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34:高翰文恰到好处的晕倒,其实是救了大家的命!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34期:
上一期讲到了浙江巡抚衙门,第二次议事,海瑞终于爆发,直接杠上了郑泌昌和何茂才。
而郑泌昌和何茂才除了耍不要脸以外,几乎是招架不住,毕竟不占理,也就论述不过海瑞。不过能做到这么高官,也不是吃素的,接下里他们又是怎么对付海瑞的呢?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34期:大明王朝决定海瑞等人命运的一晕,高翰文的晕倒是故意还是无意?
一、
海瑞明白郑泌昌和何茂才的意思,所以不再正面跟他俩硬杠,转而继续说服高翰文:
“你也才来三天,倘若这样签了字,一部踏空,将会万劫不复!”
王用汲之前的论述是站在民族大义,站在老百姓的生存角度考虑,都是高大上的,也最容易被反驳。此时的高翰文如果真的顾全大义,也就不会举笔,既然举了笔,就证明他已经丢掉了大义。而海瑞知道时间短,任务重,根本不跟他们扯那么多,而专供意志薄弱的高翰文,而且是站在他的角度考虑,不然的话,一切都白搭。
意思也很明确,不要被他们所套路,你才来三天,他们就急于拿下你,这里面必有玄机。之所以他们要这样对你,就是因为你的签字很重要,这是你此时能自保的重要手段,一旦签了字,就等于自动放弃。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到那时候,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眼看高翰文又要沦陷,郑泌昌和何茂才有些着急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千户进来了:
“回大人,兵已经带到!”
其实按照约定,千户话并没有说完,可是何茂才早已经按耐不住自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指责海瑞:
“拖延,顶撞,这下好了,淳安的刁民跟倭寇串联造反了,海瑞,就是你昨天放走的那个齐大柱!”
这下子手指头直指海瑞,报了刚才被点穴之仇!
他说的话句句指向海瑞,只不过太过着急,反而留下了破绽,这也让海瑞发现了端倪,不过并没有表露。
二、
前面有期我们讲到朝廷斗法,刀刀都砍向了浙江这个战场,而到了浙江这个战场,大家又都举着刀砍向高翰文:
“高府台,淳安县,建德县,都归你管,你说,该怎么办吧?”
何茂才其实也是吃软怕硬的主,怕这时候跟海瑞说多了,会露出什么破绽,索性还是冲高翰文下手。
而高翰文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也是诬陷,就像他们拿着芸娘诬陷自己一样,而且这几天发生的事,是他这一生不曾经历过的。被下套,又被威胁,大堂上被拉拢,又被反拉拢,这时候手下的海瑞又被威胁。虽然争辩了几句,显然也是苍白无力的,就像此时他的脸色。
既然说不过你们,我倒总可以了吧?
于是高翰文一口气没上来,晕了……
其实整部《大明王朝1566》中,有几个人的表演堪称精彩,一个是听到不好消息时严嵩的装聋假睡,一个是面对难以破解的局杨金水的装疯卖傻,还有一个就是生病不想让人知道的嘉靖帝装神弄鬼。
而这里的高翰文又玩了出装晕,妙,实在是妙!
这个情景倒非常像刘和平编剧的《雍正王朝》,八王议政逼宫时,状元王文昭就在情景危难之际,突发癔病,晕了,这俩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高翰文一晕,第一个蹦起来的却是郑泌昌,让高翰文签字可以,可是此时他还没签字就晕了,真出了事,自己可要遭殃,毕竟高翰文才是用来背锅的,不然小阁老追问起来,自己也是无法交代。
郑泌昌喊了一句“来人啊!”
结果上来一队兵,哈哈,估计这队兵都懵了,以往大人喊来人,不都是抓人吗,这次咋变成了救人?
三、
高翰文的这一晕,确实从根本上救了海瑞、王用汲和自己的命!
毕竟浙江的应急粮只够供三天了,也就是改稻为桑已经刻不容缓,由于议案签不了字,郑泌昌和何茂才就只能在不符合规矩的前提下,强行命令海瑞和王用汲去改。
而且还指望用淳安百姓通倭来要挟海瑞,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岂不知,却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最后还得靠自己去填。
何茂才仍然不忘威胁海瑞:
“带上兵,护送海知县立刻去淳安!”
这个何茂才基本黔驴技穷了,文的招数全部使完,毫无进展,这时候又玩武的,这也说明,他们已经落于下风了。
但是这句话还是让海瑞陷入了沉思,他旁边的王用汲已经忧心忡忡了,这哪是护送啊,简直就是威胁!
海瑞也确实聪明,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那就务必要搞明白,这队兵到底听谁的?
按照常识,这队兵到了淳安,自然就得听海知县的,可是郑泌昌并不这样说:
“按省里的议案办,他们就听你的!”
言外之意,你要是不听我们的话赶紧“改稻为桑”,这队兵就不听你的,甚至还可以把你一起拿下!
海瑞不愧是海瑞,开始跟郑泌昌玩起了文字游戏,如果淳安百姓真的通倭了,就按大明律办,如果没有通倭,那么郑大人是不是让我滥杀无辜?
郑泌昌随口一句:
“谁叫你滥杀无辜了?”
四、
海瑞乐了,就等你这句话了,其实海瑞的文字游戏确实比较绕,而且从来都是把对方绕进去,杨角风来给大家解析一下:
按照郑泌昌的理论,只要海瑞全力推行“改稻为桑”,那么海瑞放了齐大柱等人的事就算了,杀不杀刁民都可以。如果海瑞不推行“改稻为桑”,那就是抵御国策,如果不杀百姓,也是抵制省里的命令,那么这队兵就不听海瑞的,到时候什么下场,不得而知。
而海瑞根本不跟你谈国策,而是谈是不是滥杀无辜,其实郑泌昌是把“通倭”和“以改兼赈”合在一起说的,但是又不能明说。海瑞就抓住这个心理,让郑泌昌承认“滥杀无辜”是不是跟“以改兼赈”一个意思?
郑泌昌自然不敢承认省里的政策就是“滥杀无辜”啊,这也就给海瑞落下了把柄。
也就是郑泌昌只规定了不能滥杀无辜,至于谁是“有辜”,谁是“无辜”,那就是淳安县令海瑞说的算了!
随后海瑞对那个带兵的千户说:
“中丞大人的话你都听到了,整队,跟我去淳安县。”
你的顶头上司已经讲了不能滥杀无辜,到时候你要是敢乱杀人,我可不抗哦,你自己掂量着来!
这下子这个千户有点疑惑了,这跟当初商量的对策不一样了啊,咋办,于是把头扭向了何茂才,何茂才:
“看我干什么,该怎么干,还怎么干,去吧!”
这时候的千户是满脸狐疑的,连郑泌昌和何茂才都搞不定海瑞,难道这个屎盆子让自己去接?而何茂才又没给个准话,一会儿真到了淳安,到底该怎么办?
说到底,这里面的人都是猴精,谁也不愿意背锅,郑泌昌如此,何茂才也如此,千户更是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海瑞能成功的原因。
如果这个千户是开篇一开始的冯保的话,说不定会接这个屎盆子,可惜千户不是冯保,也没有跟何茂才的交情到那个份上,这就是伏笔!
那么接下来,淳安县又发生了哪些事情,海瑞又是如何应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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