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螳螂、蜘蛛在交配中甘愿“殉情献身”想到的 ——谈老和死vs生命
肖旭
大自然生命进化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是“没有遇到尸体”的,如不断自身分裂的阿米巴虫,就似乎可以“万寿无疆”。但物种通过有性繁殖向高级生命形式的攀登,却让个体付出了代价。说来让人泄气,原来大自然对生命进化的“设计”压根对我们的长寿毫无兴趣,而只看重我们的传宗接代,或者说只在意于生命种质DNA的流传。所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其实“选择”的目标只是“生殖成就”而不是个体的长寿。我们看到有些雄螳螂、雄蜘蛛,在交配中甘愿“殉情献身”,让雌性把自己吃掉,用血肉之躯为后代孕育提供“垫底”的营养。雄性澳大利亚袋鼬交配之后就不再存活。雌章鱼在排卵、护卵、孵卵后不久就会绝食死去。许多动物都在完成“生殖大业”的“一锤子买卖”后便功德圆满,实现了全部自身价值而退出生命舞台。最极端丑陋的例子是螨的幼虫竟咬破母腹而出,同时杀死母亲!难怪有些科学家说,鸡只不过是蛋为了复制另一个蛋的工具罢了。
我们人类当然不会认为人生的本质意义仅仅是携带一串基因的工具。我们讲人权,也不会把23对染色体和3万个基因作为人权的主体。然而很无奈,我们终归是自然演化的产物,我们的“人本位”并不能改变自然演化漫长历史的“基因本位”。而“基因设计”的全部主导思想却不是为了支持一个八十岁的身躯,而是为了让人在18岁到30岁间如何逃避剑齿虎的追捕,如何善于寻找食物和配偶,充满活力地成功繁殖后代。
千万年的进化中,人类肯定曾经变异出一些有利于长寿的基因,但如果不能为年轻时的繁殖能力“加分”,这些基因便不会有更多优势保留下来。反之,我们有许多不利于长寿的基因,但因为它没有在年轻时让生殖“减分”,于是便不会被淘汰,而照样得以一代代流传下来。
据说一种引起老年痴呆的“阿兹海默症”基因,却恰恰有利于年轻时脑容量的增大并能在争夺配偶中更加聪敏,因而得以保留。一种能帮助钙在年轻人骨髓中沉积的基因却会使老年动脉硬化。如果真的有些让80岁后“吃亏”的基因曾让我们20来岁时“占过便宜”,反倒可以让人稍稍感到宽慰了。倘若将来基因工程高度发达,我们能够“另起炉灶”,重新通盘设计人类基因组时,大家当然都可以在“公示方案”中提出许多宝贵意见。但目前我们只能认命。自然选择的价值取向,就是“繁殖潜能的最大化”。
从整个物种的利益而言,个体寿命不要太长,除了能腾出空间和资源给后一代,还可以增加种群基因的改变频率和周转速度,产生更多新的基因组合供自然选择,从而让物种更好适应环境变化。短命的昆虫和啮齿类动物在地球上的巨大成功就是最好的证明。而SARS的难以对付也正在于它的迅速变异。
有了这样的认识,我们也许会心平气和得多了。歌德在他的时代就知道“生命是自然界的最好发明。老和死是自然界为更多生命活着的一种手段。”试想一下,如果地球上曾经有过的人今天都还健在,那该会是一种怎样的困扰和灾难。
爱,喜欢什么?
爱喜欢真诚,当我们真心对待他人,用自己的善良感动他人时,爱就会产生,使人们之间那份情谊得到升华。
爱喜欢坚定,当面对困难,面对挫折时,我们还能珍视朋友,不做那些损人利己的事,那么爱会在你无私的精神前,更加沉稳。
爱喜欢无私,当我们面对巨大的不义之财时,不为之所动;当我们通过自己不懈的奋斗与努力取得巨大的成就时,不忘与自己的朋友、亲人和那些默默奉献着的人们分享,爱就会更加温暖。如果儿女假装爱父母,因为没有真情实感,所以对父母的“热情”就会表现的生硬,而细心的父母们一定会觉察到,虽然伟大的父母们不会说穿这个可悲的谎言,但是,在父母心中,一定会有一种悲伤与失望的感觉,毕竟含辛茹苦数十年,变得白发满头,皱纹些许,却换来自己不懂事儿女假意的关爱,这怎能不叫人痛苦……
文/肖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