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水散文】少先队大队干部轶事
无论走到哪里,都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乱且坚韧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少先队大队干部轶事
文|贺东梅
因为我7周岁上学,第一批入队不够年龄,到8周岁时,我在班里第二批戴上了红领巾,不久,又当上了中队的文艺委员。
二年级的时候,一天,少先队大队部通知,中队文艺委员以上干部到大队部开会。去了才知道,是选举大队委员。大队辅导员把各中队报上去的候选人往黑板上写,我万没想到黑板上竟会出现我的名字!那时候,我们班的班长兼中队长叫薛素芬,这类事情都是她的。我下意识地站起来:“老师,您写错了,我们二年组应该是薛素芬!”
大队辅导员看了看手里的名单:“没错呀,是这个名字!你叫什么?”
我非常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黑板上现在写的就是我的名字。”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当上了大队文艺委员!
那时候,少先队干部的标志都是家里做的。四姥爱干净,刚给我做了两个两道杠,一次还没换洗,就又做三道杠。四姥一边做一边嘟囔小姨:“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还是小姨呢!人家都是三道杠了,你连红领巾还没戴上呢!……”小姨苦着脸一声不吭,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好像是我犯了什么错误似地。
当中队和大队文艺委员,是我这一生中唯一与文艺搭上边儿的事情。在那边陲小镇,好像都没学过简谱,音乐课一周一两节,上来就教歌。我这天生缺少音乐细胞的人,都不知道音乐为何物,哪能当好文艺委员!我记得,我这个大队文艺委员的任务就是,每天间操后登上学校泥坯垒的土台子,五音不全地起个歌,然后,用树枝一样梆硬的两条胳膊乱划拉,算是“指挥”,现在想想真脸红!印象最深的是那次,刚学了《王二小放牛》,我特喜欢那叙事故事的歌词,做完操后,直着嗓子就起了这个歌!好家伙,操场上1000多学生,全直着脖子高吼,老师想打断都办不到。结果,等唱完“王二小的故事”,全校第三节课都晚了5分钟!学校的老师们对我是真好,没一个批评我的,记得只是大队辅导员悄悄地告诉我:“以后间操起个短点的歌。”
当上大队文艺委员时,被告知,同时兼任大队旗手。在心里,是很向往这个职务!大队部办公室里,看见过那面鲜红的、带有明黄颜色、星星火炬队徽的少先队队旗,非常喜欢,甚至到现在都能清楚地记得当时看见那队旗热血沸腾的激动。我一遍遍想象:宽阔的大街上或者学校操场上,蓝天白云下,我们身着白衬衫,胸前系着鲜艳的红领巾,个个英姿勃勃,排着整齐的队伍,高唱着少先队队歌:《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队伍前面,我一定挺直腰杆(我从小就嫌自己个子大,含胸驼背最后弄成个“水蛇腰”),高高举起那面鲜红的队旗,大步走在队伍前面。那时,全绥阳镇的人或者全校师生都看着我,多风光啊!可惜,到我离开绥阳,这样的事情也没发生,让我很是失落!
当大队干部,戴“三道杠”,依稀记得的还有,就是每周不定时的有那么一两天,跟着大队辅导员,到各班去检查。那时太小了,辅导员肯定讲过检查的内容和要求,可是当时我理解的就不甚了了,所以到现在几乎都没有印象了。只是记得呼啦啦10几个人,我最小,懵懵懂懂地跟在大家后面,滥竽充数罢了。
戴着“三道杠”,带着学雷锋小组,看电影时,去林业局俱乐部维持秩序,我是记得清清楚楚,前面已经写过了,就不再重复了。
金子一样的童年,金子一样的少先队往事,来世再见吧!
REVIEW
读而思
duer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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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贺东梅, 辽宁职工报副高职称退休,曾在《鞍山大学学报》、《当代工人》、《老同志之友》(下半月刊)任编辑;辽宁省散文协会会员,著有《达子香花开了》散文随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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