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连载《崎岖尘世路》第三,四回 作者:庞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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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刘必成助友寻弟
观音庙善信如云
上回说到南华村陈李张那三户富裕人家,分别以不同的方式发财致富。马善仲在危急关头,用斧头砍老虎屁股,放飞镖射老虎的眼睛,但是那只老虎负伤之后,还是拉著他的弟弟马善信,向著皮条沟的方向发足狂奔。
且说,那皮条桥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她在华蓥山下,应该说,那条皮沟实际上是天生地设的一道山沟。传说在很多年之前,在条皮沟里面有一条小溪,小溪长年累月有潺潺流水。小溪的一头是山泉眼,那山泉水四季不断,但是并不汹涌澎湃,小溪的水另一头慢慢的渗入地下河。
由于溪水四季长流,滋生了各种杂草荆棘,沿著小溪两边十分兴旺。杂草野果招来了老鼠,青蛙,一时间不管是青天白日还是晚上夜间,那些老鼠纵横交错到处奔跑,而入夜之后青蛙的叫声不断。就这样老鼠白天随处走,青蛙彻夜号长呜,这也成了条皮溪别具一格的风貌特点。
老鼠青蛙的成群结队,招来了它们的剋星----各种各样的蛇。什么过基蛱、眼镜蛇、水律蛇等等不一而足。青蛙老鼠在条皮沟生儿育女快速繁殖生长,而各种蛇类也因此亦丰衣足食。当地人有一种叫法认为,称蛇有些不吉不利,于是称之为条皮,如此一来,由于往日的蛇沟出名,条皮沟亦如此这般人尽皆知了。这些不知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矣。
正所谓是江山易改,世事常移。就因为蛇沟多蛇,这就引起附近村乡一部分村民的注意,人们经常到这里来捕捉各种各样的蛇。他们把捕捉到的蛇分门别类进行处理,有的煎炆炒炖当菜肴,有的远近墟市当众卖,有的拼凑草药医病人,如此种种不一而足。总而言之皮条沟成了一些人向往之地。
又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了,条皮溪水突然日渐干涸。如此一来,溪水干涸花草榭,老鼠青蛙各逃奔,蛇无猎物日渐少,溪槽留下是石头了。
到了如今,条皮沟留下的无非是纵横大小的石头,往日那些什么老鼠、青蛙、各种各样的蛇,真的是杳无蹤影了。就是各种杂草荆棘,也难以找出几棵。如今条皮沟下边那条窄小纵横突兀的小路,据说就是当年条皮溪水水底的水槽。
且说,那个李立群她就是如此整天只顾着什么打天九,连自己那个儿子被老虎叼走了,她还是糊里糊涂不清不楚的。唉,那可真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悔忆当初恨亦迟矣。她自己那个孩子才不过四五岁,便让他一个人成日在家里自己玩,你说太过不太过呢?为人父母,也有点太不担当了。
再说当晚人们在条皮沟搜索了一晚,却是蹤影全无。以后连续几日,虽然都有人入条皮沟寻觅虎踪人影,可均无一例外一无所获。这几日,可怜个李立群就日日以泪洗脸了。
当时陪马善信玩的几个小孩子他们告诉李立群,当日马善信同另外两个小孩子,在他们家里后边的那个院里玩什么“埋金龟”的游戏。天已经快黑了,其他两个小孩子的大人叫他们回家去吃晚饭。当他们刚刚走出门口,就听到马善信在院里面拼命地大声喊叫,他们扭转头一看,看见那只老虎已经叼咬着马善信飞身跃过院子那矮墙,向住后山坡上飞奔。这件事还是两个小孩子的家长们先叫起来的。
到了第五日,只见那个马善仲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包好了一些干粮,马仕郎见儿子这样做,就问他准备做什么。
“我去寻找弟弟。我那怕走遍整个华荧山,我也要找寻一个究竟出来,要知道弟弟到底已经是何去何从,我一定要找他个水落石出。即使是走跛双脚,不明不白我决不收兵。”
听到马善仲说是去寻找他的弟弟,个李立群理所当然是举起双手双脚赞成了,讲到底马善信才是他最最关心的心肝蒂。但是要想在如此的崇山峻岭处寻找一个人,又是一个人独自行动,那又是何等艰险,这简直似大海捞针谈何容易?如此这般的实际情况,那个李立群他心中又有什么理由,对这些困难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呢?既然自己是如此心知肚明的了,于是她只好站在一边沉默不语,只是看着马仕郎他们父子两人,到底是如何处理就是了。
