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三十五章 有的脸都是肿的跟猪头似得

文字丨 蔻蔻

图丨北堂文学舍

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三十五章:有的脸都是肿的跟猪头似得

"花大公子这个人心高气傲,而且还花心风流,怎么可能会喜欢上绵绵?"

"可是,主子,他看绵绵的眼神不一样啊!"

玉骨不由地提醒道。

"看她的眼神怎么了?"南栀挑了挑眉,"我看她的眼神也不差啊!”

"这个......"玉骨有些犹豫。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南栀问道。

玉骨只好低下头:"是奴婢说错话了。"

"好了,玉骨,你也别担心,这件事情由我多观察一阵,现在下结论未免有些太早。”

南栀从后院走出,大远处就瞧见一个男子鬼鬼祟祟地躲藏着,她不由地冷笑一声,这个时候躲起来干什么?难道还想做什么坏事?真是找死。

南栀快步上前,抬脚踹向那人的屁股。

男子被踹中,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南栀走过去,蹲在男子身边,抬手掐住男子的脖子。

男子的脸色憋得通红,双目惊恐地望着南栀。

"说!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南栀问道。

"你......你放......放手。"男子艰难地开口。

南栀闻言,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南栀猛地松手,男子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南栀转过头,看了一眼玉骨:"你先下去吧!"

"是!"玉骨恭敬地行礼,退下。

等玉骨离开之后,南栀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男子:"你的面孔很陌生啊,你不是国师府的下人!”

南栀一口断言道。

男子一愣,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看穿了。

"你既然不是国师府的人,又为什么这般鬼鬼祟祟?"南栀眯起眸子。

"我......我......"男子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我是来找我们家大公子的,听说大公子出现在国师府里,所以,我就混进来了……”

南栀追查了一番才知道,原来男子是花大公子身边的小厮,前两天去唤大公子起来时,发现大公子并不在府中, 花丞相听闻花大公子突然不见了踪影,他这个老爹还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于是全府上下的人都在找,对外花丞相说自己生病了,要休养一律不见客;实际上他们是在找大公子。

谁人不知花大公子风流的事儿,该找的地方都找了,连花楼也没放过,人就像凭空消失了般。

听完了这个男子的讲述后,南栀觉得这花丞相可真有意思。

她看了看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回姑娘的话,小的叫有福!"

"嗯,你先起来吧!"

"多谢姑娘!"有福站了起来,恭敬地对着南栀行礼。

南栀点点头,"你在花大公子的身边应该不止一年了吧!"

"是的,姑娘!"有福点头。

"这几年里花大公子的脾气变化大吗?"

"变化不是很大,不过他也经常去花楼找姑娘,这次也不例外,不过他并不像上次去花楼那样大张旗鼓,而且他也没有带其他人。"

"哦,是吗?那你可知道他为什么会去花楼吗?"

有福摇了摇头。

“公子虽然去花楼,但也只是去哪儿喝酒而已,现在大公子不见了,丞相大人着急得很。”

南栀和有福一边走着一边打听着花大公子的事情。

南栀从后院走到前院的亭子中,亭子里有两人似乎在交谈什么。

南栀站定,看着亭子里的二人,眼神微微一凝,原来是花大公子和宴池不知怎么的熟络了起来。

“是大公子,大公子!!”有福见到花大公子后,整个人顿时都来了精神,匆匆地跑过去跑到花大公子的面前。

花大公子和宴池相谈正欢,突然就跑来一个人站在他面前,他仔细一瞅。

这不是他的贴身小厮吗?

怎么出现在国师府?

"你来国师府干嘛?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花大公子问道。

"大公子,你终于回来了,大公子,快跟奴才回丞相府吧,丞相府现在正闹腾着呢?"

花大公子一听有点疑惑:"闹腾着?"

"是呀,丞相说,大公子您失踪了这么久,现在回来也不告诉他,是存心让他着急,大公子,您就随奴才一同回丞相府吧!"

听完有福的话,花大公子的心中一紧:"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奴才也不清楚,反正丞相很生气,现在正让下人搜寻大公子您,如果大公子不回去,估计......"

