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枚“烟火女”

“烟火女”翻译成通俗的解释,是不是又叫“柴禾妞”呢?
我不
才女
嗨,我是哈哈大笑,欢迎阅读!
王君姐姐路过我的文章,留下了三个字——“才女啊!”心生欢喜,欢喜之因是素未谋面的“鸿鹄”姐姐竟然俯下身和我这只“小家雀儿”打招呼,太让我兴奋了。至于她才女的褒奖,倒是没有雀跃,我很恭敬地回道:“姐姐,请叫我烟火女!”
这个称谓是我不久前才从《特别文摘》中获悉的。那篇文章叫《美女才女烟花女》。作者如是说——
美女之美是天地钟灵毓秀,天赋异禀,不仅能赚足眼球,更可以让她在生活中顺风顺水,得到命运更多的垂青;”
才女之才,会超越自然之美,它可以氤氲在容貌之外,释放一种气韵,她们不施脂粉也别具气韵,即使老去也风韵不减,那是一种美丽,是书卷气,是祥和态,是博爱宽容,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烟火女,没有过高的才,没有骄人的貌,她陷于烟火深处,一边三头六臂应付世俗日常,过着跟所有主妇一样的烟火日子,一边,让世俗隐身,躲在书页笔墨之后,喂养自己的清亮的灵魂。”
对号入座一下,自己就是一枚响当当的“烟火女”呀。
从来不敢妄称自己有才,怕辱没了“才女”这个称呼。度娘有云,斯是才女,旧指文学上有突出成就之人,清照才,班昭才,文姬才,道韫才,花蕊才,玄机才……只是小宇不才。
我的同事早就给我过界定——她充其量不过是半调子高手,旁骛太多,不专,便不能大红。所以,即使按现在的标准来衡量——“但凡在行业中有突出表现都可以称之为才女”的来说,我顶多算是个半瓶子晃的二货。也因了偶尔泼点黑,憋个文赚了些“红心”和“笑脸”,别人抬爱唤一声“才女”。但是说实话,我真的是一种波澜不惊的状态,你们喊的是那个人与我无关。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我自己的斤两自己还能掂量。不过出于礼貌,我还是会非常俏皮地回应——其实,人家喜欢别人叫我“美女”!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晓宇天生不美,俺家老刘说,他遇见我的时候,我正在进化当中,这么多年,一直走在一条由猿成人的路上。每每,我心情好时,会大放厥词:“我要去整容,我要变成美女,做个拉皮,拍个黄瓜,整成丰乳肥臀的……”他会唏嘘着走开,留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几年前,去天津,遇一耍猴老头,指挥着小猴表演节目,说给美女作个揖,翻个跟头,祝美女步步高升!于是乎,拿出大把零钱给老头。弟弟问,你怎么这么高兴?我说那人叫我“美女”!“你傻呀,他叫谁都称美女!”我不信,远远地观望着,果不其然,一比我大十岁的大娘从那里经过,依然是说,“祝美女财源广进。”登时,“美女”心情扫地,童话里故事都是骗人的,现实中,“美女”也是骗人的。
所以,当“烟火女”一词诞生的时候,(差点打个烟花女)我不禁慨叹,这么多年,终于找到组织了。我就想做从烟火里而生的女子,把庸常带上烟火的温暖,在流年里明明灭灭,可能没有诗意,但是真情璀璨!
这样的烟火女不拒绝“烟火”,所以,做饭啊。做可乐鸡翅,做鸭黄豆角,做冰糖雪梨,做戚风蛋糕……穿梭在厨房里,无视油烟,有的只是锅碗瓢盆的交响。
烟火女不在乎形象,睡得日上三竿,蓬头垢面着洗衣,擦地,浇花,喂鱼。衣服新了,地板净了,花朵艳了,鱼儿饱了,“烟火女”——仍然未施粉黛,一双拖鞋,一身睡衣!
从今以后,就一枚烟火女了,我不想遏制自己的红尘迷梦,但每天都要回归一个热爱生活的自己,不会想到闭世,不会念起逃离。也许我没有资格渴求像美女一样的侧目和宠溺,也没有资格奢望像才女一样在人群中出挑儿鹤立。但我不会有丝毫的羡慕嫉妒,不想也不屑这样的相提并论,我就要匍匐在尘世当中接着地气,没有才高八斗,没有美若天仙,但是这又能如何呢?这丝毫不妨碍我在柴米油盐,在男耕女织中做一个有着小确幸的女人。
不做美女,不做才女,今生只做烟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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