而到了此时此刻,在这样的情况下,个马仕郎的心中也就自然而然地漉漉乱者矣。正所谓好像是俗话说那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自己个小儿子被老虎拉走,如今看起来,恐怕会是凶多吉少了,而现在个大儿子又说是要单身匹马地去寻找弟弟。如此一来,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都不知是什么样的结局了。所以他还是努力地劝个马善仲,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什么事情都要想清想楚。
但那个马善仲去意已决,看起来他是准备破釜沈舟亦要搏一搏的了。他还告诉父亲和二娘,三年之内,如果没有什么结果,他一定不会返回家中。那些所谓什么叫结果,马仕郎理所当然亦明白他一定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只不过是如今在李立群二娘面前,马善仲不方便讲到个“尸”字而已。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马仕郎亦只好一再叮嘱个儿子要小心在意,最最紧要的是要注意平安。有了平安才有一切。父子倆怀着一言难尽的心态,只有互相含泪告别。
其实那个马善仲虽然只是个十几二十岁的青年人,但他自年幼开始,跟亚妈邓彩雯上山打猎,在那些什么山山岭岭的地方,摸爬滚打足足已有十多年。对于诸如那些什么辩别走兽的踪迹,分别飞禽的住处,对付野兽飞禽的办法,自然而然已有一定的经验体会。对于捕捉一般的野兽,他在这方面来说,他应该会运用自己的知识,这还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而若果是那些什么奸邪的歹徒,妄图想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老实说,两三个合起来互相交手拼搏,亦不见得一定是他的对手。所以他才放胆地说,那怕是单打独斗自己一个人,也要前去寻找弟弟。而如果单从这方面而言,他的老窦马仕郎对自己的儿子马善仲亦心中有数,他理所当然知道自己个儿子这样的情况,所以才没有进行极力的拦阻。不让他单身前去寻找弟弟,只是重点嘱咐他要注意安全罢了。
个儿子临出发的时候,马仕郎猛然想到了什么。他立即将老婆邓彩雯,生前贴身紧帶的纯钢短剑交给了他的儿子马善仲,因为他知道平时大日那个儿子随身携带的斧头,已劈入老虎屁股,被只死冚家铲老虎夹走了。今番他要出门,寻寻觅觅,往往来来,不知在华荧山附近走到何时何日。在如此这般的环境里,儿子不可能除了飞镖之外就手无寸铁。
其实,个马善仲亦非那些做事白头莽撞,空有匹夫之勇,并无什么谋略之徒,自己的弟弟被老虎拉走了,几日来在条皮沟的搜查,都一无所获。他就始终不相信那么大的一只老虎,拉着整个人,有什么理由会不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所以这几日几夜他亦已经细细地思考想过,应按什么样的步骤去寻找自己的弟弟,才能够收到切实有效的效果。
就在马善仲将要举步起程的时候,刘必成提著一个小包袱也赶来了,他说是听说马善仲要去寻找弟弟,便决定一于同行。对于这个问题,马仕郎和马善仲两父子自然是极力劝阻,毕竟这是爬山越岭的事,那刘必成亦非什么尚武之人,对于如此跌宕寻觅,他确实有些不是十分方便。
可是那刘必成去意已决,说是已经和父母兄弟商讨过,家里的人并没有一个有反对意见,他自己则绝无反悔。于是马善仲便只好决定,此去一于两人同行。马仕郎反正觉得,尽管那刘必成并不尚武,但两人同时结伴而行,凡事有商有量,总比一个人前去要好,所以就亦默默应承了。
闲话休提,且说个马善仲和那刘必成,离开家里之后,他们直接去寻找的地方,还是这几天多次寻找过的条皮沟。因为当晚是他们自己亲自追那只老虎,走进这沟里来的,也就是说这里就是那只老虎当晚的消失之处,所以理所当然条皮沟亦是他们今次寻老虎踪迹的起点。
此时此刻的条皮沟,两边山崖陡峭,沟底乱石纵横,树木无非只是扶疏残弱的几棵,杂草荆棘也已经半萎干枯的了。事情发生的当晚及其后的好几日,晚上好多人点着灯笼火把,白日就一于借籍阳光,在整条条皮沟里来回搜索。可惜的是,在这几天几夜的搜索,在沟里均是一无所获,根本就查不到一丁半点蛛丝马迹。事情难以体察入微,反而是留下不少的柴头竹灰。乱石亦被践踏得凌淩乱乱,路边的几束杂草几棵荆丛亦被踩踏到东倒西歪。正是如此一来,虎踪人迹就更加几乎是被破坏净尽。
