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取代文明中心主义时代的来临

在唯物主义看来,民众集体性的愚和政治同样,从远古人类的集体蒙昧延续至今,在这样一个全球化的人类文明视域内,当表面强大的西方文明从竞争的角度莫之奈何于中华文明时,也就是当他们只能眼看着中国传统道文化在由他们主导的全球经济殖民中复兴的时候,这一定意味着一个什么深刻的道理。

我认为,这只能意味着一个大时代的必然来临——取代西方文明中心主义的中华传统天下一家理念扩张的最大化时机到了。

如今有了常识化的哲学视角,我更是乐观于自己对终极主观文明的乐观预见,也就是通过双重本体论视角论述的共产主义的具体实现路径,直接等于反过来是社会主义对鼓吹西方文明中心主义的西方资本主义的确定性和平演变,因为具备常识化与普及化的可行性,所以由中华文明主导的哲学普及步骤将是区别于西方文明主导的和平演变,是一个彻底的阳谋。

这样一个阳谋理论体系已经初具模型,谁要是不信,那我只能用极端功利主义定义并鄙视他(她)。这样的文化自信显然来自全球化时代的文明发展趋势感——只要中华文明依然能独立自主发展,便意味着西方历史长期基于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之间不可调和的斗争所形成的强势文化,对我们中华文明与文化发展只有补强作用。

文化这东西,伤筋动骨后的复兴将注定以更强大姿态释放更大的文明改造力,因而人类文明与文化的大一统注定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发生于人类文明,因为人类要走向集体成熟,就必须集体复归一婴孩一样纯真。

只是这种纯真不是无知的纯真,必须是集体性主动大智若愚,也就是通过终极哲学化让人人学会终极运用推己及人的处世法则,这样法律失效的必然性就变得不言而喻了,因为人人能够终极自律的社会当然不再需要法律的他律作用了。

最近刚和几个传销分子深入沟通过,在这种思想面前,他们强大的洗脑能力只能表现出无计可施的无力感,因为他们都是利己主义者,他们接受不了不为利益而活的现象,但他们又实在找不到更好反驳的借口,所以常识化哲学是挽救这群藐视政府的人的最好工具。

现代文明的一体化进程从西方政治与经济伴行的武力扩张开启,只要能主动把政治现象也看成是一种文化现象,那么哲学的常识化就不难理解,因为这种理解本身就是对哲学专业性的否定,因为政治学首先附属于哲学,其次哲学本身也是一种文化现象,再次文化在中文中本就有文以化人之意,所以哲学一定与文化一样,是功能与过程的集合体,是知行合一的社会现象,而且是人类文明相对于宇宙文明特有的现象,主导着人类文明的走向。

众所周知,社会运行都是在政治主导下进行的,任何政治人物都有一套自己的理念指导着政治行为的按部就班,无奈在传统政治领域从来没人有绝对的政治自信,因为社会资源分配的主导权虽然掌握在具有强制力的政治力量手中,而且也有强制力手段保障运行,但政治从来不具有为所欲为的能力,所以政治人物虽然都表面很聪明,且极尽威严,但他们不过是愚民与管理者之间对立统一的斗争关系向上集成的代表与标志性人物,这些人的最大特点就是通过妥协平衡各种利益集团之间的利润分配关系,表面上似乎具备以我为主的全部主导优势,实则经常被各方利益集团集体性的愚而弄得狼狈不堪,因为大家彼此各有立场,绝不轻易向对方的立场投降,而妥协调处不当的风险于政治从来居高不下,而暴力与战争就是每个人内心的思想暴力的现实化,于是才有了人世间一以贯之的罪恶现象。

这些现象都见不得光,所以人类旧文明盛行阴谋论,所以才需要常识化哲学主导的阳谋扫荡一切阴谋,所以只有哲学常识化普及之后,才能根本医治政治人物外表强大,但内心始终战战兢兢的恐惧感,因为历史上没有哪一个统治阶级能够永远保持自己的既得利益,所以只有靠终极消灭利益才能拯救他们,但终极消灭利益意味着政治、阶级和金钱的彻底消失,那是一个普遍为意义而活的人类文明,不再有人纠结于手段上的得失,因为集体利益最大化是每个人的行动自觉。

明白了终极自觉与人的主观能动性发展在关系上的必然性,自然不难明白,任何极尽威严的政治都无一例外地以色厉内荏面目存在,所以才是有了自我意识之后,人类人格分裂的最高表现,所以常识化哲学必须要表现出终极调解政治色厉内荏的气度,所以哲学史一直内含与政治的斗争关系史,这样我们就可以把哲学史理解成人类历史内据以主导人类走向终极成熟的那条隐性主线,而这条隐性主线的显性化过程,就是人对逻辑的持续形上把握过程,直到终极本体论——主客观双重本体论——的出现。

现在看,终极本体论一旦出现,就是哲学终极常识化的起点。顺其自然,当终极常识化哲学出现的时候,自然是哲学终极普及化发展的起点。希望更多人能尽快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中看到哲学终极常识化的起点,然后尽快在个体层面启动哲学常识化普及的自救之路。

这个哲学常识化普及过程与宗教普及一样,哲学常识化提出者的权威性树立得越早,一套权威思想进入盲从的公众视野的机会越早,希望这是人类最后一次展示自己的集体盲从。

我当然不需要树立自己的权威,因为那样的权威与人类的社会属性相悖,当然与人类的终极解放理想相悖,因而终极哲学的权威性,只在于对一切伪哲学的旧存在空间进行终极挤压,只有将这种利己主义的私心杂念彻底挤压干净,人类的终极集体解放才能成为现实,人人才能因此而集体复归于婴孩一样,主动实现终极纯真。

宣扬利己主义,是一种文化,只是从文明与文化的终极发展角度,人类这种对文化的误解现象必然和必须得到终极消解,无论这个过程是否因我而起动,但常识化和普及化标准必须是相关思想的核心指标。

任何想否定我思想的人,如果能多从这方面多想想自己的愚昧,那么对我的否定自然也就不会那么理直气壮了,因为他们从来就没学会过在更多的文明与文化视域内展开思考与说理,所以他们当然从未想到过利他性的成熟标准。

这样的人,在人类历史内从来无限多,且具有传承性,所以才造就了人类长久的集体悲哀,所以常识化哲学的出现,本身就是对科学创新发展的平衡,人类一定会在新平衡的建构中实现终极成熟,然后将文明如何进一步主动发展的目光定位得更深邃、遥远,从此给人类再无中心文明的大同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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