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轴人
大家好,我是小崔。
今天跟大家讲三个轴人的故事。
第一个是轴人叫赵文兴。
1996年的一天,赵文兴丢了一只小牛犊,老赵急坏了,到处找,找了一年,终于在同村毕万福的牛群里找到了,虽然个头长了一点,但牛肩膀后面有一个特殊的旋儿老赵认得,不会错的,老赵对牛唤两声,牛马上跑过来。老赵牵着牛回家了。
老赵在家等毕万福上门道歉,毕万福来了,派出所的人也跟着来了,还问老赵,你是不是偷牛了?老赵气不过,明明自家的牛被偷了,怎么自己反倒成了小偷?老赵跟毕万福掰扯起来,双方争执不下,都说牛是自己的,民警也没辙。最后毕万福把老赵告上法庭,法庭判定牛是毕万福家的,理由是老赵凭颜色、特征判定的方法不科学,不能作为证据。老赵这下彻底背上了“偷牛”的罪名。
老赵咽不下这口气,决定找律师,上诉。律师劝老赵放弃,说证据不足还是会输的,老赵不信邪,盯着自家的母牛,想了一个歪招——给牛做亲子鉴定。给牛亲子鉴定,可是头一回听说,老赵跑了七八家机构,才找到一家愿意做的,报价8000。当时一头牛才卖800,老赵一狠心,做!掏出全部家底,还卖了两头牛一头猪,才凑足了鉴定费。
鉴定结果出来了,牛果然是老赵家的,官司赢了,法院把牛判给老赵,鉴定费由毕万福承担。我在节目上问老赵,你怎么确定那就是你的牛,万一看错了这8000块钱不就白花了吗?老赵的回答至今依然响亮,他用云南当地的方言说,这是我的牛,这就是我的牛!
第二个轴人叫龚德银。
龚德银是西安的一名环卫工人,2002年,他清理垃圾的时候捡了一个皮包,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万块钱现金、存折和名片。龚德银抱着皮包想了一夜,这钱得还回去。
失主叫林新生,从成都来西安出差,丢完皮包就回成都了。没过几天,他接到一个电话,问他是不是丢了一个包,他说是,问里面有啥,他说有啥啥啥,对方说,你过来取吧,林新生有点蒙,说你过20分钟再打过来。我后来问林先生为啥不去取,他说这可能是一个圈套,对方是小偷,偷了包,一看里面东西比较贵重,想引诱他过去,再敲一笔。20分钟后,电话打来,林新生说,你要么自己送过来,要么就算了。
图|工作中的龚德银
打电话的是龚德银,他这个好事做得不太顺心,连一句感谢话都没落着,想了几天,还是决定去给人送一趟。他拉上弟弟和弟媳一起坐火车,担心把巨款弄丢,龚德银把钱缝在裤腰带里,一路上,三个人轮流睡觉,他要确保至少有一双眼睛盯着钱。
到了成都,林新生见到龚德银,真相大白,万分羞愧,拿出4000元感谢他,龚德银一再推辞不肯要。节目中,龚德银说,他当时还欠着4万块钱的债,这个皮包里的现金和存折能
帮他还掉很大一部分,我问他为什么没这么做,龚德银说,这不是自个的钱,我就不能动。
第三个轴人是戈叔亚。
熟悉抗战史的朋友知道,下图的这条路叫二十四道拐,是滇缅公路的一小段,抗战最艰苦的时期,美国的援华物资就是通过滇缅公路输送到中国的。
图|二十四道拐
这张照片在同盟国人民中激起了对中国抗战巨大的同情和支持之情,因为这蜿蜒曲折的山路,非常形象的表现出中国人民抗战的艰辛和困苦。但有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戈叔亚,这段山路到底在滇缅公路的哪一段呢?
许多人跟戈叔亚一样,都是听说过二十四道拐,或是在照片上见过,却说不出它的准确位置。作为一个滇缅战史研究者,戈叔亚竟然无法找到这么有名的二十四道拐,不能去亲眼看看,亲自走走,这太令他痛苦了。
为了找到二十四道拐,从1995年开始,戈叔亚一直在云南、缅甸苦苦寻觅,走了许多大峡谷和崇山峻岭,走访历史编辑部历史学家和许多二战老兵,并沿着滇缅公路进行了无数次实地考察,但就是找不到。越找不到戈叔亚就越来劲,这么长一条路,难道在地球上凭空消失了吗?戈叔亚下定决心,不找到绝不罢休。
有一次,戈叔亚在一张日本人收藏的照片上发现了重要线索,照片背后有行英文,翻译过来大概是,某年某月,美军到达安南二十四道拐,安南两个字一下点醒了戈叔亚,安南是贵州省晴隆县的旧称,原来在贵州!戈叔亚特别兴奋,立马去了晴隆县。
图|戈叔亚与二十四道拐
2002年,戈叔亚来到了晴隆县,稍微一打听就找到了二十四道拐的位置,他一大早就爬到对面的野山上,终于亲眼看到了苦苦寻觅的二十四道拐。戈叔亚在山上待到下午,等光线变好了,他拍下了一张照片,为了这一刻,他等了八年。
轴人都爱认死理儿,你说找不到我非要找到,你说干不成我定要干成。
以前也有人管我叫轴人,我是不拒绝的,我希望这个世界能有更多的轴人。至少,轴人做出来的酱酒靠谱,你说呢。
再说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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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们轴人一起做点事,赶快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