入到条皮沟,马善仲和那刘必成两人落真眼力,细心地观察,却始终真的是没有什么新的发现。穿过条皮沟已经是日近黄昏了,而就在沟口的黄泥地上,那刘必成终于发现了几滴似乎是老虎的血,旁边还有两只隐约可见的老虎爪印。
刘必成立即招呼马善仲,马善仲走近前来一看,终于有所发现了。但可惜的是由于已经天色将晚,若要追寻下去恐怕也难以看得见了。于是马善仲和刘必成他两只好先到下边村庄,寻找地方坐落下来吃了一些自己带的干粮,然后打量了一下,于是两人再在村头的土地庙里睡觉,过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起来,马善仲他们再上条皮沟山口,细细地寻找到昨晚发现之老虎血同虎爪印。顺着那模模糊糊的老虎血同虎爪印,走了不远之后再向前行,老虎血和虎爪印就逐渐消失了,这个是因为是前边的土地上杂草丛生。
虽然老虎血和虎爪印是消失了,但从地形上分析,老虎绝对没可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走了入华荧山的深处的。因为从条皮沟口一直向前,几乎都是一些陡立的石壁。特别当时那只老虎还拉着那么一个人,眼睛和它的那个屁股都受了伤,可以如此推断,那只灾瘟老虎,如果是想要爬上华荧山深处,根本就没有可能。这是因为它如此受伤还拖着个人,加上两边是悬崖峭壁,所以它当时冲了入条皮沟,本身就是走错了路。它之所以会走错了路,估计一是它已受了伤,还有是在人们的喧闹之下,才惊慌失措地沖入了条皮沟。如此一来只有沖出条皮沟,才是它的唯一出路。
但是再想真一下,那只老虎亦更没有什么理由,拉着个人向山边的村庄里走。如果是如此这般,那只老虎口里叼着个人在村庄里边招搖过市,众目暌暌之下,村民绝对不会放过它,肯定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了。如此一来,只灾瘟老虎亦肯定被人们打死无疑了,这样自己的弟弟亦应该会逃过一劫。如果说弟弟已然被只老虎吃了或咬死,这样亦没有理由连一点痕迹都没有,那只老虎就算真的吃人,都总会留下衣物鞋袜,没理由连布都吞了入肚。但现在总而言之,就是难以找到那隻老虎的那怕是丁点的蛛絲馬跡了。
正是如此這般,马善仲和那刘必成就是如此这样的日日行,天天想,天天想,亦日日寻。正式是朝朝如是走,日日如常寻矣。不知不觉如此这样都不知道已经寻找了有多少日,总之是日间在山坡上寻找那隻老虎的蛛絲馬跡,夜间落山边村庄找地方睡觉,打听消息。喝山溪水,食野果或打猎捕捉一些小动物,或食乡亲们送给他的各种各样杂粮充饥。
且说马善仲他们这样找来寻去,无非都是附近周围三几十里的山坡地,但除了条皮沟口发现的虎爪印,同那几滴老虎血迹,就始终难以再找得到什么明显的踪迹了。
这二十多天来他们在华荧山边的认真寻找,在这些日子里,马善仲也幸亏有刘必成的陪行,不至于日日夜夜形单隻影,孤立无援。起码有什么大小事情都可以互相商量研究,探讨解决办法,大小事情都有个伴,可以互相照顾。
哪一天,马善仲他们正在一个山坡后寻找虎迹,突然听到山岰前边传来一阵“唔…唔…唔……”的野兽嚎叫声与人的叫骂声。好像是什么人与什么野兽搏斗的声音,有问题!
马善仲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循住声音,飞速追上前去看个究竟。那刘必成他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冲上前去。
转过那前边的山岰抬眼一看,这一看,哗,真的是不见犹自可,骤然看到这样的情况,亦不禁亦使那马善仲思绪为之愕然,血脉奋张周身热血沸腾。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原来是一只估计有两百斤重的大野猪,正扑在一个老伯的身上。老伯正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老伯只脚的大腿那里还正在不断地流血。那只野猪正在伸长它那嘴中的獠牙猛拱,可能是想向老伯条胫,或者老伯那块面哪里拱过去。而躺倒在地上的那个老伯正一只手紧紧地撑住野猪条胫,另一只手拿著一把匕首,准备猛刺那只野猪的那个猪嘴、条猪胫。唯独是猪牙长匕首短,一时间似乎难以发威他那匕首的作用。在如此情况之下,看将起来老伯真的危矣。
老人同野猪的搏斗结果到底如何,我们暂时放下不提,下文自有详细交代。