"那你快带路!" 花大公子说完便朝着丞相府的大门口走去,他倒要看看他爹到底在搞什么把戏!花大公子刚走出国师府,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他面前。他的脚步停顿了片刻,最后还是跨了过去。

“花大公子离开了,宴池大人空虚寂寞了?”南栀手里头攥着一朵白色的小野花从一旁走进亭子中。

宴池抬眸看向南栀,他的眸子深邃如海,里面波涛汹涌,他勾唇到道:“不过是想看看这丞相府到底是什么情况而已。”

南栀深深地看他一眼,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然后拿着杯子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过两日我要去南阳城,不知宴池城主……”

“国师大人去哪儿,在下就去哪儿,难道在下已经是国师大人的累赘包袱了?国师大人想丢掉了??”宴池可怜兮兮地道。

"在下还以为,国师大人对我另眼相待呢!没想到......国师大人竟然想丢掉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南栀赶忙摆手解释,她的确是有这种念头,只不过现在被宴池一语道破了。

宴池看向南栀,眸光闪亮地道:"那么,国师大人想去哪儿,我必须跟着,国师大人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不过是想去南阳城而已,你去做什么?"南栀不解道。

“当然是去看看中原的山水了!”宴池说的有礼有据,南栀根本没办法再拒绝,最后南栀只好答应让宴池跟在身边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缘故,这一次宴池没有像往日那样调戏她,只是跟着她身边。

一直跟着南栀,宴池发现她似乎很关注那花丞相府,于是开口询问道:"国师大人可否告诉在下你为何对丞相大人感兴趣?"

“听说花丞相也要南阳城,所以在下好奇,花丞相去南阳城做什么?”宴道。"这个......"南栀迟疑了一下,“据说是去找一位神医,花丞相的腿受了伤,需要请神医来治疗。"

"哦?"宴池挑眉看着南栀,"你知道花丞相的腿受伤的消息?"

南栀摇头:"我只是听说而已!"

宴池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国师大人,你可知道花丞相要找来的那位神医是谁?""不知道!"南栀摇头,“不过既然被花丞相看中的神医,肯定对他有利的。”

宴池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第二天,南栀便和宴池去了南阳城。

南阳城是京城之外的一个城池,紧邻京城,是个繁华的地带。

一进入南阳城,南栀便感觉到南阳城内的热闹非凡,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南栀和宴池走在人群里,南栀看见一些商贩们卖的东西,心中不由得有些羡慕。

"宴池,你看,那些小玩意,真漂亮!"南栀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摊子,对宴池道。

那些东西,南栀都很喜欢。

她喜欢那些可爱的小物件。

听到南栀的声音,宴池转眸看过去。

南栀的目光盯着那些小玩意,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要是喜欢,我们买一些回去!"宴池说着,便掏钱买了一堆小玩意。

"不用了,我们来这儿又不是为了买这些小玩意的!"南栀摇了摇头。

南栀说的没错,他们今天来这儿是有事要做的。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南栀停了下来,她的视线落到不远处的酒楼上,看到上面挂着的那块牌匾,南栀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姑娘?”

宴池见她停下来,脚步也不由得放慢了许多。

南栀转过身来,看向宴池道:"我们去那家酒楼坐坐。"

"嗯!"宴池点头答应,随即两人一前一后地朝着酒楼走去。

走近酒楼,南栀发现酒楼里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两人刚走到酒楼门口,便被酒楼的伙计给拦住了:"二位客官,酒楼里面客满,二位要吃饭,就到其他的酒楼吧!"

南栀:???

