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苏格拉底看西方哲学的偷换概念技巧

明明是在非常严谨地谈着哲学的未来发展方向问题,结果却因为涉及政治内容,遭到几多自媒体上的明确反对意见。虽然对方的态度简单直接粗暴,一贯缺乏与我作品内容相对应的针对性,对我的理论自信也不构成任何威胁,但我还是觉得有必要辩解一下,以便更好地展开自己的写作思路。
关于谈终极哲学,为什么必须谈政治问题,其实与西方哲学史在错误的起点通过系统性偷换概念维护既得利益者的权威性直接相关,其中的愚民色彩极重,必须终极瓦解和消除,人类文明才有机会走向终极成熟。
这其中的关键原因之一,与西方哲学错奉苏格拉底为鼻祖直接相关,因为他其实只是一个对时政有明确改革诉求的民间学者,不但没实质促进改革,反而成为被政治打压的牺牲品,其实际哲学贡献,与哲学鼻祖的身份不相称。
在我看来,苏格拉底之死并不具有牺牲品底色,因为只要他稍微示弱求饶,就可以不死,所以他是为自己的信仰张目而死,是死得其所,而且他也属实因此获得比活着更好的思想宣传效果。
在类似状况下,后世的许多革命烈士都有类似选择,说明这是一种英雄末路的利益最大化之选。这种举动,对做不到如此决绝的普通人,显然可以形成振聋发聩的刺激效应,把其当成精神偶像崇拜,是自然而然的事儿。

这种行为属慷慨赴义之举,虽然不是沽名钓誉,但在本质上,仍不失有成功的沽名钓誉内容在其中,所以我认为,苏格拉底之死,曾经极大地启发了耶稣,因为他也可以不被钉死于十字架,结果他也同样选择为了信仰而死,于是成功地受到了信徒们的万世景仰。

相对于文明的局部进步,苏格拉底和耶稣的慷慨赴死都有英雄主义色彩,但从文明终极进步的角度,他俩所获得的哲学权威地位,在今天又都对哲学的终极理论创新构成绝对障碍。
相对于唯物主义哲学至今仍无法终极否定上帝意志的本体属性,当苏格拉底被奉为哲学鼻祖时,在获得所谓公认的权威性时,并未征求唯物主义者的意见,所以从哲学终极发展的角度,只要不能正确定位苏格拉底被错置和放大了的权威性,那么哲学自身定义就永远因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冲突而得到界定。
我们甚至可以说,只要不把苏格拉底确立为哲学鼻祖,那么上帝意志就无法被唯心主义哲学确立为世界的本体,那么上帝创世论就将因此而大打折扣,根本就成不了如今的世界性宗教。
事实上,苏格拉底的哲学功绩有,但不足以支撑其哲学鼻祖的地位,所以这种错位的定位就事实窃取了苏格拉底之前自然哲学界的历史功绩。
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中,哲学的真正起点在人之初自我意识产生的那一刻,哲学的鼻祖其实无从可考,所以西方哲学界确立苏格拉底为哲学鼻祖,相当于利用苏格拉底的悲剧身份掩盖了此前的自然哲学在本体论问题上的辉煌成果。
我们再回顾一下苏格拉底的历史功绩——由于理论创新不能,到苏格拉底时代,早期自然哲学已经陷于诡辩论而不能自拔,是苏格拉底通过反诘法的成功使用,让西方哲学找到了新的进步方向。在这种方法论创新之外,苏格拉底除了还有明确的政治改革诉求外,在本体论方面没有任何成就可言,既赶不上自己的学生柏拉图的理念论,更赶不上自己学生的学生亚里士多德的实体论。
这样一来,当把没有本体论创新的苏格拉底确立为哲学鼻祖之后,柏拉图理念论的唯心主义本体论地位就得到了绝对强化,所以西方文明后来的1500年哲学史,表面上都在为柏拉图做注解,但其实是为基督教神学上位做铺垫,换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大家都知道,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当今这样一个由纯唯物的科学主导的快速发展的文明时代,世界主流政治话语权却依然掌握在西方唯心主义手中,矛盾不?不矛盾,因为人类从来活在不能自圆其说的自相矛盾中。
以西方哲学一直语焉不详的本体论问题为例,在苏格拉底之前,有泰勒斯说万物是水,有阿那克西曼德说始基是空间和时间上都没有边界的“不定者”,有阿那克西米尼说的始基是气,有赫拉克利特说的始基是逻各斯,有恩培多克勒的四元素说,有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有毕达哥拉斯的数学关系。

要是确定这些人当中的某人为哲学鼻祖,要么有明显的唯物主义色彩,会让基督教上帝神学的上帝创世论连低层次的自圆其说都难以实现,要么是后继乏人,不能通过明确的师承关系确立唯心主义本体论的绝对权威,所以只有苏格拉底的上位,才符合占据主导地位的唯心主义哲学的利益最大化。

所以说,要想在现代文明条件下,使哲学与纯唯物的科学之间的关系得到明确,只有彻底否定了苏格拉底的哲学鼻祖地位,西方哲学才能通过哲学史起点前移,进而走上正确的正本清源路。
反之,就只能像马克思主义哲学一样,在唯心主义创造的哲学基础架构中,用坐井观天的理论视角对抗同样坐井观天的唯心主义哲学,最终导致彼此只能在自说自话中,共同保持相安无事的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尴尬。
这样批判西方哲学的自圆其说不能,道理之前我就明白,但无论过去怎么论述,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顺畅,表面上是因为总有铺陈不完的前提,实际是因为过去我采用的是与旧哲学一样的坐井观天视角,有与唯物主义哲学一样的尴尬基础。而今我用的,却是自上而下的俯视视角,从一开始就用无可反驳的终极自圆其说,让一切旧哲学的拥护者们都找不到任何反驳的切入点。
这里所说的旧哲学的拥护者,不排除奉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中国当代官方哲学,因为他们也一样不能用自家的理论创新说服自己的对手——西方唯心主义哲学和其他一切旧神学。
如今能有这样的理论自信,那是因为我在坚持马克思主义革命理想的基础上,在《道德经》中发现,中国传统道文化早在三千年前就能跳出哲学看哲学,也正因为有这样的理论视角,所以中国传统哲学中从来都有西方哲学从来不曾发现的哲学整体一致性。
这样一来,有了可以跳出哲学看哲学的高屋建瓴理论视角,又有了可以常识化解读的哲学整体一致性,又对人类进行哲学思考的唯一工具——逻辑——的本质进行了基于辩证逻辑和形式逻辑关系的常识化解析,一贯不能自圆其说的西方哲学,想不实现常识化转向都难。关键是,通过正确的互译,中国传统哲学也同步实现了终极常识化。
上述内容,之前的作品中都有介绍,再重新整理,属于浪费我的精力,所以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查阅。本来就没有哪个哲学思想体系可以被一次看明白,所以大家必须理解,我所谓的哲学的常识化转向,不是简单看了我的作品就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我只是提供了理论上可能的创新思路,具体的现实实现路径,只能由你自己结合世界哲学史自己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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