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刻十六种原大整张印制 | “稀见金石名品”系列第一辑出齐了!
去年我们向大家推荐了《汉刻九种(原大整张印制)》,反响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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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的消息!九种之后,又新出七种,第一辑全部出齐,这次可以一次性买全!
“稀见金石名品”丛书
小嫏嬛馆 编
特约编辑 蒙中
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授权合作首发
之前九种
《五凤刻石 新莽居摄坟坛》
《莱子侯刻石》《石墙村碣》
《子游残碑·上(贤良方正刻石)》
《子游残碑·下》《汉延熹封墓记》
《扶风丞楗为李禹表摩崖》
《杨叔恭残碑》《石门潘宗伯造桥阁记》
新品七种
“稀见金石名品”系列第一辑(汉)共16种,精选有较高收藏和研究价值,却较少为大众所见的刻石为出版对象,从中可以窥见汉隶除典雅庄重书风之外的,苍劲古朴、率意自在的书写风格。每件拓片原大高清整张印制,分装入牛皮纸信封袋中,抽取、赏读便利。
| 2021年3月出7种
| 2020年11月出9种
汉代是中国刻石史上的繁荣时期,字体演变进入了隶书发展成熟的关键时期。最能体现这一时代书法艺术特色的当属刻石书法,《文心雕龙·诔碑》中载:“自后汉以来,碑碣云起。”在汉代,随着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主张的提出,汉代厚葬之风的盛行,刻石迅速发展并进入鼎盛时期。汉代刻石以篆、隶两种书体为主,其中隶书作为汉代的代表性书体,更是被广泛使用在刻石上,刻石成为了汉隶的主要载体。清代书家王澍评汉碑云:“隶法以汉为极,每碑备出一奇,莫有同者。”
汉碑多精品,现多为人们所熟知的有《曹全碑》《张迁碑》《乙瑛碑》《史晨碑》等集汉隶之大成者,而其他刻石则少显于人前。此次出版的“稀见金石名品”系列,继续选取了有较高收藏和研究价值,却较少为大众所见的七种刻石,其中有拓本稀少的《杨量买山地刻石》和《阳嘉残碑》,有石刻小品《阳三老石堂画像题记》,也有书法介于草隶之间的《延熹石刻》,呈现了汉代隶书发展成熟过程中生动多变的艺术风貌。汉代从经典碑刻、简牍墨迹再到类似于《阳三老石堂画像题记》的石刻小品,共同构成了今天的书法传统体系。
汉代书法,除了在简牍绢帛、石碑、摩崖上的书法作品之外,不少石刻小品也很精彩。石刻小品文字多少不一,风格更接近于日常手写体。《阳三老石堂画像题记》,是现存单字尺寸最小的汉代题记刻石,因其字小,加上刀刻,表现了毛笔书写之外的刻工凿刻的意趣,活泼随意、自然生动。这类小品被晚清以来的金石书家所珍视,扩大了传统书法的取法对象。
|《阳三老石堂画像题记》局部
世传西汉石刻文献稀少,原石拓本流传极其罕见,如《杨量买山地刻石》和《阳嘉残碑》的拓本较为稀有。《杨量买山地刻石》于清代出土自四川巴县,该拓本稀有,属“汉刻名品”。此本为沈均初旧藏,上有赵之谦题跋,又有秦文锦、赵叔孺等人的递藏鉴赏印,其字体取势扁方,形态苍劲奔放,备受众书家重视。《阳嘉残碑》为东汉成熟时期的汉隶,用笔瘦劲挺拔、雄健刚毅;结字富于变化,天真烂漫,方整秀劲,波挑夸张,飘逸多姿,兼有《礼器碑》《乙瑛碑》《吏晨碑》等碑的神韵,属于汉隶中挺峻刚健、清劲秀逸的风格,是学习汉隶难得的资料;因其自出图到被毁仅十八年,其拓本流传稀少,因此也弥足珍贵。
|《杨量买山地刻石》局部
|《阳嘉残碑》局部
部分汉代刻石记录了凿岩、建筑的过程。《刘平国碑》又名《刘平国治关亭诵石刻》,该刻石文字记述了东汉龟兹左将军刘平国,带领内陆工匠孟伯山等六人与当地各族人民凿岩筑亭、稽查行旅、修建关城的吏实。此刻石中提到的“亭”即汉代政府负责边境安全而设立的地方行政机构,这处关亭正是由龟兹左将军刘平国所建。
|《刘平国碑》局部
汉代是字体演变最为剧烈的时期,西汉初年的“古隶”沿着正、草两条线索发展。正体发展为字形扁方、蚕头燕尾、波磔分明的标准隶书(又叫八分书);草体则日趋减省,成为使转自如、波磔分明的字体,汉代将这两种字体合称为“隶书”。后世将两种字体加以区别,分为隶书和章草。《延熹石刻》中的书法介于草隶之间,颇有逸趣,为后世书法的发展和演变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汉建安残石》《汉建宁残石》《汉残碑阴》,此三种残石小品,不见著录,拓本也颇少见,书法各有特点。
| 《汉残石三种》
安阳汉代四残石即《子游残碑》《正直残碑》《刘君残碑》和《元孙残碑》,今选其后三种出版。金石家称其为安阳残石四种,依据其出土地点也被称为《豹祠四残碑》,这四块残石虽都为汉代遗物,但书法风格却各不相同。
