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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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美好
遇见美好!
早起,梦见和一帆在一起。她执意要给我化妆,涂了一层又一层厚重的睫毛膏,以至于我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她说:我给你拍张睡觉的照片吧。我闭上眼睛,尽量装出“睡美人”的样子,听到她边拍边说,“这张可漂亮了,用了美颜效果。”心里想着,看看自己美颜后的睡姿,拿过一帆的手机,翻遍相册也找不到。问,“一帆你存哪儿了?”她说,我没存啊,登时涌上一股郁闷。耳边传来小谢的声音——“小宇姐,快起床,六点五十了。”
这是一个什么梦啊?自嘲地笑笑。无怪乎老爸说我,总是一颗12岁的心。我想,梦里的我也在追寻一份美好吧!
昨天下午,会议结束后,微信上收到一张合影、两行文字。合影上,我和小谢分列在廖老师两侧;我把文字读给小谢听:遇见美好。祝一路顺风!
她趴在床上说,那个廖老师给人印象很好!我说,“是呢,我有时候就奇怪,为什么这样优秀的人总能让我遇到呢?”她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微笑着给我释疑:“小宇姐,难道你没发觉吗?你是自带磁场的,频率相同的人就会被你吸引啊!”我当即笑得合不拢嘴。果真如此吗?
廖老师,也是参加这次会议的同行之一。他坐在我旁边时,我打量了一下,南方人,谦和的五官隐隐有斯文之气,身材略显瘦削。知道我姓“王”,便唤我为王美女,然后邀我为他和同事拍张合影。大屏幕一直在滚动播出,我等着出现他的名字时再定格画面,几百个工作室,等了好久才闪出廖老师的名字,他向我致谢,带着南方人的礼貌与真诚。
讲座开始前,有段简短的攀谈,他手机上照了“华北宾馆”的招牌题字,举着问我,知道出自谁手不?我看半天愣没认出“李敏”二字;他又问我在唐山什么地方,我强调“乐”亭的读音,然后不无自豪地解释,那是李大钊的故乡,李大钊还是毛泽东的老师呢!他纠正,李大钊时任图书馆馆长,并不是他的老师,但对毛有知遇之恩。我有些惭愧,想着我们隔的是一个小学数学和高中语文的距离。旁边这个人,学养应该很高吧!
听课的间隙,小谢翻阅着手册悄悄告诉我:那个廖老师是湖南省著名的特级教师,人家的工作室有1000多人呢。我侧头看看,他很专注地记着笔记,密密麻麻的,瘦长洒脱的字体。我向来喜欢一边听讲座,一边画画。他也好奇地投过一瞥,但是,我们谁也没言语。说实话,我不喜欢过于热情的人。
朋友写过一系列观察人的文章,他说有时候,研究人比研究课更有意思。我有在暗暗思索这样一个问题,身边这个人,凭什么能成为“特级教师”呢?他那么“泯然众人”!但是我又觉得,人家身上肯定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因为朋友说过,“当我们教师作为一个整体出现在课堂上时,是一个完整的人。我们不仅用课程、方法、知识进行教学,更重要的是用自己进行教学,教的也是自己。”
是自己啊,自己身上一些特质,也决定了自己的人生走向——
首先这个廖教师很有涵养,听说,我是以“赝品”的身份来参加这个活动时,他没继续追问,而是说,我们老了,正是你们干事业的时候;
他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他问我,你怎么用左手操纵鼠标啊?我告诉他,我左右手都会,只是习惯了左手;
他有自己的质疑与坚持。胡立根教师列出了语文教育界的老三面红旗的启示:于漪、钱梦龙、魏书生。他和我“窃窃私语”——这个排名不太准确,只是胡教师以为的;
他时间观念强。上午的培训,时间其实挺紧的。中途,给我看手机,说朋友中午邀约了他,但是下午,仍是准时到达了会议现场;
他有自己的眼界。我们在私下里对于专家的讲座有过只言片语的交流,那是一语中的的评价。而且,他以长者的身份建议我有时间可以听一听冯恩洪教授的讲座;
他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说我作为一个数学教师而言,写的文章还是蛮可以的;而且当我“得瑟”出电脑桌面上的泥塑小人儿时,人家又从课程方面给出了中肯的建议。
他还肯虚心向陌生人学习。他拿着手机非常礼貌地说,“可以请教您一个技术上的问题吗?照片怎么发原图啊?”
……
不止一次地听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如有高人指路。我只是觉得,每一个有幸遇到的人,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他一定在某种程度、某个方面,引领着自己的成长。
我也相信,这个宇宙的能量学说是存在的——每个人都有能量,而能量的振动频率又不尽相同,有人多,有人少。和自己振动频率相近的人,即是看着比较顺眼的人。因为我们的思想,情感都带有一定的振动频率,所以会吸引和自己振动频率最相近人、事、物。
也许是我自带磁场,也许是我被别人的磁场相吸。总之,我知道,相信美好,就会遇见美好!让我们与更多的美好,不期而遇,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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