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赓:晋许世友为大刀团长,受伤后坚持作战,徐向前命人把他抬走
陈赓大将是我国开国十大将军之一,他的一生,非常富有传奇色彩,他入党早,1922年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入学早,1924年就成为黄埔一期的学生,他在真刀实枪的战场立下许多显赫战功,他在波谲云诡的地下斗争中尽显大智大勇。
在上海特科时期,他为保证党中央领导机关的安全,搜集情报,镇压叛徒,营救被捕同志,步步惊心;在抗日战争时期,他为打击日寇,坚持敌后作战,重创日军,让敌人恼羞成怒。他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他参加过抗法援越战争。在解放战争时期,他能击败许多黄埔同窗,在建国以后,他能组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
可以说,陈赓大将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是党和国家不可多得的优秀领导者。
陈赓担任红四方面军,红十二师师长
陈赓在上海中央特科工作之前,曾是中共高级指挥员之一,后来,他在中央特科工作了几年,于1931年6月,受中央特科委派,去了天津;同年九月,陈赓受中共中央委派,离开上海,途经大别山,到达鄂豫皖根据地。
陈赓一到达鄂豫皖根据地,就担任了红四军第十三师三一八团团长,一个月后,党中央成立了红四方面军,他担任红十二师师长,下面管辖着红三十四团,红三十五团和红三十六团。
其中,红三十四团的团长许世友是个猛将;许世友在当兵之前,曾在少林寺里学习武术,他自己号称精通十八般武艺,在众多兵器当中,他对大刀却情有独钟;他尤其推崇关羽的青龙偃月刀。
许世友常常跟身边的人说:“大刀可是个好武器,它在冷兵器中用起来最方便,是一亮相就能让敌人心惊胆战的武器,咱们红军弹药不足,大刀能够作为一个非常好的武器补充。”不仅如此,许世友平时还拉着自己团里的连长,营长,战士等人一起舞大刀,搞得三十四团的战士,基本上每个人拿起大刀来都能打得好。
陈赓当时对许世友非常地宠爱,他认为许世友是红十二师中难得的一员虎将,但凡遇到什么硬仗恶仗,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派许世友上。
1931年11月初,陈赓派人围困湖北黄安县的国民党守军,当时黄安县城的守军是国民党赵冠英的第六十九师,他们在红军长期的围困下,士气低落,毫无战斗的欲望。
11月10日晚上,陈赓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他指挥红十二师击退敌人的增援部队之后,马上开始派部队进攻黄安县城外的据点。
陈赓和许世友攻打赵冠英
11日早晨,赵冠英得知东王家据点已经被陈赓包围的消息后,心急如焚,马上派出两个团出城增援东王家据点,但是陈赓早已埋伏好两个团在这里守株待兔,由高绍先率领的第三十五团和由徐海东率领的第三十六团已经准备就绪,就等敌军送上门来,赵冠英派出增援的两个团被当头一棒,大败而归,退回城内。
赵冠英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马上就如东王家据点的守军一样,毫无退路了。14日凌晨,陈赓又派第三十五团攻击位于黄安县城外的另一据点下徐家,他命令许世友把部队放在黄安县城的城南三里路一带。许世友指挥第三十四团所有战士,立即占领三里路大路两侧有利地形,抢修工事,防止敌人逃跑。
在这次战斗的布局中,陈赓采取“围点打援”的战术,陈赓在击退敌人的增援部队后,料定短时间内,敌人的第二波增援部队不会到来,于是抓住时机,先攻占东王家据点,断掉赵冠英从县城附近调来的武装力量的道路。
不仅如此,他还事前做好了埋伏工作,打退了赵冠英派出增援东王家据点的两个团,在那之后,陈赓还连夜攻打位于黄安县城外的另一个下徐家据点,一个接着一个地端掉了赵冠英的除了黄安县城内的所有武装据点,完成对赵冠英的黄安县城的合围,从而一口吞掉赵冠英。