且说马仲辉在这几年时间,他的老婆生了二男三女五个小孩,都算是人丁兴旺了。他现在比较操心的事,就是帮那几条化骨龙改什么名好,毕竟俗语都有说:不怕生坏命最怕改坏名。他经过反复思考,决定先去搵那个胡氏二太太商量,毕竟那个二太太她知书识字有文化。经过他两公婆慢斟细酌的考虑,终于帮他们的三个女儿两个男仔都改了名。
胡氏二太太和他商量,三个女儿要黏带一个玉字,这样才有些情趣。男孩子的要黏带一个润字,这样意味着以水为财。于是就按这意思给五个孩子改名,胡氏生的大女改的名叫做马玉琼,邱氏生的二女改名叫做马玉英,胡氏生的三女叫做马玉红;杜氏生的两个儿子的名分别是大儿子叫做马润海,第二个儿子就叫做马润华。马仲辉的五个细路,年纪相差都并不佷大,大大细细相差年纪不过都是三几岁之间。
马氏的先人,他们在飞鹅村起建了一间简陋的观音庙,马仲辉他发达发财之后,就发动全村的村民大家分别捐款捐物投资,进行修建和扩充,终于使观音庙稍具规模,飞鹅村独此一家观音庙,成为了飞鹅村民的香火庙。几百年来,那间观音庙虽然是简陋了一些,但也确实是香火鼎盛,善信如潮。每年的观音诞,每个月的初一十五,特别是每年农历正月二十六观音开库日,村里面的善信都会到观音庙敬奉香火,有什么疑难之处都会到观音庙祈祷求福,诚心许愿。所以观音庙是飞鹅村村民的香火庙。这是历代先人的传统项目,后人只有发扬光大。
观音庙哪里还有有好几副对联,其中一副上联:莲花座上春风暖;下联:杨柳枝头甘露清。这都是几合时势的。
马仲辉到他的孩子六七岁的时候,考虑的是想办法请一个老师回家教他们读书。马仲辉自己虽然识字不多,但学懂文化知识的重要性他是知道的,万官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家无读书子功名何处来。这些警戒之言,真是个个都耳熟能详的了,所以让几个孩子读书是他的当前的首选之选。
马仲辉到大横墟镇搵了个做官退休的老儒生,和他进行了商量,请求他到自己家中做私塾老师。那个老儒生应承下来了,那个老儒生姓赵,如此一来大家就称他做赵先生。
那个赵先生已经年过花甲,但是身体还比较硬朗,思维清晰,对于请他做私塾老师,他提出了几个条件,一是私塾里面的事,由他作主不可能提出无理的要求;二是对于那些弟子们的管理,定了下来的规矩不得随意修改;三是对于弟子的赏罚,应赏则赏应罚则罚做到赏罚分明。
对于赵先生那样的要求,马仲辉他自然一一应承下来。毕竟名师出高徒,要寻找个好老师也确实并非容易。
那间书塾就设在马仲辉家中的厅堂里面,马仲辉给书塾起个名就叫做“飞鹅书塾”。拣择了一个好日子正所谓是良辰吉日,飞鹅书塾开始上课了,学生共有八个人。这是除了马仲辉的五个小孩,另外还有三个是外边来参加的。
外边的三个学生,一个叫邱展豪,是从大横虚镇过来的男孩子;一个叫周小芳,是从南华村过来的女生;还有一个叫邱云龙是飞鹅村姓邱的男仔。就这样八个学生在赵先生的教导底下,开始了人生的知识学习。
正如俗语所讲的一种米食出百样人,他们八个小孩走在一起,各人各品是自然而然的事了,由于他们出身不同,生活环境各异,父母的教训不一,自己的思维产生差别,如此这般,使到他们各人的表现似乎千奇百怪,亦好难是大同小异,那应该是自然而言的了。他们八个小孩子,年纪相差不是很大,不过这一个大那一个小互相之间相差三几岁而已。
就以姓马的五姐弟而言,他们虽然同一家门,同一个老窦,但他们的性格差别就比较明显了。特别是邱氏生的二女马玉英,可能是受老妈子的影响,读书的时候刁乔扭拧。她的衣服有两个口袋,一个是装零食。好似是什么咸脆花生,甘草白揽,摩登瓜子等等,周时大日不停口。另一个口袋装的是胭脂水粉,还有一面小镜仔。老师讲紧课,同学读紧书,他亦不闻不问。搦那些胭脂水粉揸下抹下,搦面小镜照下笑下,在课堂上面这样做,丑怪百出真真正正是甘冒天下之大不韪。老师规劝她嗤之以鼻,同学嘲笑她返言相嘲,搞到个课堂不伦不类。
其实马玉英这个人,可能是经常不歇口吃东西,她本身就比较矮而且肥胖,走在路上就好似一个冬瓜安了两隻脚,再经过她成日胭脂水粉,整天的涂涂抹抹,搞到个样子不伦不类,简直成了个丑八怪。
她不单止生活方面欠检点,就是学习方面她亦是偷懒成性,有一次,是中秋佳节的时候书塾放假两天,赵先生布置学生返家中抄书,抄写《三字经》的一部分。內容就是由开头的“人之初,性本善。”一直抄写到“此植物,遍水陆。”这部分文章。谁知道个马玉英她却另有奇谋,她开头抄一部分,到老师指定的结束地方又抄一部分,中间省略一部分。如果老师批改的时候,不是认真去审度这样可能让她蒙混过关的了。为这件事赵先生打了她的手掌,要她再抄一次。
而那个马玉英在老师的责罚批评之下,在同学们的嘲笑之中,哭哭啼啼返到家里。对她妈妈邱氏讲再不去读书啦,那个邱氏太太亦因女儿被打手掌大发雷霆,到书塾责怪赵先生,后屘还是马仲辉到来解围,那件事才不了了之。
