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子长
子长有个龙虎山,高耸入云,直掏青天。前些年,与一帮大学同学攀上去,意气方遒,兴致勃勃。搂住女同学拍了几张,青涩单纯,感觉良好,如今她们早已嫁为人妻,成了水中月,池中鱼,可望而不可及。然而,这座山却在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子长的朋友都特别仗义,他们真诚好客,掏心挖肝。多次去,屡次醉,不知不觉就上了高杆,我自以为仗义,但在他们面前却犹自叹弗如。子长宣传部的刘治安,和我一样是个老宣传,经历类似,年龄相仿,每次到子长,必对酌,话多题长,投机至深。那天又一起落座,猛地发现他脸上有道血印,我盯着观察老半天,他愧疚地解释,这是孙子抠的。本以为他吐岀的是气愤之言,怒指老婆为孙子,经进一步了解,不料还真是抱了孙子,当了准爷爷,小日子滋润得不着边际。
英雄故里,人杰地灵。那年随延安诗词学会去采风,晚上贪了几杯,血气冲宵,在瓦窑堡街头飘飘然而过,河水作响,微风拂面,与一帮诗友谈天说地,好不悠闲。其时,子长宝塔已点亮,秀延河敲击河岸,钟山石窟菩提摇曳,一座诗意的城市,正被最美的诗句烘托。
有几个同学是子长人,也在本土工作,然而我去了轻易不敢联系,一旦联系了他们,必备好酒菜,早早在酒店门口迎侯。次日,又拦定不让走,让中午接着喝。
如今,子长撤县设市,威风地走岀了几步,未来可期。引以自豪的是,曾经应约为子长帮忙修改过撤县设市的一个汇报专题片文本,在第一段,我刻意加入了大量的排比,觉得这样才能体现一个将军县不凡的气派和豪爽。
只可惜,我已经戒酒了,要不然下次去还会与子长的朋友对饮,觥筹交错,斗个昏天黑地。从子长返回的路上,几个朋友来电嘱咐,让带些子长煎饼回来,我说迟兰,咋是不顶事兰,已经上高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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