此外,陈赓也没有忘记断了敌人的后路,他考虑到如果敌人失败后,进行垂死挣扎,可能夺路逃窜,他就派人在敌人可能逃窜的路线上抢占有利地形,截断敌人后路。陈赓做事一步接一步,一环扣一环,可谓是深谋远虑,不愧毕业于黄埔军校,还参加过北伐战争的人。
14日上午,赵冠英实在憋不住了,率领自己的军队出城向南逃窜,正巧落入了第三十四团的埋伏范围,许世友率领红三十四团进行阻击,双方展开激战,国民党的炮火十分猛烈,在这样猛烈炮火的掩护下,赵冠英的第三十六师的两个团试图仗着人多势众,强行突破许世友的阵地。
许世友与敌人肉搏夺回阵地
许世友一时招架不住,被他们突破了部分前沿阵地;当时正用望远镜观察全局的陈赓,看到了国民党不断突破三十四团阵地的一幕,心里很是着急,再这样下去,赵冠英就要跑了。
就在这个时候,陈赓从望远镜中看到许世友,从背上抽出他不知背了多久的大刀,大吼一声,号召所有干部、战士一起,挥舞着大刀冲入敌群,开始了激烈的肉搏战。
经常被许世友团长带领着一起舞大刀的三十四团的所有战士,那肉搏近身能力可是杠杠的;只见三十四团的所有人左一刀,右一刀,前刺一刀,后捅一刀,杀得敌人血肉横飞,狼狈逃窜。再强的炮火掩护,也压不住这样近身的肉搏啊。就这样,许世友一鼓作气,带领着三十四团又成功夺回了阵地。
不仅如此,国民党的军队一看,形势不妙,就把注意力集中到西南门,企图从一个点突破逃窜,面对这种情况,许世友没有一点犹豫,带着三十四团跳出战壕,冲入敌群,又一次激烈的肉搏战开始了。
国民党军被砍得哭爹喊娘,连忙转身逃回城里,许世友顺势而为,紧随其后,突入到了黄安县城内;陈赓见状大喜,命令三十五团和黄安独立团一定要正面阻击住敌人,自己则马上率领三十四团一部和第三十六团绕到敌人的侧后方进行猛攻。
在攻打了一个多月之后,陈赓率领着红十二师在兄弟部队的配合下,于12月27日成功将赵冠英的第六十九师全部消灭,还活捉了师长赵冠英。
陈赓封许世友为“大刀团长”
成功占领黄安县城后,陈赓对许世友曾半开玩笑地说“许和尚,你这大刀还挺好使,连连阻击敌人,威力这么大,不如你以后叫大刀团长算了。”
就这样红十二师的所有人都称呼许世友为大刀团长了,多年后,许世友谈到自己这个大刀团长的绰号时,还得意洋洋地说,在敌群中耍大刀,实在是太过瘾了,太感谢陈赓大将给我的这个名号了。
许世友没有局限于武器的匮乏,不仅自己耍大刀,还带领着全三十四团一起练大刀,关键时刻,大刀的确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一举扭转了战场的局面。
手下有着这样的猛将,陈赓当然会欣喜若狂,在各方面自然会鼓励三十四团舞大刀,后来甚至号召红十二师的其他部队向红三十四团学习,不是只有枪炮才能击伤敌人,只要功夫到位,一把大刀也是可以杀得敌人魂飞魄散的。
蒋介石重兵围剿,红军开展新集保卫战
陈赓所在的红四方面军,在成功挫败国民党反动派对鄂豫皖苏区发动的第三次围剿之后,蒋介石勃然大怒,他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军队武器精良,就是剿不灭处处不如自己的红军。
于是,他总结经验教训,认为自己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参加前三次围剿的部队都以地方部队和杂牌军为主,战斗力根本不行,这回他要改变一下作战方式,他要动用自己的嫡系部队了。
1932年7月,蒋介石亲自担任总司令,调集了近30多万大军,来势汹汹,直扑鄂豫皖苏区。这次,蒋介石真是动了老本儿了,国民党军队调集了26个师,外加6个旅,这些军队人数众多,武器精良,还有空军参加围剿。
这次国民党军队的指挥官也都是精挑细选,有许多都是黄埔系的毕业生,可以说素质过硬,都不是善茬,蒋介石采取“纵深配备,并列推进,步步为营,边进边剿”的策略,给红军的反围剿增加了困难。由于敌人过于强大,红四方面军经过连个多月的浴血奋战,终于寡不敌众,放弃鄂豫皖苏区。