当然,书塾里边的八个学生中,其他都是比较好的,马玉英只不过是比较特殊罢了。下边自有详细交代。
各位:马善仲,跋涉山头寻细佬,皮条沟內觅虎踪;马军雄,发财扩修观音庙,兴办私塾教孩儿。
马善仲在山坡上,发现一个老人与那野猪在搏斗,老人的情况比较危急,结果到底如何?马仲辉他开基立业,开创了飞鹅村,发达之后,一是扩大修葺观音庙,二是开办个人书塾培育孩子。在书塾里边马玉英刁乔扭拧整蛊造怪,而其他学生表现又是怎么样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陆云飞重提旧事
陈广达文武双全
上文说到那个马仲辉他开基立业,开创了飞鹅村,发达之后,一是扩大修葺观音庙,二是开办个人书塾培育孩子。在私塾里面他的几个孩子虽是同一父亲,表现却各自有别品行各异,特别是哪个马玉英她在书塾里边刁乔扭拧,诸多做作整蛊造怪。还有其他问题,下文自有详细交代。
且说,那马善仲和刘必成结伴出门寻找马善信,有一天在山坡上,马善仲发现一个老人与那野猪在搏斗,一只大野猪扑在老人身上,由于那只野猪门牙较长,老人的匕首比较短,在这样的情况下,此时此刻老人的比较危急矣。
说时迟那时快,马善仲也来不及多想了。他立即从腰间拔出老窦临行送给他的那把短剑,猛然地跨前一步,大叫一声“着”。随即手随声动,只见马善仲他猛然右手一扬“嗖”的一声,用尽全身九牛二虎之力,那把短剑猛然掟向那只野猪个肚腩处。例因马善仲毕竟是个猎手,他理所当然知道野猪背脊的皮厚夹韧,肚腩的皮肤较柔弱只有刺它的肚腩才是上策,所以掟飞支短剑刺那家伙个肚腩。如此方可事半功倍。
只见剑随声发,锋利的短剑寒光一闪,足足有半截插入了野猪个肚腩,痛到只死人野猪“唔”地一声嚎叫,个猪头稍为抬起。就在个野猪头稍稍抬高的一瞬间,马善仲紧接着又是“嗖嗖”的两度寒光,两支纯钢飞鏢不偏不倚直插入野猪只左眼。那个老伯也乘机再一匕首插入野猪条胫处,痛得只野猪衣哗鬼震,正正式式如假包换是劏猪般声响。跳开一边在地上来回打滚。老人也乘机滚到一边,避开野猪的频扑。
这时那个刘必成,还有几个年轻的猎手闻声赶到,于是大家一齐夹手夹脚地棍打枪刺刀砍,七手八脚地将那只野猪打死。马善仲亦连忙从身上解下腰包,拿出一些他随身携带的刀伤药品,仔细认真地给老伯的大腿止血包扎。
于是便自然有成班人走了过来,斩条木棍抬起那只死野猪,亦立即有人孭起那老伯,这时候,那些人也就招呼马善
仲他们和那班猎人他们一齐下山。马善仲他们抬头一看,见天色也确实不早了,反正是客随主便,就也就跟随着那班猎人,一起下山到村子猎人他们的家中走去。
原来他们这班猎人,是华荧山边一个叫陆家桥村的猎人。大家抬野猪,孭老伯,执拾好打猎的东西,一齐回到了陆家桥村子里。在家里自然有人动手劏野猪、割肉炒菜,有人帮老伯重新包扎好伤口,换过他的衣服等等都不在话下。
回到家里之后,用不了多长时间,已经是菜肴煮熟,酒饭备齐,他们就老老嫩嫩筵开三席,大家就自然而然地一齐入席开饭。看起来,老伯他的伤口并不是十分严重,只不过是只大腿那里伤势稍重,幸亏没有怎样伤着筋骨,基本上无非都是一些皮肉之伤,亦无大碍。宴席开始,老伯理所当然坐上首席,他还热情地招呼马善仲和刘必成坐到他的身边。
酒过三巡,菜品五味,个老伯突然放坻酒杯,对马善仲说:“后生哥,今日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你奋勇地站出来,明年今日恐怕将是我的死忌之期到了。你的鼎力相助我将永世不忘。不过,我有件事想请问一下,你同邓展鸿是什么关系?希望你能够直言,一解我心头之疑惑。”
马善仲一闻此语,心头不禁为之呆了呆,随即有点惊愕,定了一下神才说道:“老伯,邓展鸿是我的外祖父,他已经去世多年了。老伯为什么认识他,又为什么会知道我和他会有什么关系?请问这些能告诉我吗?”
那个老伯一听不禁满面笑容地说:“如此一来,这就对了,这就对了,这就是缘分了,这就是缘分呀后生哥!”
他认真地望著有点儿愕然的马善仲,趁住自己的一些酒兴,慢慢地讲了他那一段“缘分”的来龙去脉。周围的人都停下筷子,放下酒杯,全部都静下来听个老伯他娓娓地道來。
原来那个老伯名叫陆云飞,他年轻的时候和邓展鸿等四个人拜一个姓洪的猎户为师,学习打猎。四人中邓展鸿年纪最大,陆云飞最小,所以他们都称邓展鸿是大师兄。
那个洪猎户打猎的手段十分高强,教徙弟的方法亦别具一格。听人们说他一生打猎,从未试过打猎没有收获空手而归的。亦从未试过打猎有什么不测的事情发生,连一滴血都未染红过。基本上都是安安静静的,安然无恙地过他那山头岭上捕走兽,密林深处捉飞禽的打猎日子。陆云飞他们就是慕他的名声拜师求艺,希望从中得到较大的长进。
