”的梦想,中亚、东欧的女子会被赏赐给蒙古贵族,沦为蒙古人的奴婢,而这些奴婢难免被蒙古人侵犯。许多被征服地区的女子被迫和蒙古人产下后代,由于血统遗传的因素,导致很多西亚的白人民族从此自历史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蒙古人与中亚民族的混血人民。最典型的是俄罗斯人也被蒙古人“改良”了血统。蒙古人统治了俄罗斯长达225年,很多斯拉夫人以和蒙古人通婚为荣。而现今的俄罗斯人,很多血统能追溯到蒙古人血统,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或者文化,俄罗斯都被留下十足的蒙古印记。有些欧洲人说,“俄罗斯人不过是白皮的鞑靼人”。

五、小结

成吉思汗及其后继者,以总数不到40万人的军队横扫亚欧大陆,建立了横跨两大洲、幅员空前辽阔的蒙古帝国,促进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同时,蒙古西征大大加速了中国发明技术的西传。如火器攻城、印刷术罗盘的西传,对欧洲经济文化发展有很大影响。但是,战争是一把双刃剑,蒙古西征也摧毁了很多城市,使很多当时文明国家摧毁,如中东地区璀璨的伊斯兰文化,发达的阿拉伯国家,在蒙古人造成的废墟上,很多人类科学文化艺术成就毁于一旦。最残忍的是蒙古军队的屠城,大量的当地百姓被杀死,极大地破坏了当地的生产力。这种毁灭性的灾难是无法想象的,而西征过程中对妇女的暴行更是罄竹难书,很多女性被迫屈服于蒙古人,与蒙古人通婚或者被侵犯,蒙古人的后裔也遍及各地,欧洲和亚中亚的蒙古后裔经过800年混血,蒙古人的特征逐渐淡化,很多已经非常接近白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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