在这场反围剿的初期,张国焘的作战思想还是想“打硬仗”、“一鼓作气打垮敌人”,这样,面对强大的敌人,红四方面军以英勇无畏的战斗精神给予国民党军队以重创,但是自身损失也很大。由于敌人实在是过于强大,张国焘同意红四方面军退守新集。
陈赓率部队阻击陈继承,展开新集保卫战
新集是一个山镇,地处河南省光山县南部,这个镇在当地就算很大了,它在豫鄂、豫皖两条交通要道的交叉口,周围就是鄂东北、豫东南、皖西北等苏区,是鄂豫皖苏区的战略要地。
所以,新集这个地方就被鄂豫皖特委选中,作为中心指挥部,新集也就成了鄂豫皖苏区的首府,因为新集对于鄂豫皖苏区的意义重大,所以张国焘准备在新集和国民党再次较量。
为了守住新集,红四方面军总部派红七十三师阻击张钫率军南下,派红十师阻击卫立煌北上,总部率领红十一师和陈赓所在的红十二师阻击陈继承纵队,要在扶山寨(胡山寨)、四面山、金兰山、旗盘山一线构建防御工事,红四方面军主力准备在此和敌人战斗,保卫中央分局。
陈赓的红十二师刚刚到达阵地,敌人就尾随而至,无奈之下,陈赓只能一边和敌人战斗,一边利用防御工事,同敌人浴血奋战,为了保卫新集,陈赓和敌人进行了数次血战,腿部还在这次战斗中负了伤。
1932年8月31日下午,陈赓接到上级命令,带领十二师开到了扶山寨(胡山寨)地区占领防御阵地,扶山寨在新集的西北方向,这里是山区,有数座大山,山高林密,杂草遍地,地形十分不便,因为这里是新集由西向东的主要道路,所以必须守住这个地方,才能保障道路安全。
为了控制整个战区,拿下这个区域的制高点,就必须守住扶山寨的这座大山,关键时刻,陈赓又一次派出了“攻如猛虎、守如泰山”的许世友,许世友接到命令后,带着三十四团守把扶山寨的正面和偏南方向,陈赓又派出一个营的兵力守住扶山寨前面的一个山头,他还命令三十六团负责守卫西北方向,三十五团作为预备队,随时接应。
9月1日早上,天刚蒙蒙亮,国民党第三师和第八师派出一部分的兵力对红军阵地进行试探性的进攻。敌第三师进攻方向是陈赓的红十二师阵地,他们也看中了扶山寨前面的那个小山头,这里正是三十四团一营守卫的那个山头。
于是,敌人对这个地方进行了猛烈的炮击,炮击过后,敌人开始派步兵向阵地逼近,这些人猫着腰,踩着陡峭的山坡,努力在山谷里向上攀登,所以,推进速度很慢。
当敌人推进到离红军很近的地方时,许世友的部队将手榴弹像雨点似地抛向了敌人,瞬间,敌人中间就开了花,乱作一团,许世友见时机已到,和战士们一齐冲向敌人,杀得敌人鬼哭狼嚎,狼狈逃窜,红军打退了敌人这次进攻。
9月3日,扶山寨天降大雨,这场大雨连下了两日,大雨导致山洪暴发,敌人无法进攻,敌我双方只能暂时停止战斗。在这种大雨天气下,所有的红军都只能眼睁睁地被雨淋着,也没处躲避。
陈赓看到这种情况,他冒着大雨,顺着一道山梁,来到了扶山寨(胡山寨)阵地,这时候,他碰见了师政委甘元景。“师长,你看这大暴雨!”“雨对我们很不利,对敌人更不利;因为我们打阻击,敌人呢,是进攻,非常狼狈。看样子,今天不会有战斗,让战士们抓紧休息吧。”
陈赓心里完全知道目前的形势有多么严峻,但是他也要在逆境中克服困难,狠狠打击敌人。
9月5日早上,大雨停了,随着似火的烈日,敌人又开始了进攻,新集保卫战已经打了5天了,徐向前几乎没睡觉,由于长时间的睡梦不足,再加上严峻形势造成的精神紧张,徐向前脸色蜡黄,眼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
徐向前将受伤的陈赓抬下火线
所有战斗部署都已经就位,大家就等着阵地上传来胜利的消息。9月5日下午,徐向前来到了陈赓所在的红十二师阵地,阵地上弹痕累累,可见战斗的惨烈,徐向前来到了陈赓的师指挥部,看到了陈赓,只见陈赓的右腿被炮弹打伤了。
“陈师长,你下去到总部休息!”徐向前非常心疼陈赓,痛心地对陈赓说。“不行!关键时刻我不能离开部队!”“你下去,我来替你指挥!”徐向前脸色骤然一变,厉声喝道。
“不行,徐总指挥,你应当去统领全局!”“一切我自有安排!”徐向前叫上来四个师指挥部交通队战士,将陈赓抬到了担架上。陈赓无奈上了担架,他临走对团长们说:“听从徐总指挥命令,坚决消灭敌人!”
