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多年前,马尔克斯当着众多记者愤怒地说:我死后的150年内,都不允许中国出版我的作品,特别是《百年...
“我死后的150 年时间内,都不会授权中国出版我的作品,特别是《百年孤独》。”30多年前,马尔克斯当着众多记者的面撂下这一句话后,转身便结束了中国之行。随行的钱钟书先生在一旁半怒半笑,气氛压抑到极致。
为什么他会这么愤怒呢?
1990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马尔克斯受邀访问中国,先后来到上海、北京,与众多中国学者交流。
一天,马尔克斯在北京游览书店,意外发现售卖的书籍中有自己的作品《百年孤独》,但他明明还没有授权中国市场出版这本书。
转念一想,马尔克斯知道他的版权被侵犯了,正欲找个说法时,他转头发现自己的另一部作品《霍乱时期的爱情》也未经同意,就被放到书店售卖了。
一怒之下,马尔克斯就当着众多记者的面,撂下那句让中国文学界羞愧不已的狠话:“我死后的150年时间内,都不会授权中国出版我的作品,特别是《百年孤独》。”
马尔克斯的这次访问引来了中国文学界许多名人过来看望,随行的人员中就有钱钟书先生。
马尔克斯临走前,还对着这些中国学者说了这么一句话:“在座的都是盗版贩子。”讽刺十足,让当时的文坛泰斗钱钟书先生脸色极其难堪。
《百年孤独》是马尔克斯的代表作,书中描绘了布恩迪亚家族7代人在100年中的变迁。这个家族,从弱小走向兴盛,又在大雨酷暑中走向灭亡。
布恩迪亚家族的每一个成员都是孤独的,或因情爱、因信仰、因性格问题如此,许多名义上或事情上是属于这个家族的人,都以他们的方式对抗这孤独将近百年。
读过《百年孤独》的人,大概有两种倾向:“一种是蜻蜓点水的“门外汉”,翻读几页后,就被书中混乱的人名和关系搞得迷糊,最后直接放弃,认为通篇胡说八道;还有一种是深度文学爱好者,一经阅读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在这本书中,马尔克斯将其文学造诣体现得淋漓尽致,不管是文字表面上的遣词造句、叙事手法,还是作品中暗藏的对人生、生命的体验和见解,都精辟现实,引人共鸣。
比如书中最著名的开头:“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这看似简短的一句话,却让未来、现在和过去三个时间点十分自然地存在一个面上,这样的造句手法堪称传世经典。
“多年以后”让人忍不住想知道他一生经历了什么?“面对行刑队”让人好奇他干了什么才会被判刑?“遥远的下午”,他为何会去“见识”冰块这种很寻常的事物?
1982年,马尔克斯凭借《百年孤独》荣获诺尔贝文学奖,当时的颁奖词是这样说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以小说建立了一个自己的世界,一个个浓缩的宇宙,其中喧嚣纷乱生动可信,映射了一大片大陆及其人民的富足与贫穷。”
莫言曾在《百年孤独》中文版新闻发布会上这样说:“1984年我在王府井第一次读《百年孤独》的感觉是震撼,紧接着就是遗憾,原来小说也可以这样写。”
《百年孤独》对中国文学界的影响是毋庸争议的。
这也使得在1990年后,先后有100多家中国出版机构,向马尔克斯本人、哥伦比亚驻华使馆,甚至墨西哥驻华使馆,提出版权申请,但都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直到2008年,一个名叫陈明俊的业内编辑给马尔克斯写了一封诚挚的信,感动了马尔克斯,这才让他尘封已久的心,开始活络起来。
陈明俊在信中这样写道:正如当年您在巴黎隔街深情喊着“大师——”向您的偶像海明威致敬一样,我们正隔着太平洋竭尽全力高喊着“大师——您好——”向您致敬,我们相信,如果您听到了,一定会像大师海明威一挥一挥手,大声喊道:“朋友——你好——”
这其实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典故:1957年,年满30岁的马尔克斯仍旧籍籍无名,一天他在巴黎街头散步,偶遇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海明威,他们相隔仅一条街,但是人流阻碍了他们的相遇。
面对偶像,激动地马尔克斯竭尽全力用法语喊道:“艺—术—大—师!”,海明威愣了一下,回过头来,可能发现根本不认识对方,便知是礼节性地挥了挥手,也大声喊道:“再见,朋友!”
陈明俊信中这段巧妙地比喻引用,深深地打动了马尔克斯。兴许是联想到自己的过往经历,兴许是被中国读者所感动。
马尔克斯开始松口“食言”,准许中国出版他的作品,我们中国读者也得以名正言顺地读到《百年孤独》。
有人说,20世纪如果要留一套书,那么一定是《百年孤独》。因为这不仅是一部繁杂庞大的百年家族史,更是一部脉络清晰的地方兴衰史。
二十几年前看它,混沌着却着迷;十几年前看它,着迷着却混沌。如今看它,我终于可以冷静下来,余下就是感动。所谓经典,是该一读再读,用心去细品的!
如果你和我、和大多数人一样,周期性的感到迷茫和焦虑,不妨读一读《百年孤独》和《霍乱时期的爱情》这2本书,去聆听、去领略马尔克斯的人生智慧,相信一定会有所收获与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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