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蛇大战
本文作者:赵福智
小时候,每到傍晚我们村的孩子们聚集在一起,常听村里的老人们讲故事。一个从口里上来的老汉李世玉,给我们讲的一个鹰蛇大战的故事深深地印入了我的脑海。
民国初期,当时李老汉还是个孩童,住在山西省的一个偏僻山村。这里的山涧有一条险沟,是蛇类经常出没的地方,小孩们玩耍和大人放畜都很少去这儿。有年夏季的一天,太阳升到二杆子高的时候,忽见山沟上空盘旋着许多老鹰。人们出于好奇就跑到附近观望,只见山沟里蛇挺着半身吐着信子和空中下冲的飞鹰打斗。
上午十点多,山沟里不同种类的蛇越聚越多,明晃晃得满沟随见,这些蛇有的挺着半身迎战老鹰,有的和天空俯冲下来的老鹰缠打在一起。不一会儿,远处飞来的老鹰也逐渐增多,它们扇动着有力的翅膀向地面挺立的蛇猛烈扇打,有的鹰扇倒一片蛇后升空再战,有的鹰冲下去被蛇缠绕毒死,有时鹰蛇混缠在一起同时升空而又同时掉落下来。不一会儿,地下的鹰蛇死伤不少。
正午时分,远望去鹰飞遮日,蛇多满沟,鹰蛇大战到了高潮阶段。只见山沟里群鹰飞扑,众蛇缠咬,战斗越打越烈。老鹰一次次扑向蛇群扇翅扑打,每次下冲死伤一部分,活着的升空再战。群蛇挺立半身逢鹰必咬,豪不示弱。当蛇缠鹰身飞至半空它们同时掉落在地下时,鹰死蛇伤,场面十分惨烈。一阵激烈的鹰击蛇咬、鹰啄蛇缠大混战过后,参战的老鹰死伤近半。鹰蛇大战蛇略胜鹰。
未时刚过,天空中忽然飞来两只小花鹰,特别厉害。这两只花鹰身小力强、扇翅如电,俯冲下去扇动着双翅左右扑打,把挺立半身的蛇一扫一片,有时两爪抓蛇飞向半空扔下蛇后连续下冲扑打,无一蛇能近伤花鹰。不一会儿,蛇死伤惨重。在两只小花鹰的带动下,群鹰奋力反扑,一个多小时后情况反转,众蛇逐渐败下阵来,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鹰蛇大战终以鹰胜结束。
好多年来,这条沟里一直异味未消,特别是每遇阴雨天山沟里更是腥臭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