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论史]野狼坡之战对唐朝有什么影响?解密大唐李靖野狼坡血战
唐朝武德九年,突厥人首领颉利仅仅带着几万人南下,不克州郡不掠牛羊,纵横于南北东西,所跨地域之广,亦是史无前例。大唐在接到了情报之后,认为颉利南下仅仅只是勘察道路,刺探大唐的虚实,为后续大军突入大唐北部边防,直扑长安预作演练。而此时再说大唐之都城长安,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对秦王李世民展开了步步紧逼,皇帝李渊下诏敕把秦王天策府的文胆房玄龄、杜如晦调离天策府,并在诏敕里明示房杜二人“不得再事秦王”。
而此时北方军事未安。李渊也在等北方的军报,如果李靖和屈突通被突厥可汗颉利打败,皇帝李渊就会再次起用李世民,让其带兵出都城长安平定来犯突厥,这样李世民就有机会离开都城长安。
一旦李靖和屈突通的打败突厥可汗颉利的捷报传来,秦王李世民重新带兵离开都城长安平定突厥的机会就没有了。这样秦王离开都城长安的最后一分指望也就宣告破灭。那样一来秦王李世民除了当机立断,发动兵变诛杀太子齐王、逼迫其父皇李渊退位,就再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01:大唐名将李靖,峡口大鏖兵
>唐武德九年四月廿四日,突厥颉利可汗亲自统率的刺探大唐虚实的三万金狼铁骑兵,终于与大唐永康县公、上柱国、璐州道行军大总管李靖将军所率一万江淮骑兵,在距离灵州要塞八十余里的峡口集镇西的野狼坡相遇,展开了一场空前惨烈的骑兵会战。这野狼坡实则是一片高地,上下二十余里寸草不生遍地砂石。
江淮骑兵的编制较普通唐军为小,全军共计十府,每府千人千马,皆为中府编制,只有作为李靖贴身护卫亲兵的荆州亲卫府是上府编制。江淮军的战马远不及突厥骑兵乘骑的塞外战马雄壮骠悍,冲击速度也相去甚远,其所长在于善跋涉耐远途,从蒲州跨越数百里奔袭灵州,还能保有相当余力。凡物有其利亦必有其弊,耐久力稍胜一筹的另一方面便是负重能力大打折扣,江淮军的马具装备甲胄兵刃无论从质地上还是从性能上与突厥骑兵都难相抗衡。普通骑卒身着皮甲,挎一柄略带弧度的斩马刀,佩戴一副坚韧度较高的拓木弓,箭壶中的箭是唯一不打折扣的物什,每个骑兵的箭壶中都满满当当插了三十六支狼牙箭。李靖和各府的统军将军披挂的是通用的明光铠,却全是为了指挥节度便利。
作为此次北线防御战的前敌最高节度大将,对于敌我双方的战略态势对比,李靖心中明镜一般。唐军与突厥军不仅仅在数量和质量上差距甚大,即使在双方的临战状态上,唐军也处于绝对的劣势。突厥铁骑虽是客军,毕竟已经在附近盘桓了数月有余,地理环境早已熟悉,且接战之前已经足足休息了半日有余;唐军虽是主军,却是从长江一线临时抽调北上,几乎所有士卒都是长这么大头一遭来到大河以北,更何况连续行军三日三夜,人未离马马未卸鞍,是地地道道的疲惫之师。唐军唯一可恃者就是隐秘行军突然出现在阵前,颉利可汗及其左右不明虚实心存顾忌,更无法判断是否随后还有援军。颉利可汗虽然历来飞扬勇决,但此番毕竟是率轻师孤军深入,四周强敌环伺,稍有不慎就有全军覆没之虞。
唐军突然出现,确乎在突厥军的意料之外,待全军上马作好了临战准备,野狼坡上最高的地势已为唐军占据,几名原先布置在上面充作警哨的斥候兵飞也似的驰回本阵,有一个跑得稍稍慢了些,远远的一支狼牙箭自背后透胸而过,带出了一蓬血雾。死尸的脚挂在马镫里拖回本阵,扬起了一路烟尘。
颉利可汗恶狠狠地注视着军容严整井然有序的唐军阵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朝着身边的俟斤阿史德乌没啜使了一个眼色,阿史德乌没啜会意,纵马出阵,勒住缰绳用汉语高叫道:“对面是大唐哪位将军?请出来说话!”
李靖刀削斧刻般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深吸了一口气叫道:“击鼓!”
