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博于专业思想,从不是真正的渊博

书接上回,正因为能够通过常识化视角发现中西方文化在自圆其说水平上的高下之分,所以用中国道家思想赋予中国传统哲学的内在一致性,我才有终极补强西方哲学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机会,进而通过中西方哲学之间终极互补性的发现,使人类的整体哲学认知进入可能的常识化转向发展阶段。

为了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我将科学的学科属性严格区别于科学哲学这样的哲学分支,目的就是要把可常识化普及的科学定位于只是哲学方法论指导下的一个方法体系,它的本质在于,区别于作为科学哲学的科学研究的形而上学属性,科学研究成果,因为能够常识化普及于现代教育体系,所以具有形而下学的全部工具属性。
过去为了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我将人类的所有旧思想都扩大解读为广义哲学,现在看,这样解读科学与科学哲学的关系后,也可以把狭义哲学普及后,狭义哲学理论创新空间尽失后的哲学发展赋予给科学哲学了,也即科学哲学研究的目标,除了像现在这样一般性发掘各种自然规律,而且将深入到作为人类文明主观存在的本体——逻辑——与自然规律之间异名同出的内在关系上,也即客观世界之所以会演变出主观逻辑的内在规定性上来。
回过头来我们再看科学作为形而下学的工具属性,比如用石头或木棍砸坚果,可以提升人的物理自由,但同样的方法,也被个别野生猴群广泛采用,但只有人能就此总结出一套方法论据以交流,而猴子却不能,所以同样的行为,于猴子就是以形而下学为主,于人,就是形上与形下的轻易有机结合。
这其中,我们无法否定猴子没有形而上学的思考能力,但我们却可据此判定,猴子没有和人一样的高级辩证思考能力,所以我真正想让大家常识化认知的,其实是猴子和其他动物多有低级辩证思维能力。
我之所以敢自诩高明于终极自圆其说,就是因为我敢以此为基础,对人类的认知边界继续做扩大化解读,而不是旧哲学那样,谨小慎微于持续形而上学不能的极端保守。
为什么持续形而上学不能,就必然导致保守,那是因为持续形而上学的终点就是本体论的终点,是终极本体的终极发现。如果这话说得过于专业,不够通俗,那么用“一言以蔽之”代替,希望大家就能常识化理解了。
一说到本体论,大家就想到世界的本原与本质,但其实根本没有脱离现象的本质,所以人类现有思想体系中,只有道文化当中的“道”概念的一言以蔽之的能力最强,不但形象地概括了世界的本源与本质,而且世间的一切现象也就囊括其中,所以道文化中一定有举世最高明的本体论。
道文化有举世最高明的本体论,却仍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就是因为其常识化普及的难度制约了其不具有常识化可复制性。虽然不具有常识化可复制性是所有哲学思想的共同缺陷,但中华道文化在个体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水平最高,正因为中国传统道文化因此而在终极自圆其说的可复制性方面又有大于零的准终极自圆其说能力,所以远高明于西方哲学在这方面等于零的能力缺陷。
之所以采取这样的表述方式,是因为旧哲学的终极自圆其说不能赋予许多人以顽固的成见,他们认为动物没有辩证思维能力。既然动物没有体现为高级辩证思考水平的形而上学能力,与高级形而上学配套的形而下学水平自然也就高不起来,所以我们可以判定,正是高级形而上学水平的缺失,阻断了猴子和其他动物继续开展技术创新的形上与形下思考空间。
希望那些顽固地认为动物没有辩证思维能力的人能够承认,不会高级辩证思考的小猴子通过观察学会使用工具,它的能力与人类婴儿逐渐学会使用汤匙和筷子的能力是一样的,有了这样的内在一致性,再结合您个人自身的成长经历,把自己哲学认知的形而上学水平提升到与我一样的高度,承认自我意识的诞生就是人与兽区分开来的辩证思维进化的结果,就不应该再有什么主观障碍了。
这样我们把思路再调回相对于物理自由的精神自由上来。关于人在精神自由方面的享受,从哲学角度,可常识化传播的科学仍只能起到间接的工具作用,比如研发各种娱乐设施,虽然人与工具互动过程不乏形而上学的成份,但工具所起到的,主要是形而下学的工具属性,所以不难理解,娱乐设施虽然能够让人享受精神自由,但最直接作用并天成人精神自由的,不是这些外在的工具,仍是只能通过形而上学思考把握到的内在逻辑本身。
我所谓的内在与外在,与旧哲学一致,但旧哲学之所以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就是因为他们从概念上区分出了内在与外在之后,却不会用终极自圆其说的逻辑分析终极调和内在与外在的关系,因为他们整体迷失于真与假的关系认知上了。
关于旧哲学界为什么会整体迷失于真与假的判断不能,之前我已经论述了一些,结果随着我自身的哲学知识体系的渐进完备,所以在绕了一大圈儿之后,如今才又找到了续上的时机。
关于真与假的判定,既有事实判断属性,又有价值判断属性,事实判断如人生观和世界观,具有一定的可视性,但价值判断却是纯粹抽象的价值观,是在人生观和世界观的基础上,基于自我意识的萌芽而产生,所以不从进化论角度承认形而下学是低层次的形而上学,导致西方哲学自相矛盾于认识论与方法论的冲突,无法将哲学认知提升到可终极自圆其说的本体论层次,就是历史的必然。
这样介绍本体认、认识论与方法论体系和人生观、世界观我价值观体系,太过抽象,结合中西方哲学来说,就是双方虽然都不能实现普及传播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但中国传统文化有能够自圆其说的本体论,所以中国传统文化悟性高的人能实现个体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所以这样的文化能够以无可辩驳的权威性积极绑架政治。西方文明,因为根本没有任何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本体论,所以没有任何人能够实现个体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所以没有可积极绑架政治的思想,只有可以消极绑架政治,但亦可以被政治转而用以愚民的思想工具。
这样我们再回头以俯视的视角看人类文明发展史,初有自我意识的人,因为理性水平不高,所以只能更多活在感性人生的潜意识控制之下。如果把这种感性和理性的冲突理解成显意识理性与潜意识理性的较量过程,那就可以提升我们的哲学常识化理解水平了。
如果我们把潜意识与显意识的较量理解为一种现象,那么发现这种现象背后的本质,就是哲学的基本任务,可惜旧哲学根本没完成。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我把西方哲学在本体论上自圆其说不能的原因,解释为进化不成熟的辩证逻辑至今无法理顺自己与潜意识形式逻辑所内含的潜在理性之间的冲突,所以导致人类至今仍无法形成终极理性。
旧哲学之所以无法实现终极自圆其说,就是因为他们一直过多受形式逻辑困扰,无法相信自己可以用辩证逻辑终极说服形式逻辑,进而无法形成我所谓的终极理性。其实只要他们懂了,自我意识的诞生,就是与生物进化一并进行的逻辑进化,也就是低等生物在低等神经系统的形式逻辑基础上,先进化出低级的辩证逻辑,而后又随着高等动物的出现,在神经系统的漫长进化中,低级辩证逻辑又进化出以自我意识为表征的高级辩证逻辑的结果,所以我才据此判定,逻辑与自然规律对生物进化具有内在一致性,所以二者是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异名同出关系。

