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正“在乎”过,就没有资格说“无所谓”
没有真正“在乎”过,就没有资格说“无所谓”
文摄·罗西
今生最易做的好事是爱你,如吹灯,那灯叫月亮。
我有一种天赋,叫爱你。
为爱懂得百花,为你偏安一角。
关于爱你,我已经没有主张,只剩下习惯 。
这一生,阴差阳错会爱上好几个,只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会在哪一集光临我的身体与灵魂。所以,我一直很认真地疼和爱。我一认真,就发现我对你更好。遗憾的是,你不是最后一个,也不是最初的那个。
天象,落日。你不在,即使天大的破碎,或者天黑,我还得强作欢颜。
因为曾经不是你一江春水地离去,而是我把你大浪淘沙地赶走。
有一天,在海边的一张红色椅子上坐着,然后有人在我怀里,椅子就塌了。那时我刚刚送走你,那时觉得有大把的好时光可以浪掷,以为背后是个大海就可以随便浪荡。其实,我是亲手埋没我的青春的,用肥胖、岁月、苍老、爱情还有忧伤,与他人无关。
细碎的光阴,分分秒秒把它切成丁,好好地端详,还没有看完,我就老了;如同,我才摸到你暖暖的心口,爱情就谢了。这个世界经不起慢活、认真、摸索与仔细。年轻的时候,写过一句诗:在胸口暖好的这只手,怎么给春天?越认真的温柔,越容易凉去。
我曾是一匹无缰的马,学会了咫尺地吃草,却忘记了天涯般的奔跑。接近你的时候,才发现我只准备今夜的月色,而没有准备明天的日出。
曾经有根棍子也开始学会忧伤,它叫冰棍。
曾经有个浪子开始回头,我觉得浪漫这才刚刚开始。
没有真正“在乎”过,就没有资格说“无所谓”。
我用一世来在乎,只用一天来无所谓。
(黄良其是罗西本名。纸媒或公众号想转载本文的,可以加我QQ联系:928588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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