咚咚的战鼓声陡然间在空旷的原野之上响起,让所有阵前的将士心中骤然一紧。击鼓进军!阿史德乌没啜有些诧异地眯起了眼睛,自己问话对方非但不答,竟然擂起战鼓,连个照面也不愿意打就要开战。对面的唐军人数不多,战意何以如此强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唐军前军两千余骑已然开始缓缓前进,骑兵们动作统一地拔出了马刀向天挥舞,齐齐扯着嗓子高叫“杀——”,人数虽然不多,声音却极响亮高亢,一时间,鼓声、两千匹马蹬踏大地的声音都被这震人心魄的喊杀声淹没了。
阿史德乌没啜虽然略感惊疑,却并不畏惧,眼前这点骑兵,还不够金狼铁骑半天吃的。
就在此刻,就在唐军中军的左右两翼,突然之间驰出了两支轻骑,这两支骑兵绕过高坡,分两个方向斜刺刺向突厥军阵的两翼杀去。
两翼的骑兵杀出阵位并不奇怪,让阿史德乌没啜略感有些别扭的是这两支骑兵杀出阵位时的速度。速度就是骑兵的生命,骑兵在战场上的机动优势以及强悍绝伦的冲击力全赖远高于步兵的速度。没有了速度,骑兵就发挥不出任何的优势。然而骑兵的速度却绝非说有就有,不经过一段距离的加速,骑兵的速度所能造成的冲击效果将大打折扣,甚至可能根本就发挥不出来。
这两支骑兵自野狼坡最高点两翼一露头,阿史德乌没啜立即断定,不管这两支轻骑总共有多少人,必然是在坡后突厥大军的视觉死角里经过了起码数百丈距离的加速才杀出来的。速度虽不算快,但金狼骑兵要想将马速提高到同等程度却同样需要百余丈的加速,双方阵线之间距离空间也不过四百余丈的距离,恐怕速度还没提升多少,两军便已遭遇。阿史德乌没啜这才明白过来,击鼓也好,前军出阵也好,高声喊杀也好,都不过是为了掩盖坡后两支偏师加速的马蹄声而已。
他心中暗自冷笑,看来对面统军的唐将倒是略通骑兵的奥妙,只是双方实力相差悬殊,这种小伎俩根本不能扭转强弱之势,这种局面下如此轻率用兵,未免也太莽撞了点!
这两支轻骑阵列不若前军般齐整,每骑之间拉开距离较大,士卒们都塌着腰低伏在马背上,几百丈的距离,几乎眨眼之间就还剩下不足一百五十丈,金狼军的骑士们早已搭弓在弦,只待唐军全军进入射程。便在此时,唐军阵中又是一阵急促的战鼓声,随即“呜——呜——”的号角声响起,随着这令人心动神驰的号角声,一面明黄色镶着龙纹边页的大纛在野狼坡最高的地方竖了起来,那里恰恰是唐军中军所在处。
一时间,颉利可汗和阿史德乌没啜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突厥阵中所有通晓汉家文字的特勤和俟斤们都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兵刃弓矢,全然没注意到两翼来袭的轻骑恰于此时马头略偏,向突厥军阵的两侧略去。
那大纛上光溜溜什么饰物都没有,只简简单单用楷书工工整整写了五个玄色大字:“天策上将军”。
旷野上仍然是敌寡我众,眼前的唐军骑兵也仍然就这么多,背后五十里远的灵州城也仍然没有什么异动,四月下旬的天气,风沙虽大,阳光却也仍然温暖和煦,一切似乎都与方才没有什么不同。然而,一股彻骨的寒气却在突厥大军之中悄悄地蔓延开了,上至君主下至士卒,都被这自野狼坡高坡背后传过来的莫名的寒气感染得高度紧张起来。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那杆刚刚立起来不久的大纛上那微不足道的几个楷字而已。
只有颉利可汗和少数几个灵台尚且清明的将领才注意到了,在大纛一侧,唐军又打出了另外一面将旗,旗号上的字样远较大纛为多,写的是“天策长史璐州道行军大总管李”。
阿史德乌没啜催马驰了回来,对颉利可汗道:“应该是李靖的骑兵,我们在长安的线报传回的消息,三个月前,唐廷正式发布了李靖任璐州道行军大总管的任命!”
颉利可汗阴沉着脸“嗯”了一声,开口道:“他什么时候又做了李世民的行军长史了?”
阿史德乌没啜摇了摇头:“那就不清楚了!我们最后一次接到长安线报是在夏州,最近两个月的消息,回到牙廷之前恐怕我们无从得知。”
望着两翼正在来回游走射杀己方士卒的唐军骑兵,颉利可汗握紧了双拳道:“现在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关心的是这个李世民究竟在什么地方?他手上有多少军马!”
阿史德乌没啜疑惑地道:“这个李靖不会是在虚张声势吧?”