《正直残碑》呈不规则形,中央有一个圆形穿孔,字体结构规整内敛,笔画开张有致、雄健有力;康有为对此有较高的评价:“又书法每苦落笔为难,虽云峻落逆入,此亦言意耳。”《刘君残碑》被发现时已錾断为两块,每块残石中央均有穿孔,碑体为八分书;字体方拙简真、古朴淳雅、结构谨严。《元孙残碑》,也被称为《遗孤元孙等字残碑》,是安阳四残石中所存文字最少的一块,原石今已佚失;字体方圆兼备,又以圆笔为主,雍雅异常;清人郭尚先评:“最为雍雅,安阳残石以此为冠”。在这套系列里,我们将《子游残碑上》和《子游残碑下(贤良方正刻石)》两种存字较多的,各自单列影印,余下三种合成一组付印,以飨读者。
| 《安阳残石三种》
本次出版精选质量上乘的底本,采用高清原大整张印制的方式,将这批优秀的历代书法资料化身千万,以飨广大书法爱好者和研究者。使这些不常见的书法资料获取更为容易,让书法学习的历史视野更为宽阔。
《扶风丞楗为李禹表摩崖》,东汉永寿年间(一五五—一五八)刻于陕西汉中褒斜道石门内壁。隶书,七行,行十到十三字不等,现存五十字。
此刻石字迹多漫漶,拓本稀见。书风类《石门颂》,更加率意萧散,有列无行,参差错落,疏密相间,笔法恣肆之中又凝练朴茂,浑厚华滋。为汉代摩崖的精品,被后人归入“石门十三品”之第四品。
《汉延熹封墓记》,又称《为父通作封记》,东汉延熹六年(一六三)立。字外有阴刻双栏框,隶书十六行,行二十四至二十八字不等,共三百四十四字。其字较小,颇工整,结体谨严,笔势生动。此刻文中明确提出“立碑”概念,对研究汉代碑刻形制有重要意义。原石在山东峄县马槽村,半没土中。清宣统元年(一九〇九),山东劝业道萧应椿查矿时发现,提学使罗正钧移置山东省图书馆金石保存所,现藏山东省博物馆。
此记字颇小,是汉刻中少见的小字石刻,且存字较多。用笔结体颇守法度,又不同于常规汉碑的矩度森严,不拘横向的整齐,字形既规整又一任变化,气韵流动自然。
《莱子侯刻石》,新莽始建国天凤三年二月十二日制石,故又名《天凤三年刻石》,亦称《莱子侯封田刻石》《莱子侯封冢记》。清嘉庆廿二年(一八一七)颜逢甲等发现于山东邹县南卧虎山,后移置邹县孟庙至今。
书法苍劲古朴,颇具奇趣。开始的几行端庄严谨,越到后面越大小错落,不受界格限制,舒展自然。清代金石书家认为这些西汉刻石是以篆笔作隶书,较东汉的名碑更显古朴大气。这也和这类刻石因凿刻不刻意表现波磔,加上历经千年风化而形成的浑厚斑驳有关。
《石门潘宗伯造桥阁记》位于陕西汉中褒斜道石门摩崖中。该摩崖有两段因修治褒斜道镌刻的文字。其一为刻于三国魏景元四年(二六三)的《荡寇将军李苞通阁道题记》,其二为刻于晋泰始六年(二七〇)的《潘宗伯造桥阁记》。
此摩崖虽只几十个字,但书法雄峻奇逸,最大的字和最小的字大小相差数倍,笔画粗细变化反差也大。整个题记顺崖壁的起伏不平书写镌刻,章法大小跌宕,起伏变化,参差错落,率意而自在。书风近似《杨淮表记》,而生拙奇逸似更过之。为褒斜道石门摩崖书法珍品。
《石墙村碣》又名《中郎等字刻石》,无纪年,清道光十四年(一八三四)在山东邹县石墙村出土,后移至邹县孟庙。石高三〇厘米,宽五十二点五厘米。字体在篆隶之间,有直界格,文十一行,行六至八字不等。左侧有清代道光年间曲阜孔继壎题记。
《五凤刻石》刊刻于西汉五凤二年(前五六),又称《鲁孝王刻石》《鲁孝王泮池刻石》等,无撰书者姓名,现藏于山东曲阜孔庙。《五凤刻石》凿成龛形,可能是竣工标识;右侧作方坎,刻高德裔于金代明昌二年(一一九一)发现原石的题记。
《新莽居摄坟坛》,清以前发现的西汉石刻甚少,据宋尤袤《砚北杂记》:“闻自新莽恶称汉德,凡有石刻,皆令仆而磨之,仍严其禁。”赵明诚《金石录》仅著录《居摄两坟坛》《五凤刻石》两种。今藏于山东曲阜孔庙的《新莽居摄坟坛》篆书弥足珍贵。
金代明昌二年,此石出土于鲁灵光殿基西南三十步的太子钓鱼池一带。此处在鲁孝王时期是鲁王活动场所,故很有可能是建筑修建落成时的标记。西汉石刻传者极少。书法上,其用笔灵动奔放,长短错落,不做粉饰,生动别致,风格简质古朴。
《杨叔恭残碑》,又称《汉沇州刺史杨叔恭残碑》,东汉建宁四年(一七一)七月六日立。隶书。
残碑于山东巨野出土,今藏故宫博物院。碑阳文凡十二行,行字数不一,计七十一字。碑阴漫漶不清。碑侧四行,凡二十余字,大小相间,剥蚀已甚。《杨叔恭残碑》结字工整,体势开张,书风古雅秀逸。碑侧题名一任大小,疏宕萧散。
《贤良方正刻石》民国二年(一九一三)出土于河南安阳,因首行有“贤良方正”等字而得名。出土后不久,原石被天津商会会长王竹林收藏。此石今藏天津博物馆。
此碑下截首行有“允字子游”等字,于清嘉庆三年(一七九八)四月出土于河南安阳丰乐镇之西门豹祠旁,后移至孔庙。为著名的“安阳残石四种”之一。后又移置洛阳存古阁,今藏安阳文化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