人,有幸就是地球文明进化的唯一宠儿,如果不能理解这种进化过程既有偶然中的必然性,又有必然当中的偶然性,那么你想借助哲学本体论而真懂哲学,就根本不可能,因为在哲学实现常识化普及之前,我们的终极自圆其说根本指望不上任何人,只能靠自己借助旧哲学而实现进一步形而上学意义上的自主终极自圆其说。

在人身上,有了表现为自我意识的高级辩证逻辑,本身就是辩证逻辑相对于本能的形式逻辑直线思维的再次绝对胜利,但我为什么说终极成熟的人只是用辩证逻辑终极说服形式逻辑,而不是消灭式战胜,那是因为本能的形式逻辑是人与动物存在的物理基础,既是人的物理自由人生的基础,当然也是人精神自由人生的基础,永远也不可能被消灭。换个角度,也即没有脱离形式逻辑的辩证逻辑,也即没有脱离感性的理性,也即没有脱离客观的主观。
可惜旧哲学通过抽象的形而上学思考,在建立起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感性与理性、客观与主观的概念对立后,却无法用终极自圆其说的逻辑分析统合它们,所以才一直无法形成终极理性,所以理性尚不绝对成熟的世人,开始下意识一厢情愿地把客观世界“真”主观化为积极性,把客观世界“假”主观化为消极性,于是人类整体只能在片面追求未排除思想洁癖的文明进步时,总要不情愿地接纳一些被主观化了的假的客观存在,并把因此而产生的错误行为,比如对虚空的无知的恐惧感,定义为压抑不住的先天恶性,为不可知论的甚嚣尘上提供了理论基础。
但其实,人类文明一直走在寻求终极压抑先天主观恶性的过程中,于是相信人类终将压抑和控制好自己的主观恶性的,便是可知论,不相信的,就成为不可知论。
所以说,相对于可知论,不可知论者无论怎样渊博,其先天理性和后天理性所形成的综合理性一定不如一个不够渊博的可知论者,因为渊博于专业思想,从不是真正的渊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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