>颉利可汗冷然道:“你了解这个李靖吗?他是唐军中的元老宿将,在唐军平灭南方的战争中是指挥十余万军马的统帅,他的军队为李渊打出了中原以南的半壁江山。在大唐军中,他的地位甚至比李世勣和屈突通还要高。这样一个战功卓著的将军,除了李世民,还有谁有资格用他做幕僚?”
阿史德乌没啜迟疑了一下道:“这个李靖,原先似乎一直在赵王李孝恭行军总管府做长史!”
颉利可汗笑了笑:“你认为以李孝恭的身份和高傲,他会做出打着别人旗号来壮胆子这样丢面子的事情吗?”
他“锵”的一声将弯刀擎在了手中,狞笑道:“李世民的大军究竟是否就在附近,我们和这个李靖打上一仗就完全清楚了,就算是面对号称在中原没有对手的李世民,草原上狼的子孙也不会有丝毫的畏惧!”
02:大唐名将李靖,野狼坡血战突厥兵
一抹残阳挂在远方的天际,将天和地同染成了动人心魄的红,几朵云被落日的余晖渲染得如天火般绚烂多姿。在逐渐暗淡下来的苍穹之下,血腥惨烈的杀戮战场正在吞噬着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人、一匹马,在战争的风暴中显得如此脆弱,如此微渺,转瞬之间,无数的灵魂便从大地上飘起,化为怨气,化为杀戾。
颉利可汗自继汗位以来所经历战阵不尽其数,与中原诸雄互争短长亦非一日,武德八年南征,兵锋直抵李唐发迹之地晋阳城下,是役亦曾与号称中国精锐的天策玄甲精骑正面交锋。然而就算是那场让他铩羽而归之战,也未曾令他有这等心动神驰的感受。
唐军的骑兵阵布得令人不解,背山而阵,出现在野狼坡正面的骑兵总数不超过五千人,中军不过三千人之数,两翼的骑兵也不过两千余人。左中右三军之间始终留有五百步到八百步之间的间隙。作为机动性较强的骑兵而言,这种阵线平滑的战阵不易发挥骑兵的速度和冲击力,然而李靖所在护纛中军承受了金狼军数次势道迅猛的冲击,兀自岿然不动。
颉利可汗眯起了双眼,他已然看出了门道。
每当金狼骑兵冲上高坡,唐军的前沿阵列就会自动向两翼侧向机动,而布于阵后的一千二百中军护军均一手持矛一手擎重盾,突厥军驰上高坡,速度自然减缓,在唐军的矛阵前不易发挥骑兵的冲击力。而撤向两翼的唐军骑兵却充分发挥短弩的强大杀伤力,毫不停歇地在远距离上予敌侧后部队以大规模杀伤。因此往往突厥骑兵的冲击仅仅能够维持一个波次,后力难继。
每当突厥骑兵冲击失利退下高坡,撤向两翼的唐军骑兵就会迅速驰回原有阵地,将阵线补齐。而此刻高坡之后就会出现数百矛骑,以补充在方才的战斗中损耗了的中军护军。
而左右两翼游动的两支唐军却始终不与突厥军正面交锋,只是远远地牵制袭扰,令金狼军始终难以从侧翼包抄野狼坡后路威胁李靖的中军。
颉利可汗冷冷一笑,李靖的战法虽然可称高明,但那是在突厥骑兵始终不敢动用主力与其交锋的前提下方可奏效,否则两军实力相差悬殊,再高明的战术也无法拉平这一差距。若不是他始终顾忌着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李世民,才不会让李靖撑到现在。
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远方连绵不尽的山脉中,颉利可汗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吹起号角,今夜我们生擒李靖,让他去与温彦博做伴!”颉利可汗狞笑着下令道。
呜呜的号角声在战场上空响起。两万名突厥骑兵挥起战刀,催动胯下的剽悍战驹,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野狼坡方向杀去。
金狼骑兵分为三军,两翼各五千骑兵,中军突击兵团则有万人之多。两翼的骑兵分左右向野狼坡两侧迂回,中军则全力突破李靖的中军护军夺取大纛。战术虽不出奇,但从兵力上来讲,却绝非李靖目前部署在野狼坡正面的部队所能够阻挡的。一旦实力展开,两翼的袭扰游击也好,中军的列阵防御也好,均不能继续奏效。反倒有被突厥铁骑分割包围逐个击破的危险。
>李靖端坐在马上,长长出了一口大气,沉声下令道:“命左右两翼向中军靠拢,给苏烈打旗语,准备决战!
