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桑塔雅那《预感》
图: inspiringalley.com
选自《迦密山一隐士及其他诗篇》 (A Hermit of Carmel, and Other Poems, 1901年)。
乔治·桑塔雅那 (George Santayana, 1863-1952)
预感 (Premonition)
自然言说的音节被覆盖抑止
令我们对她的词语渴望得更深；
她藏起一个被灵魂追寻的意义，
她奏出一曲甜美胜过那耳中所闻。
冥冥一盏灯将我们所见照彻无余，
一份无名之爱令我们的孤独迷恋。
我们感觉并知晓，由存在的幽深处
呼出一腔无限，一个完美的至善。
哪怕这颗心披上它悲戚的丧服
了无生趣像一颗赤裸的星星那样，
自平和之念中我们却将一份平和借取，
自远远感受的迷狂中借取一份迷狂。
我们的心弦太粗糙令自然的手指
难以灵巧地加速，当她不停搏动，
而其间挥之不去的刺痛的战栗
很快会消逝在更甜美的静谧之中。
我们捕捉断断续续的前奏与暗示
未道出的，需要被歌唱的事物隐现；
我们知道它们的负荷，而它们的问题
重压在心头，一片舌头也找不见。
直到侥幸中，闪电穿越世代的风暴，
我们阴郁的秘密迸现于重天之上，
在某个更神圣的诗人的书页里闪耀
并从这喟叹中汹涌升起化作迷狂。
陈东飚 / 翻译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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