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之胡嘈
泊念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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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Bonian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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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又是夜了,立秋已过。
西湖的荷花将天色染了印子,我已察觉到它即将糜烂的尾根,这秋色的云花揉烂在树荫下,抬头便能触碰到枝头的繁叶,回家的路途上,好久没察觉处这种悠闲的心境了,看着红绿霓虹混杂在整条大街上,我闷闷的脑袋阿,忽而清醒地想着再无需等艾斯的确切答案了,忽而又昏肿得不行,谁自人生来,又要往何处去?回头是岸,可既无涯,何象又为岸?我在这空想的文络里,我便是个钟情的书生,月亮都得躲到云层里黯淡,委屈地细数着那替它闪耀的星星之数。
我说啊,所谓爱慕者,虽说人以乐在其中,,也不乏使我困顿,我每每思考肉体的欢愉的背后,那种脆弱不堪的空洞灵魂,深觉乏味,我偏执的那一部分,倒也成为我苦闷的根源,我总是说着一些奇怪的话,奇怪的拒绝某一些他人的好意,周遭人皆沉默,诚然我都知晓,他人皆嗤笑我定是眼高手低,疯癫不现实,可没人知我暗藏着忠实欣赏你的这一份执念。“前朝的风雪很大,往后你我臆想里的暴雨亦是强烈,那你孤身上了路,而我往年轻了活,多了些随性的笑,我什么的都不会去说,我只坚定地站在看不见你的背影里,找寻一些我热烈的事物,去托付于他们,日复生活”,你莫要笑我,更不必担忧于我,,我确然是这俗世一碌碌无为的世人,悄然爬上日升,好奇地敲击着日头,又感慨黄昏也是此生之乐哉的庸碌之人。
我其实啊,自诩是个思想清澈的人,真的,从高三看起哲学类书的那刻起,就透了。所以我其实都对人都透,也没了那些奇怪的好奇心,我思想太丰富了,总是些虚妄“眼高手低”的价值观,尽是些乌托邦里扭曲的怪物,除了看不透的男女之情,所以一开始,我就自嘲自己是钟楼里的怪人,而我从不想言说的某时起,我就活够了一生,存在于这世上,便是探究一番“家”的概念。可这份心思啊,就像今夜那朦胧的月亮,柔软又冰冷,欲现却不现,便如这守望你的我啊,苦闷接踵而来。我存于这世上,只现于还未定题的诗予你,写相思予你,我挥尽情意,掏尽愁绪,我写尽认知下的词,描绘出此生的梦境,那催人微醺的酒精,那泠泠的弦音,随着夜风飘散,我亦一程又一程,在笔下独自舞作夜下的幽叹,我的身心皆已疲,不值一顾。
说说人性之憎吧,我很珍惜自己这些明知不可而为之的坚定,人生只望一次。执着于向无望的人与生活争取自己的我,好像真似缺根筋。面对欢愉自己的人,我陪着最真挚的笑容,那种笑容显得我很丑啊,可是我真当是很真诚,生怕这辈子对不住她们,对她们都发自内心淡漠的乏味,我怜惜她们不能有我想象中的冷漠面人,至少我在这面对世界的征程里尚未遇见。亦有触动过我那黯淡灵魂的人呢,有几刻认真想过,要不回桐庐吧,就那么好好过日子去。可我终究是个念想极深的人,罢了,“我”已逝去,我残留的生命里,尽是些你。亦也有周遭周遭熟识的老友,战战兢兢地介绍予我现实里不错的姑娘,我皆一一回绝了,一是怕不顺眼,而是我清晰得记得从某时起,就开始为既定的“家”而残存于世。人间诱惑太多了,光是不同的姑娘都让我能在某刻摇动信仰,我深觉在某刻后愧对于你,于是我愈加渺小,愈加在我认知的世界里缩小到坍塌,我的肉身在日复一日的瘫躺中衰败,我的灵魂在女人间反省,终究我这个人是愈加在这些嘈杂的环境中愈加可贵,也许是天秤座的原因,亦或许我与你相似的类同,所以我这个人,就像科学在不断证明自己是错误的过程中趋近真理,而我于你,是在不断坚定自己信仰的挣扎中逐步坚定,这着实令我觉得可贵,而我在这复杂的其中,愈加不再渴求物理上的你与我,而是我自私地在体味我存于这世上,在自我约束的精神力所做的种种正确的事,而我那些你我明知不可而为之的坚定,便是我难能可贵的意义了。
而我这于世间不太融合的生命气息,使我愧对于父母的期盼,周遭人的善意,你的劝诫。罢了罢了,愿世人皆见我粗俗的,卑劣的,嗜睡的,重欲的、纨绔的为人。昏昏沉沉的,这八月的天,定是相思昏了头脑,说着不着边的疯话,看那路已望断,行行渐渺,留不住,四散成行,我紧闭起彩色的双眼。
艾斯,你瞧我,在这世间又醉醺醺地说了些胡话,睡罢!统统不作数的……
作者:姚泊念
___Essays on Bonian life___
泊念之言: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