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黄金时代

阿拉不是上海人,来自白沟帮子。阿拉在白沟帮子,人人称之小白。小白来到上海,入城随俗改名阿拉,一日逛上海书展,遇见几许故事,予我言之,遂记之。
阿拉排队近半小时,花钱买票,阿拉在上海也有三五狐朋狗友,好心想帮忙多买几张后几天的票。售票员说,只有每日专场票,白天10块一张,晚上5块一张。阿拉说,不是说有通票么?通票没有了……为什么没有通票了,为什么只有每天的专场票,难道书展限流,卖完每天专场票就不卖了,还是因为需要统计每日白天晚上入场人数而出此良方。阿拉实在不解,遂变身为十万个为什么之三连问,引来侧目鄙视之光。
阿拉好不容易过了安检刷脸进入书展门口,转到导览台,遇见两位志愿者,问了方向,绕来绕去,人还不是很多,边走边看,反正啥也看不懂,那就瞎看吧。瞎看是怎么看呢,反正就是什么也不懂,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瞎飞跑,哪里人多哪里凑热闹吧。
阿拉正在凑热闹,旁边一人拿着一本书,
另外一人说,这谁呀?
一人说,唉,蒋方舟呀,就是那个跟崔永元打官司的那个。
另外一人说,对了,蒋方舟,当年还说韩寒的文章是代笔,不过真有可能,年轻作家都这样。
阿拉凑近瞧瞧,封面印着《我承认我不曾经历过沧桑》,再看看确实是蒋方舟著作。阿拉向两人伸出点赞大拇指并自来熟的互相认识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所以三个人就互相认识了,一聊起来,阿拉才知道他们都自称文艺青年,喜欢看大冰三毛琼瑶张小娴。一人叫易城,另一人叫莫智。
易城说,黄金时代之前拍过电影,你们知道吗?
阿拉说,看过书,记得书里有这么一段话:
“我和陈清扬在十五队后山上,在草房里干完后,到山涧里戏水。山上下来的水把红土剥光,露出下面的蓝黏土来。我们爬到蓝黏土上晒太阳。暖过来后,小和尚又直立起来。但是刚发泄过,不像急色鬼。于是我侧躺在她身后,枕着她的头发进入她的身体。我们在饭店里,后来也是这么重温伟大友谊。我和陈清扬侧躺在蓝黏土上,那时天色将晚,风也有点凉。躺在一起心平气和,有时轻轻动一下,据说海豚之间有生殖性的和娱乐性的两种搞法,这就是说,海豚也有伟大友谊。我和陈清扬连在一起,好像两只海豚一样。”
这么黄的书,你确定也被拍成电影了?
莫智说,是的,女主怀孕和男主跳窗坐船到上海,两人还见了鲁迅,鲁迅你知道吧,写《少年闰土和猹》的那人,后来,男主抛弃了女主,女主在香港住院,后来在新欢怀抱去世,留下这样一句话:平生受尽白眼和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
易城说,这么精彩,那我买书来看看,你们逛的时候顺便帮我找找看。
莫智和阿拉两口同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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