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工作人员从废纸堆意外捡到一请假条,今成镇馆之宝

仓颉造字,“天雨粟,鬼夜哭”。自那之后,中国文字发展迅速。历经甲骨,走过金文,铭文,行书等,在历史长河中留下许多足迹。“文字书写历史,遗产不能忘怀”,保护古人遗留的珍贵文献,既是责任,亦是使命。

在现代生活中,请假条几乎是随处可见,捡到请假条似乎也不是一件稀罕事。但就在1972年,万育仁却在废纸堆里捡到了一张不寻常的请假条。这张假条,竟然通篇文言文。

早在先秦时期,文言文就作为中国古代的一种书面语言,登上历史舞台。但随着人类文明不断进步,到了20世纪,中国进行了五四革命后,原来的文言文就被白话文所替代了。这是因为文言文拗口,过于官方,不够口语化,这就导致了文言文越发难以适应人类发展的需求。因此被白话文取代。在1972年,白话文已经被普遍使用了。

所以,当万育仁拾到这张文体是文言文的请假条时,就觉得不一般。但是,他并非专业的古物鉴定专家,觉得这张请假条不一般之后,他选择将其保存。因为万育仁也对书法颇有研究,初步鉴定后,他推断《上庚贴》是王羲之的真迹。王羲之是东晋时期的书法家,擅长行书。

在我国最早的文字记载中,最早出现的文字是甲骨文,因其雕刻在龟骨和兽甲上闻名。但是,因为甲骨文历史过于久远,因此,传到现在,极少有人能够辨认。随着历史的推进,为了迎合统治者的统治需要,以及在众多智者的推动下,到了东晋时期,我国的字体已经很丰富了。有金文,篆书,隶书,草书,行楷等。而王羲之就是行书的集大成者。他有“书圣”的美誉,他的作品《兰亭集序》被称为“天下第一行书。”足见王羲之字体的不俗。

但当时尚且鉴别技术不发达,因此,对于《上庚贴》不少专家各执一词。直到1975年,万育仁再次与其他工作人员一起鉴定这张请假条,可是,仍旧无法敲定这张请假条是否是王羲之的真迹。

大部分专家都认为这《上庚贴》是仿造的。但若是仿造的,那它的价值就显得不那么珍贵。

毕竟,作为王羲之大书法家的真迹,其传世的价值太高,对于后代书法家的教育意义和我国优秀文化的传承意义都无可替代。在一番权衡之下,万育仁还是决定再次踏上辨别真迹的道路。同年,我国的文学泰斗谢稚柳在上海主持上海的文物工作。谢稚柳是我国鉴定文物专家中的翘楚,可以说,他对文物鉴定独具慧眼。

万育仁知道,机会来了。因此,他将《上庚贴》带去给谢稚柳鉴定。谢稚柳从纸张,字迹以及朱印,墨印等方面综合,再根据上海博物馆实验室用软x光透拍显示出南唐内府的收藏印“内和同印”和“集贤苑御书印”墨印。最后得出了结论,《上庚贴》不是王羲之的真迹,而是唐摹本。尽管如此,《上庚贴》的艺术价值与文化内涵仍旧是极高的。如今的《上庚贴》已经被文物修复者修复后藏于上海博物馆中,并成为镇馆之宝。

一张请假条,却让无数文物保护者前赴后继争相鉴定保护,这不仅是因为文物本身就很珍贵,也因为我国对传统优秀文化的保护意识越来越强烈。在我国的历史发展长河中,文字,一直以来都作为文化传播的一个有力的载体。文字字体的变化,透露出的不仅是历史的进步,也是不同时代人民的不同选择与需求。

因此,研究文字,不仅有助于传承我国优秀的历史文化,也有助于培养后代尊重文物的意识。万育仁为了鉴定《上庚贴》是否是王羲之的真迹,曾前后多次寻找相关的鉴定专家鉴定。虽然该《上庚贴》并非是真迹,但也对研究当时社会文化现象具有指导意义。

从外观上看《上庚贴》,不过是一张普通的请假条,仅仅58个字。我们不知其真正临摹者是谁,但如此高仿的作品却也体现了临摹者不俗的临摹技术。《上庚贴》的书写字体为草书,其收录衔接了我国我国草书的发展史。而万育仁坚持对真迹的探索也是我国文物保护历史上隆重的一笔。

“圆明园的伤痕”已经留在祖国的身上,我们不能完全治愈伤痕,但我们可以预防伤痕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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