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谈丨“经历了人生的几许风雨,在历史的辉煌中深感自己的渺小。”——陈永锵
年轻时的锵哥
我从童蒙时代便醉心于涂鸦,十四岁正式拜岭南花鸟画家梁占峰门学习花鸟画,十六岁投考美术附中落第,经历“文革”,经历“务农”,十四年之后,三十岁路身研究生行列。
经历了人生的几许风雨,岁月明显洗落了我曾有过的“秀气”“文气”“雅气”,尤其是我负笈北行遍访京津名家,继而临画于永乐宫与敦煌莫高窟后,在历史的辉煌和在前辈的成就前深感自己的渺小!
70年代,锵哥赴敦煌写生
我于彷惶中进了鼎湖山的森木。这里宁静安祥而又生机勃勃,众生的争荣万物的沉吟构成了天地的和鸣,使我在田野中逐渐醒觉的生命意识更加强烈和鲜明!
我似乎再无心于苦心寻觅“创作”的突围,而沉醉于对大自然静坐写生的神圣:草木与我诉说生命的情境,风声、雨声、泉声、虫鸟之声叩触起我的心弦。
《撑起一片繁荫》陈永锵
与其说我是在安伤地对物写生,毋宁说是我正贪婪享受着大自然对我生命的爱抚,和谛听着造物主予我的美的教诲,唤醒着,日渐零乱和淡化了的良知,让我咀嚼细味起生命的诗意。
在生命的意义上,实在不存在小草与大树谁更神圣!每一种生命都有自己的生命意义、生命形态和生存方式和由此而构成的生命个性与尊严。这些在写生中诱发的“神机”,使我想起永乐宫,想起敦煌那些艺术成就背后的虔诚。
70年代,锵哥赴敦煌写生
写生就是写生,在这过程中我并没有丝毫“创作”的意识。
我用我的毛笔悬着腕在铺于地上的宣纸勾勒皴擦点染,并不厌其繁地尽可能充分反复丰满我的画面。
节选于《我怎么了——画风自探》
编辑 | 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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