这家酒楼一个人都没有,伙计睁眼说胡话。

"你不是说客满吗?你们这家酒楼都是空房间吗?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

南栀走上前开口道,她看向面前的伙计,心中隐约地觉得有些不妥。

这家酒楼,怎么看着怪怪的。

南栀的话,让酒楼里面所有的客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了南栀。

"这个......"伙计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个时候,南栀的目光却突然落到了他们酒楼的墙壁上。

那是一副画,画里面的人穿着红色的衣袍,手里捧着一束红色的花儿。

花瓣上沾染着血迹,花瓣上还残留着泥土和泥浆,看上去十分狼狈,画中的男子,一脸悲痛,双目含泪,似乎在流泪。

看上去,那画中男子似乎遇到了很伤心的事情。

南栀只是匆匆一眼,并不能代表什么。

南栀看向伙计,眼中透着一丝冷冽之色。

伙计被南栀的目光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南栀也没再为难他,拉着宴池走出了这家酒楼。

“姑娘,这里好生奇怪,里面明明空无一人,却不让我们进。”宴池有些纳闷。

“既然不让我们进去,肯定有原因,我们去别的酒楼不就可以了?”南栀安慰道。

"也好,我们先去其他的酒楼看看!"宴池点了点头。

两人去了其他的酒楼,发现其他酒楼里面的人也很少,而且,大家都是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一脸焦急地看着外面。

看到这种场景,宴池和南栀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疑惑之色。

"我们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蹊跷!" 宴池拉着南栀就走进了其中一个酒楼。

南栀一进门,便听见酒楼内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喂,我告诉你啊,那个花丞相是我们皇上派来的,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我们可就要遭殃了!”

南栀在一旁听着墙角,无非说的是花丞相。

抿了一口茶水,宴池也从外面回来了。

不知他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宴池落座仰头喝了口水,喘口粗气。

……

“打听到什么了?”南栀问。

“最近南阳城里出现一群陌生的商队,自从那些商队来了后,城里的事情接二连三就发生了。”

“哦?什么事情?”

“听说最开始出现事情的是刘员外府上,那日刘员外新纳了第六房小妾娇娇,本是一件高兴的事情,结果当天夜里,刘员外进了新房却发现小妾娇娇惨死在新房内,那个刘员外也不是个东西,小妾死了,或许觉得晦气,连夜让人把尸体给丢到了城外的乱葬岗,自从这件事发生后,南阳城就变得不大太平。”宴池将打听到的事情告诉南栀。

南栀闻言,眸色微微一暗。

自打刘员外这件事过去之后,每逢月圆之夜,都会失踪一个妙龄女子,然后第二天在南阳城中发现女子的尸体。

在他们没来这儿之前,已经有五个妙龄女子相继惨死。

她们的死状像是被人抽干了血,连皮肤都变得皱巴巴,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死的人生前是个妙龄女子,

但若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们的尸体干瘪,皮肤皱巴巴的,整个脸蛋都呈青紫色,看上去十分诡异。

“听他们说,那些女子都是中毒而死,毕竟面容呈青紫色,只有中毒的人脸上才会产生这种模样,而且,这五个女子的尸体也不完整,她们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也就是说,那些女子应该是中毒而亡的,而且死的还很凄惨,看她们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崭新的,应该是刚买没几天的。"

听完宴池的话,南栀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那些女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南栀问道。

"听说那天晚上,有一个女子在院子里聊天,后来她们的丫鬟进去找她们,结果发现她们都倒在了地上,死状极其恐怖,身体干瘪,眼睛瞪得很大,一看就是被吸干了鲜血而死。"

"还有呢?"

"听说有一个男子是前一天晚上进去的,但那个男子是半夜才进去的,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出来,所以,那个男子进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清楚。" 听完宴池的话,南栀的眉头紧蹙。

“这件事暂且不提,我们先找落脚的地方再说!”

方才她发现,在他们交谈的时候,隔壁有人在 偷听。

南栀的目光看了看隔壁。

隔壁有一个老妇人正站在窗台上,目光正在观察着这边。

南栀收回目光,不再理会那个老妇人。

她和宴池在街上闲逛,不过,这一次南栀没有在这条街上多呆,而是直接走进了另外一条街。

他们走进了一间客栈,要了一间客房住下来。

客栈里面的人并不算多,不过也有四张桌子。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这间屋子有两张床,中间用屏风隔着。

南栀坐在床上,只能听见屋子里细微的声音,但她依稀听见,那些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

"你听,隔壁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响亮了。"南栀压低了声音,对宴池道。

"嗯!" 宴池的脸色沉重地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发现隔壁的声音不对劲?"