说罢,他“锵”的一声拔出了腰间佩刀,高叫道:“将士们,大丈夫建功立业,正在此时,是男子汉大丈夫,便随我李靖杀敌立功,胆小怯懦者,我不杀之敌亦杀之!今日一战,有进无退,不闻金擅退者斩!全军听我将令:前进”说着,他两腿一夹马腹,催动战马,率领中军护军缓缓开动,在高坡之上展开队形,以高凌低扑了下来。
边塞大捷,改写大唐历史的战争
空中布着几朵薄云,看不见月亮,朦胧的夜色为两军的交锋更添了几分诡异气息。仗打到这个份儿上,胜负似乎已经可以见分晓了,江淮军日夜兼程奔波了数百里,又与号称天下第一剽悍的突厥金狼铁骑苦战了半日,早已是人困马乏折损过半。
此刻李靖所率中军护军加上左右两翼的游骑加在一起所余不到两千二百余骑,野狼坡后哨苏烈所率后军也仅剩下两千余人,还在奋力抵御从两翼迂回过来的一万金狼军的猛烈冲击。
换了别的唐军,在金狼军如此恐怖的战斗力和冲击力面前早已溃不成军。李靖治军最重令阵,令行阵变,无令擅离阵位者斩,故江淮军阵形之稳甲于天下。也亏得如此,武力强大的突厥骑兵虽数次冲击杀伤了大批唐军骑兵,却始终未能冲乱唐军阵脚。建制不乱,唐军的抵抗就始终保持着均势,即使四面受敌,也让突厥军找不到可以突破将唐军分割包围各个击破的缝隙。
几万大军混战在一处,举目四望,黑压压一片人海,交战的双方根本来不及做别的多余的事,只顾埋头厮杀。只有位于阵线后方的突厥骑兵才能引燃火把照明。颉利可汗此刻紧锁着双眉,虽说战事顺利,他却隐隐觉得不妥,又不知自己这种感觉究竟来自何处。
李靖手下骑兵的战力确实令颉利可汗暗暗心惊。金狼军已然是突厥草原上最善战的骑兵,以三万人对战一万,不管在马匹还是身材甲胄弓刀器具上都远远不可比的唐军骑兵,六个时辰还不能全歼敌军,这在突厥战史上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这些小个子江淮军虽然没什么气势,战意却极为旺盛。纵使一人面对整整一队金狼铁骑也毫不气馁毫不怯战,这和北方的绝大多数汉人骑兵大相径庭。即使自负如颉利可汗,也不得不承认李靖所统带的这支骑兵确实是自己平生遭遇的第一劲敌。
战场上的人喊马嘶弓角争鸣响彻云霄,颉利可汗等观战的突厥将领耳朵里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然而多年的马背生涯练就了突厥人的敏锐灵决,因此屈突通的骑兵一进入战场,几乎立时就被几双疑惑敏锐的眼睛盯住了。
眼睛望着南方那黑沉沉的茫茫原野,颉利可汗只觉得一阵阵心悸。他知道自己绝不可能没来由地突然之间望向那里,这一点从步将们那一双双与自己看向同一方向的眼睛就能证实。随着大地的震颤频率发生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微妙变化,漠北草原之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他猛地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怒吼道:“列阵——”
几乎就在他发出命令的同时,那一片幽暗当中突然亮起了数以万计的火把,在火光的映照下,那一匹匹毛色鲜亮体态膘壮的战驹,那一副副漆黑乌亮的战甲,那一柄柄长度一致轻重仿佛的马刀无不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芒。
就在颉利可汗分辨出了这支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骑兵的建制时,几名突厥将领的尖叫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玄甲军,秦王真的来了……”
颉利可汗怒目扫视了众将一眼,待众人都不再说话,这才缓缓开口道:“阿史德乌没啜,你率我的中军两千勇士星夜向夏州方向进击,无论如何,务必为我军回师草原打开通道。”
阿史德乌没啜低头领命,用疑惑的眼神望了可汗一眼,却没有说话,拨转马头去了。
颉利可汗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阿史德乌没啜在疑惑什么。夏州现在在任城王李道宗的手里,阿史德乌没啜在奇怪他为什么不往东南方向渡大河走兰州方向回草原,反而要走铁定有唐军驻守的夏州。
突厥颉利可汗此次兵败,选定的有唐军驻守的夏州败退之路,是生是死请关注后续……。
后记
就因为大唐名将李靖和屈突通在灵州的野狼坡顺利的打败了突厥可汗颉利,秦王李世民失去了再次被武德皇帝起用带兵的机会,导致秦王李世民在都城长安被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在为了争夺政权的步步紧逼下,李世民在武德九年的六月四日,发动了历史闻名的“玄武门之变”。
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中杀死了太子李建成,齐王李元吉,囚禁了唐武德皇帝李渊。李世民终于顺利的登上了帝位,开创了历史闻名的“贞观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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