9月5日晚,新集保卫战终于结束了,在这5天内,陈继承纵队伤亡了2000多人,只能暂时放弃进攻,采取守势,但是,从其他方向进攻的敌张钫纵队和卫立煌纵队则分别从北面和南面,南北夹击在新集的红军守军。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保住红军主力和新集的各级机关,以及敌人占领区的各县区乡的党政机关,张国焘下令放弃新集,红四方面军经豫东南苏区向皖西北苏区转移,9月9日,新集失陷敌手。1932年10月,红四方面军主力在转移过程中,途经豫南地区,陈赓离开部队“潜”往上海养伤。
被糊弄过去的军官和没被糊弄过去的对手
1932年10月,红四方面军主力奉张国焘的命令越过平汉铁路,继续向西前进。当时陈赓因在前面战斗中伤到了腿,被人一路抬着走。
对张国焘西进命令的不满,加之腿部伤势越来越严重,陈赓在拒绝张国焘任命自己担任红四方面军参谋长的职务后,要求离开红四方面军前往上海治疗腿伤;获得组织准许后,陈赓就化装成一个商人,背上搭了一个褡裢,找了一根木棍子,一瘸一拐地杵着棍子就走了。
本来陈赓可以直接走到武汉,然后坐上船沿着长江一路顺水东下,那到达上海就快多了;可是,被派去佯攻武汉方面的红四方面军的一支部队,让蒋介石非常惊慌,调集重兵防守武汉,就这样,陈赓不得不改道,从陆路前往上海。
陈赓通过自己的聪明才智,闯过国民军的一道又一道关卡,最终在王慈如的安排下,成功到达了南阳,辗转几日后,又到了郑州,住进了郑州的一家旅馆。
陈赓巧装上海人,躲过胡宗南部下的追捕
陈赓从郑州打算转乘陇海路火车,途经徐州,再前往上海,怕暴露身份,他还特意换了一件较为正式的衣服,不过就在他转乘火车的时候,他看到了胡宗南的一个部下,心里暗道不妙,陈赓毕业于黄埔军校,与胡宗南同届,不管是在之前的第一次国共合作,还是在后面的战争中,陈赓的大名可是被国民党人所熟记。
在这个治腿伤的节骨眼上,陈赓要是被胡宗南的这个部下认出来逮捕了的话,那可大为不妙。陈庚刚想转身离开,胡宗南的那个部下就跟他打招呼说:“我看你挺眼熟的啊,你也是黄埔军校毕业的吧?”
陈赓没回答。胡宗南那个部下又仔细端详了一下陈赓,皱着眉头问:“你是,陈赓吧。好久不见啊,胡宗南将军一直念叨着您呢,有空您可以过去,胡宗南将军一定会很高兴的。”
胡宗南当然会高兴,怎么可能不高兴呢?陈赓要是真过去了,胡宗南一定会向蒋介石报告,说自己已经抓住了陈赓,还会把陈赓送到蒋介石面前邀功。
陈赓一听,虽然内心很震惊,但还是面不改色地用上海话说:“阿拉是上海人,你认错人了,阿拉是做生意的,不喜欢和当兵的打交道。”胡宗南的那个部下一听,还真以为面前这个人是个上海人,说:“啊,认错人了,我那个朋友是湖南人,你们俩长得还真像。”说完转身离开了。
虽然把胡宗南的那个部下糊弄过去了,陈赓真怕再出来一个糊弄不过去的,连忙赶路去了。
1933年3月24日,陈赓被捕,在中共中央,中央特科以及社会人士多方面的营救下,陈赓成功从南京逃脱,随即前往江西瑞金。在前往江苏瑞金的途中,火车在徐州站停留了一段时间,由于从南京逃脱后,自己十分地疲累,加上火车上十分闷热,陈赓决定下车歇息一会儿,去透透气。
就在陈赓东张西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在自己乘坐的这列火车的最后,还挂上了一节特殊的车厢,陈赓作为黄埔军校的毕业生,曾参加过北伐战争,能力出众,在国民党有不少熟人,他当然知道这节特殊的车厢是给谁坐的。
陈赓巧遇钱大钧
