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节专刊】苏应军:【父亲节有感】(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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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个人都是天地间茁壮成长的一颗精致小树,翡翠如玉。
父爱如天、似山,母爱如地、似水。有天关爱,有地哺育,有水滋养,我们才能快快乐乐、健康成长。
我们无论多么有才华、有风姿,都是父母给我们创造的生命奇迹;父母为我们送来温暖的风和雨,为我们创造着天地间的奇迹、描绘着天地间的美丽。
父亲,无言地撑起了一个温暖的家,给了我们岁月里最深沉的爱,父亲的肩膀最有力、感情最朴实、双手最神奇。
母亲,精心为我们做好的每一顿饭菜,都成为此生不忘家的味道。母亲的心胸最宽广、话语最温暖、笑容最灿烂。
幼时家贫,记事起:大姐和二姐已经出嫁,父母亲要养育大哥二哥三姐四姐和我。那会全村除了家里有工作的,几乎家家都为吃饱饭而发愁。父亲本是地质队的技术员,却听从奶奶召唤回到村里面。
多少个春节前夕,留下大哥和三姐看门,父亲用架子车拉着我和母亲,四姐和二哥在后面帮忙推着,翻过秦岭大山到关中讨饭来度过难关!
当大年三十别人家的鞭炮声响起来的时候,我们全家基本上都是在生产队牲口棚或者破旧的寺庙里渡过的。
记忆中父亲只喝过一次酒,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季,北风呼啸,雪花飘飘,父亲拉着我的手去三公里外一个叫黑龙口的集市赶集,冷清清的街道上也是偶有乡下人在购买生活必须品。
街道的西边,有一个用缸装酒卖的铺子,父亲从那里经过了好几次,每次都要往里看看,但没有进去,而我看到酒铺西边那家卖烧饼的那个装着烧饼的竹筐时候,都要使劲地吸吸鼻子……
天快黑的时候,我和父亲好像就买了一包盐,一斤煤油(晚上点灯用),我们已经从街道的西头走到东头准备回家的时候,父亲看看我,又拉着我的手往街道西边走去,到了卖烧饼那里,用一毛钱买了2个烧饼,递给我,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父亲笑着抚摸着我的头。
父亲又引着我走进酒铺,问人家哪个缸里的酒最便宜?那个胖乎乎有点秃顶的老板似乎连眼睛也没有看父亲就说:最大那个缸里的便宜。父亲又问了价钱,从口袋里翻了半天才拿出几个钢蹦儿放到柜台上。那个秃顶的胖老板用手仔细拨拉了父亲拿出来的钱,然后用一个铁丝下面绑了一个小勺子勾起了一点点酒倒在一个掉了好多漆的洋瓷碗里,父亲端起碗闻了闻,扬起脖子一口喝了,我感觉那酒好像还不到父亲的一口。然后父亲好像很满足的样子,拉起我的手往家走。
一年后,也是冬天,父亲因病无钱救治去世!
七年后,还是冬天,已经当兵的我春节回去,跪在父亲坟头给父亲带去了一瓶陕西太白大曲,倒了满满三大杯洒在坟前!
坐在深深无边无际的夜晚,我常常端起寂寞的酒杯,心就像如歌如诉喝酒的声音,那个声音一直困扰着我,仿佛早已存在在我的点点滴滴的生命中,那声音是父亲一生勤劳的喘气声,是父亲殷殷希望的鼓励声。
我的笔端如眼睛,丈量着夜色的酒杯,微醉的脸,演绎着对父亲深深的思念。月亮的影子正拥抱着我,叙说一段苦难而幸福的故事,那故事里全是父亲的身影。
寂寞搅碎了恍惚的心扉,远离家乡几十年,父亲坟上的草枯了,柏树已长得很高,风过坟茔细数着岁月如梭,皎洁的子夜是最好的时光。
静夜是不会说话的,寂寞时心里在颤抖,一切都是白天的样子,只是我的影子很轻柔,风吹起衣裳一样的语言,我要告诉父亲:如今您的子孙已实现了您当初的希冀与愿望,您就安息吧!
心在夜空高飞,父亲在那朵云里,满意地笑着畅游在太阳与月亮轮回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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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苏应军,陕西商州区人,武警某工程大学毕业。现在河北石家庄市某公安系统工作,爱好文学。
三秦宗旨:营造一片文学爱好者的乐土,共创文学梦想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