洪猎户他教徙弟打猎,除了日日带几位徒弟上山,学习那些什么打猎的一般常识之外,有时还会安排一些机会让徒弟们自己去实践。有一次,洪猎户安排邓展鸿与陆云飞两人,到南山崖下去猎捕一只野猪。限定他们两个人,一定在申时的时间内(下午3时正至下午5时)一定要猎捕那只野猪回到家里,而且那只野猪只能卜跛它的手脚,却又是绝不能把那野猪成只打残或者打死,否则就算不上是达到目标。
结果他们两人总算是依时依候,依规按矩地抬了那只野猪回到家里。但他们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师傅他知道,那只野猪会出现在南山崖,又如何可以算定只野猪于申时的时间内出现?打野猪为什么只是打跛它的手脚,而不能打残打死?所有这些诸如此类的问题,他们确实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还是师傅告诉他们,做什么事都要细心观察,有什么特点都要牢记于心。因为无论做什么事,那当然包括那些野兽,都有它们先天生成的规律、习惯。例如那只野猪,它以前基本上每天都是那段时候出现的,现在就可以算定它还是那个时候经过那里。如此一来只要掌握好这些东西,便一切都可以胜算在握的了。至于捕野猪,无须打死,卜跛它的手脚,那么它自然就插翅難飛,什么都可以就地解决矣。
至于陆云飞又是如何知道,马善仲与邓展鸿之间的关係呢?那就全在于马善仲那廿八支纯钢飞鏢矣。陆云飞深情地说:“当年洪师父问他的那几个徒弟,谁人愿意愿学放飞镖?当时除了大师兄,个个都说不想学。因为他们几个都认为那支飞镖如此的小巧玲珑,即使射中了只那野猪什么的,那只野猪无非当你帮它搔痒,飞镖这样的东西,似乎应该是闺中密友(女人)学才算是合适的,所以他们三个都不想学了。”
停了一会儿,陆云飞又开口说道:“真是世事沧桑难料,人生有幸相逢。想不到的是,今日竟然是那支小小的飞鏢,挽救了我的生命。亦由于正是由于这支小小的飞镖,使我想到了大师兄,才如此对你一问而矣。”
“来,不要着急慢慢说,老兄,饮碗先。”一个猎户站起身,举起了一碗酒,向着马善仲和刘必成邀请他们也来一碗。马善仲和刘必成两人都婉言谢绝。刘必成摆了摆手,笑着说是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酒量,平时在家也几乎是滴酒不沾的谢谢各位的好意邀请了。
马善仲则笑了笑说:“谢谢!不敢,这酒我真的不敢饮。”
另一个猎户则在旁边大声说:“不敢饮?怕什么,都是自己人?来,不要推辞那么多了,我们大家今晚都来个不醉无归。”
马善仲这时候语重心长地说:“多谢各位,今晚的酒我真的不敢饮了。平心而论,我虽非海量,但在一般的情况下,饮那么两三碗还是可以的。但现在我是去找寻我的弟弟,这可是一个非常时期,我离开家里出来寻找弟弟,已经差不多半年了,还不知是何时何日才可回家。像今天这样的大碗饭食,大碗汤饮,大碗酒喝,大块肉吃,在这半年时间内如果不是绝后也是空前的了。平时吃饭,无非是一些大娘大婶好心好意给我们的一些残羹剩饭,或者是几个芋头番薯玉米之类当一餐罢了。我们虽然也有一些钱,但什么饭店饭馆之类,在这山边村舍之间,乡镇墟市里却难以找寻呢!况且酒能乱性,多饮也不好,我害怕今晚饮上了瘾,他朝明日思酒饮,那么肯定就是麻烦事矣,所以我不敢饮了,谢谢各位!”
那些在座的人,听见马善仲讲的还算是合情给理,就自然而然地,也觉得不方便再进行相劝了。
这时候,坐在首席上的陆云飞饮了口酒说:“不错,很好,贤侄孙可以讲真的是思维敏捷,考虑问题十分周详周密。起码,我觉得刚才在山上,那只野猪扑于我身上之时,个猪头与我块脸确实是蚩到十分贴近的,你刚到没有即刻放飞镖射那猪眼,估计这时候你是怕误伤及我。而用飞鏢射野猪个肚腩,作用亦不会好大,毕竟猪大镖小,那只猪还只不过是会当你是帮牠搔痒罢了。所以你先掟那把短剑刺野猪个肚腩,这么大的一支短剑刺入只野猪处,确实够那死灾瘟捱矣。如此一来死灾瘟野猪它起码都会发一下惊,那个猪头就稍微凸高一下。这是个稍瞬即逝的机会,而你就连随放鏢射它那只猪眼。你如此的心思致密,手艺高强,不错,不错!
还有你刚才对于饮酒的论说,所有这些,确实体现你对各种事情的情况,思前想后地去想清楚对策。这真的不愧是大师兄邓展鸿的后人,大师兄有如此思维致密,手段高强的外孙,我真的衷心为他庆祝贺喜啊!”
马善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连声谦谢。
突然,那个陆云飞又说:“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大约近几个月之前,你、你是否又用飞镖射过了一只老虎的眼?”