"嗯,我也发现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南栀和宴池便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外头忽然喧闹起来,南栀倏然睁开双眼。

她本来睡意就浅,外面有什么声音,她顿时就清醒了。

天还没亮,这些人就喧哗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南栀走到门前,轻轻开了一条缝隙。

透过门缝,南栀清晰地看见外头的大街上聚集了一批人。

这些人有穿着盔甲的士兵,有拿着刀剑的武者,还有一些衣衫破烂的乞丐。

"你们看见了吗?今天早上有人从南阳城里抬来了几具尸体。"

"真的假的,这南阳城的治安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据说这些尸体啊,都是昨天夜里死的,啧啧啧,死状可惨喽,也不知道他们这是得罪了谁,居然会被人杀害,唉,我们南阳城里的百姓可真够可怜的。"

"那些尸体,到底是什么人的尸体啊?"

"谁知道,反正是一堆女尸。"

"这么惨?"

"可不嘛!听说,那些尸体,有的脸都是肿的跟猪头似得,看样子,应该是被什么人活生生的撕裂而死,还有的身上的皮肤都瘪了下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将血都被吸走了似的。"

南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南栀看着那些人 议论纷纷的模样,只觉得脊背发凉。她的心中隐约浮现出一个猜测。

那个猜测让她的心猛然一颤。南栀立即关掉了门窗,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

宴池见南栀神色凝重,不由得担忧地望向她。

"姑娘,怎么了?"

"你听到那些人在议论什么了吗?"南栀抬起头,神色严肃地看向他。

"听到了一些。"宴池点点头。

"听到了什么?"南栀紧盯着他。

宴池思索了片刻,缓缓地开口道:"有的人,昨晚上看见那些女人似 乎都去了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醉仙阁。"

醉仙阁?"你确定你没有弄错?"南栀的声音冷了下来。

南栀的心中充满了怀疑。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那些女子会去醉仙阁,那里是什么地方,她很清楚,是烟花柳巷。

"确定,这些女人都是从醉仙阁里出来的。"

"你确定吗?"

"确定,昨天晚上,那人亲耳听到那些人讨论着醉仙阁,还有,我听到那些人,说那些尸体都被吸干了血,而且,听他们的意思,似乎那些人都是被吸干血而死,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也不太清楚。"

听完他的话,南栀陷入了沉默当中。

"这件事,你一定要守口如瓶,不管是谁,都不准说。"南栀沉声吩咐道。

"姑娘放心,我不会乱说的,我不仅不会乱说,我还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谢谢你,宴池公子。"

"姑娘别跟我客气。" 宴池看了看南栀,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

"姑娘,你不觉得,那些人死的很蹊跷吗?"宴池道。

"嗯?蹊跷是蹊跷了些,但是现在我们有没有头绪,我们这里来可是为了玩的!难得老皇帝舍得让我离开京城来南阳城,而且还是他指名点地要我来这里。"

"姑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你没发现,那些人死的时候,都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的吗?"

南栀摇了摇头,道:"我也感觉到了,不过,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吸走了他们血液。"

宴池闻言,沉吟片刻,开口道:"我觉得这些人死得太过奇怪了些,你想想,如果真的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血,那又会是什么东西呢?我现在脑海中唯一能想到的的确有一个东西能作出这样的效果,可是——按理说,不应该啊!”

“不知宴池大人想到了什么?”

“其实在西域的苗疆有一种邪术,是吸取妙龄女子的血,达到一定程度,使用这种邪术后,能让自己容貌永驻,但是也有不好的作用。”

“哦?什么不好的作用?”

“吸食妙龄女子的血液中的元气,使人容颜永驻,但这个作用只有五年左右的时间,一旦超过三五年的时间,这个作用就会失去效果。"

"原来如此。"南栀恍然大悟。“所以,每隔五年她就要再作案一次。”

南栀皱了皱眉,问道:"那么,现在可有头绪?"

"暂时没有头绪,这次加上这次南阳城中已经出现了六次的女子惨死事件。"宴池摇了摇头,"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可以让人去查探一番。"宴池说道,"如果她真的吸食了女子的血,按照邪术上所说白天是不能出来照射阳光的,不然容颜会迅速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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