陈赓赶忙转身离开,却看见几个国民党的高级将领正走过来,陈赓定睛一看,中间被所有人簇拥着的,正是自己的老相识——原黄埔军校副教育长钱大钧。此时不溜更待何时,陈赓压低帽檐,转身上了火车,哪能不离开?要是不离开,不被逮个正着才怪。
陈赓坐在座位上,心想钱大钧应该没有看到自己,可是钱大钧副官的出现,打破了陈赓的幻想:“陈先生,长官有请”陈赓还打算装糊涂,我不姓陈,就是个做生意的,您认错人了吧。钱大钧的副官哪有那么好忽悠的,副官说,没认错,长官请您过去那边谈谈。
陈赓眼见躲不过了,只好硬着头皮过去了;更有意思的是,钱大钧乘坐这趟火车的目的地和陈赓差不多,都是去瑞金,只不过陈赓是过去找红军的,钱大钧是过去围剿红军的。陈赓这下可真是背到了家,好不容易从南京逃出来,前往江西瑞金找红军,又遇上了钱大钧,可是,此“钧”非彼“军”,而钱大钧又是过去围剿红军的,真是该来的逃不过。
钱大钧一看到陈赓,笑得像只老狐狸,“陈赓啊,跑什么,你一转身我就瞅见你了,得亏叫副官跟上了你,不然你又得跑了”。陈赓就坐着,一句话也不说。钱大钧一看,不说话?得,问点其他的,近来都在干什么呢?
陈赓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到处找工作呢,可不巧,就遇上了你。没事做?到处找工作?钱大钧又不是智商低下,前段时间,陈赓被捕又被放出的消息早就被各大报纸传得沸沸扬扬了。
钱大钧没有抓捕陈赓
明明陈赓是逃出来的,国民党方面却宣称是他们放了陈赓,不知是为了让其他人不要再追捕陈赓,还是为了暗示红军陈赓和他们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交易,亦或者是想掩饰自己没能看守好陈赓的无能。
陈赓看钱大钧并没有想抓他的想法,于是两人开始闲聊了起来;没一会儿,陈赓找借口说,自己要在下一站下车,看个朋友,顺便看能不能找点事做,钱大钧见状也没留他。
火车又到站了,陈赓下了车,到处溜达了一段时间后,在火车开动前,又立刻偷偷上了另一节远离最后那节车厢的车厢。陈赓坐在座位上,压低自己的帽檐,装睡,心想,这下差不多了。
谁料到,没过多久,钱大钧的副官又来了,带着一副“你果然没走”的表情说,“陈先生,原来您在这儿啊,既然您没下车,长官想请您过去再见见”,陈赓没办法了,只能再次过去。
不过这次,钱大钧也没盘问他什么,反而请陈赓在火车上用餐,还谈起了自己以前在黄埔军校的事,气氛倒是比之前好多了;吃完饭了,钱大钧说“知道你有事,不留你了”。陈赓一听,这么好?心带怀疑转身就走了。
陈赓一走,副官不解地问钱大钧“长官,陈赓这么重要,您为啥就这样放走了他?”钱大钧抽了口烟,说,毕竟是黄埔军校的人,我也给他上过课,好歹有点师生情谊。再说了,陈赓救过蒋老头子,前段时间他被捕的时候,老蒋都没怎么下过手,我又何必去碰这个烫手山芋呢。
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万一以后我和他对上,也许他会念着我曾放过他一马,也放过我一马吧。陈赓下车后,钱大钧也的确没有派人跟踪他。
结尾
陈赓虽然是湖南人,为了党的工作,却学了好几个地方的方言,其中,上海话最为熟练。也正是靠着上海话,陈赓才糊弄过了胡宗南的部下,逃过了胡宗南部下的“邀请”,毕竟胡宗南一向喜欢邀功,要是陈赓真被“邀请”过去了,估计又得和老蒋见上一面。
看来,出门在外,不仅要学会换装,还要学会其他地方的方言,更要学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如此,陈赓才能一次又一次地从国民党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