乍闻此语,那个马善仲和刘必成不禁为之心头一震。自己寻山涉水,费尽心神地旦夕追寻就无非是这个问题罢了,如今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今日可能结果走埋身矣。马善仲他就急忙似乎答非所問地急忙说:“师叔公,为什么你又知道这件事的?这件事你是听人讲的,还是你亲眼看见过那只冚家铲老虎的?”马善仲连忙急急地连声追问。
且说那陆云飞问到马善仲是否用飞镖射过老虎眼,如此一来联繫到老虎的事,马善仲便十分地关心这件事的结果如何了,自然而然便连随声追问陆云飞这件事的详细结果。
对于马善仲的提问,陆云飞并没有立即回答,只见他又再喝了一口烧酒。向坐在屋里边另一围桌上的夫人打了个眼色,接着只是向她扬了扬手。那老太婆看见陆云飞向他招手,就立即走了入屋房间里边,片刻之间,拿了一个包袱出来放在台面之上。老太婆站立在旁边,默不作声。
这时候陆云飞指着桌面上的包袱说:“我何止见过这只老虎,我们甚至于还更是将这隻老虎抬了回家,还将那隻死老虎真真正正地解剖开肚,剮肉洗肠,分门别类,拆骨剝皮。至于我为什么估计又是你射那只老虎,又是这支飞镖了。”
陆云飞边说边解开个包袱,马善仲他的那个斧头和一支纯钢飞镖,就如此这般赫然地并排摆于桌面上。
那个马善仲一见,不禁心头热血沸腾。朝思暮想,日夜寻觅的事情看将起来终于有结果矣。于是他急急忙忙地,亦有些语无伦次地连声追问陆云飞说:“师叔公你真的打死了那只老虎呀?很好,这是一件难得的好事。那么那个小孩子呢、马善信呢、老虎口里叼着的那个小孩子呢,你是在什么地方打死那只老虎的?我弟弟如今又去了什麽地方呢?”
那个马善仲这样一问,如此一来反而是令陆云飞一头雾水了。他说:“你说的是什么人呀?什么小孩子呀?没有啊,我们真的没有看见。就只是这只老虎快死的样子而矣,于是我们一班猎人将那隻死老虎抬回家里,还把它解剖开来实行剖肚挖肠,至于什么小孩子真的没有见过。你如此追问,又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又到底是所为何来?”
原来陆家桥村一带的庄稼,一直以来都被那些野猪乱咬乱拱。村民在山坡地种的诸如什么花生、番薯、玉米等等的那些东西都被那些野猪蹋得乱七八糟,乌天彰气,所以村里的一些猎户便经常入山猎杀野猪,保护庄稼。大约于两个月前的一天,陆云飞约同了几个猎户又再次上山守候,他们打算,如果当真有野猪出现,一于将那些野猪猎杀。那天早上天还是刚好蒙蒙亮,刚刚天光的时候。有一只大约百斤重左右的中等野猪,出来夹山坡的番薯地上准备啃那些番薯。陆云飞等人发现后,立即分头准备围住那只野猪,准备痛打猎杀。谁知只野猪竟然是十分狡猾的,一发现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发足狂奔,慌忙逃命。陆云飞等人亦在后边一直紧紧追逐,穷追不舍,众猎户的银枪匕首猛然地,不断地,掟向只野猪,但都总是那么棋差一着,射不中野猪只家伙。有些是射中了那猪背了,可是野猪背上皮厚肉硬似乎是刀枪不入,没有收到什么效果。
一直追来追去,都不知追了多少路程,追到一个叫牛栏坡的小山坡前。大家看见那只野猪明明白白的是已经上到了牛栏坡的山坡顶,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突然望见那只野猪突然好似浑身发抖似的,跟住四蹄一软滚下到山坡下。陆云飞他们顿觉事有可疑,就也连忙追上坡顶定眼一看,哗,老虎!这个发现,可就真个是非同小可了,吓到他们成班猎人亦立即趴下匿埋,静观其变。
到底陆云飞他们发现老虎是如何处理,又是怎么样打死老虎的?马善信的生死下落到底又又有什么发现?我们暂时按下不提,后边再作详细交代。
再说,南华村的三个富豪,他们各自生财有道。陈仲谋他的生财方法是买卖租赁祖宗留下来的田地;那个张知道他的发达兴旺,主要是靠放高利贷;还有个李飞鸿,他的兴旺发达,据说主要是在杏坛墟镇那里不知道做什么的生意赚钱。他的家就安在南华村,他的商铺就安置于杏坛墟镇,就是如此这般,南华村一条村就出现了三个富裕户了。
大家都知道,不管古今中外那个国家,什么地方,国家都要收租纳税。这方面自然是国家财政的根本,亦是地方政府的荷包。南华村哪里的一笪地方,亦理所当然亦难逃这收租纳税这样的金箍咒。好在这地方比较富裕,人们可以从各个方面来到这里搵食,所以亦都没有什么大的动乱。
就以进山打猎而言,南华山后面的华蓥山确实是崇山峻岭,由于是山高林密,飞禽走兽比较多,所以来这里打猎的人就理所当然并非只是南华村人了。杏坛墟镇上每逢是墟日的时候,大大细细的禽鸟野兽,摆满了市场的一个角落。而从沥云江上打上来的鱼虾,亦大小不一,优劣参差,任君选择。如此这般的买卖,都算比较兴隆畅旺的了。
总而言之不管如何,由于南华村这块地方,靠山近水,周围都是平地,靠山可以放牧山羊打野兽,靠水可以掹缯撒网捕鱼虾,平地可以耕种,所以村民的生活还是比较优悠的。人们生活安定,读书学文习武练艺就成了一些人的爱好。
如此一来南华村亦办了间私塾,那间私塾是由陈仲谋出钱办的,个名就叫做南华私塾,他从外地请老师回来,招收村里面的小孩子,等他们读书识字,争取参加科举考试获取功名。好扬名声显父母,光宗耀祖升官发达。
