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别吧,我坠入
接受我手臂温柔的角度里去了
我斜睨着看见了一切喝着酒的人们
我不敢动,他们都坐着
一朝风月万古空
手被冻僵了,中午的阳光灿烂只是一小会,午后氤氲,气温迅疾下降,譬如两个决绝分手的男女,各奔东西的速度。从会议偏远的地方骑小蓝车抵达公交站,直到缩在公交大巴的后座搓着手,才知道冬天真正来临了,还有可能自己的四肢不太耐寒。中途转而去了银泰的新华书店,没有什么兴趣打量熙熙攘攘的店堂,熟知书籍更新的姿势,并不是慢腾腾,而是不对版,有几个人一直在自拍,与书籍的合影,我闪躲出门,恶狠狠瞥一眼灰蒙蒙的天空,零下几度,雪又被错过了。
马尔克斯和村上都会说,当我谈跑步时我在谈些什么,有可能村上是在致敬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实际上造句的本能逃不脱意义本身的泥沼。卡佛倒是夜里不眠的人,归之于仍然纠结白天的纠结。慢慢耗吧,我厌倦欲言又止,卡佛属于此类,往往找不到需要的东西,只能不眠,现在诠释卡佛有点讽刺的意味,很多年前就想过,若是解读一个人抑或一段文字,需要流畅的长篇累牍,那多半是废话。后来,我的那本卡佛被一个姑娘借了未还,而世间的喧嚣比之以往更甚。
重新钻进《霍乱时期的爱情》之类的牛角尖,大抵爱情如露水,人人心向往之,朝阳瞬间带走了它,马尔克斯写尽了男人的孤独,男人一般会从对峙中卑微退缩,比起村上的散淡,马尔克斯简直要炽烈狂放的燃烧,愈逼近死亡,便更加浓烈,魔幻的现实,通篇的爱情剥离了情感,只剩一个孤独的男人。再去图书馆纠缠译本的不同,阅读者以为写作者仿佛毫不在乎,村上让绿子只能考虑如何活下去的事情,而且渡边未必会把绿子当成直子的替代,女人怎么能替代女人呢?我不认为马尔克斯与村上有多大的区别,写作对于男人而言,也是另一种激情消弭的过程。
特别寒冷的冬季不知不觉漂浮进了房间,一点都不喜空调,无奈用暖风机呜呜地吹着,生活磨练有时候是陷阱,尘埃众人不分雌雄坠落,熟客也生分得生无可恋,多半用倦怠形容不了马尔克斯给予阅读者的观感,这些老家伙都以为能找得到爱情,仅限于纸上。失眠的人全是孤独的质数,我思念一下这几夜挣扎的次数,多多少少,不知道撞翻了多少只小羊羊,有可能老马的絮絮叨叨不定有村上的漫不经心更令人难以释怀,不过说辞如此,“我把心给了你,身体给了她”,再次怀疑皮囊和灵魂剥离的虚妄,悲观地凝视他们惧怕寂寞的态度,爱情所剩无几了。
即便手不释卷,卡佛《谈论爱情时我们都在说些什么》不可靠的叙述显然严重影响了我,由此诸多不知所云,或许会是更糟糕的结果。与其说卡佛展开了一种新的文字表达方式,不如说就此改变了阅读者的阅读习惯,任何事情纷迭而至,穿梭来往,明晰的结束不再是阅读的惯性。显然世界不止一个剖面,写作者的方式不过是其一,谁都难以一窥全豹,原本的琐碎庸常没有因为阅读者的阅读减少,反而堆满了可以随意丢弃的无聊,这与魔都南京东路繁华侧面低矮破旧的小房子,以及南京东路衣裳光鲜摩肩接踵的人群,其实属于同一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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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