闲话休提,且说那个陈仲谋他有个儿子叫陈广达。他比较聪明灵敏,陈广达九岁已经考取上了秀才,旧阵时的科举考试,一般是没有年龄限制的,十四岁便中了举人。那时候,中了举人便是有了可以做官的资格,但陈广达他不愿意先去做那些小官吏,亦不愿意去继续读书,而他是想学习武艺。他说是等他做官的时候,一定要达到文武全才。
记得当时陈广达在他考中举人的时候,翰林进士出身的主考官林道清十分赏识他的才学。考试之后多次特别接见了他,对他说:“看你的考卷本来是可以得中解元(解元即举人的头名)的,就是因为你在答题的时候,出现了小小的瑕疵,所以将你降到第三名。只要你努力认真,别说是什么中解元,将来有朝一日中进士,甚至探花榜眼状元郎都是希望所在,这些并非什么虚幻之想。我如今在县城任职,如果你有什么特别需要或者是什麽困难,你可以到我府邸来搵我。”
参加科举考试先迟一些,现在是想自己先学一些.武艺做到文武全才。而南华村哪里却没有什么练武馆,要学武艺就必须去杏坛墟镇。好彩他老窦大把钱,于是就在杏坛墟上,租了间屋给他住,聘请了一些武林高手,日日教他练武习拳耍弄枪棍。由于个陈广达他练武艺专心致志,加上他的聪明伶俐,接受力比较强,短短的几年时间便经已小有名声。虽不至于什么横扫墟镇无敌手,但已有本领斗强横。
再说那个张知道他家道丰裕,他平生娶了三个老婆或妾氏,希望能够子女成群,好承宗接代。可惜他老婆是所谓的芭蕉命,只是生了一个女儿便再无生养。而他的两个妾侍,竟然连屁都没有得放一个。就这样,他百万家财惟一女,前生註定沒儿孙。対此他亦无可奈何,徒叹只是命中如此而已的了。他说这根本是没办法,落地喊三声好丑已命生成。
张知道他的女儿叫张月云,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子,从小就到华南私塾读书,由于她生得身材苗条相貌端庄,特别是她的聪明敏捷,深得老师和那些同学们的喜爱。那个陈广达大她两岁,两人在私塾里面,经常黐埋同一张台读书,两人耳鬓斯磨日久生情,都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了,便互相彼此心意相通有爱慕之心。
他两个人的文采都很不错,那些什么吟诗作对写赋串联,都可以说是滚瓜烂熟的了,有一次,个陈广达静悄悄的写了一首打油诗,他那首诗内容是这样的:弓长相会便成张,有拆半天莫宣扬。耕耘却是不见耒,相亲可有得商量。
陈广达他那首诗是说,弓字加一个长字是姓张的张,那个有删除去半个天是个月字。个耘字删去了个耒就是个云字了。最后问,我们两人相亲相爱到底有沒有得商量呢?
那个张月云其实她对诸如此类的东西,亦早已心有灵犀一点通矣。看到陈广达的诗之后,她亦写了一首诗回应。
她那首诗是这样写的:点水赴京是为凉,两隻相连便是双。无双单思凄凉苦,云飞到达密如糖。她的四句诗的意思是:水字偏旁加一个京是个凉字,两个隻(又)字相连就是一个双(双)字。难以成双只是单思就确实凄凉苦。等个月云飞到广达处,两家亲密就甜似糖。
待等到陈广达他中了举人,到杏檀墟镇练武艺的时候,两人就更是经常书信来往,投简递书源源不断的了。关于他们这件事陈仲谋他知道后亦是没有意见的,他还认为这是门当户对的上好一双,正正式式的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了。反正大家都是朱门大户。平起平坐这确实是没什么所谓。
不过那张知道他就有不同意见了,他主要是认为自己没有男孩子,总想有朝一日自己的女儿招郎入舍,生番几个男仔头,好为自己传宗接代。那么如果个女嫁了入陈氏门楣,那就真的是铃铃查查都掉光冇晒行档了。就因为张知道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们结婚的事就如此拖了下来。虽然如此,不过那陈广达和张月云,他们两个自己的事在心中都早已心猿意马的了。这时候张知道他就密锣紧鼓另起炉灶去搵女婿。唯今之计,在他心目中的意中人,就是杏檀墟镇办事的那个李飞鸿个仔。李飞鸿个仔叫李学有,是他心目所选。
确实,那陈广达和张月云两人自小青梅竹马,长大成人之后却难结秦晋之好。张知道他想搵李飞鸿个仔李学友做女婿,如此一来,那李学友到底又是何等人呢,这件事到底又有什么发展,结果如何?我们后边自有详细分解。
各位:陈广达,两心相爱难成事,练武扬名盼艺专;马善仲,陆家桥村知虎死,却难寻觅弟影蹤。
到后来,马善信被老虎拉走,到底结果是怎么样?陈广达和张月云能否结成秦晋之好?这两件事到底有什么结果?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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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家简介:庞小满,广东佛山禅城区海口村人,执教小学语文四十一年,曾任教导主任、校长。二00九年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