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哎,我的寂寞与孤独,有谁能懂?辛弃疾:老哥,我在呢!
临安春雨初霁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满怀报国情怀却早已两鬓斑白的诗人
忽然躬身自醒
嘲笑起当初那个骑马客居京华的少年来
朝堂纷乱,时局动荡
众人只知争权夺利却鲜有人想要收复河山
近年来逐渐看清了这一切真相后
诗人做官的兴味变得越来越淡了
像一层薄纱一般,随时准备抽身离去
诗人不禁感慨,
或许那种铺开小纸从容地斜写行行草草,
或者在晴日窗前细细地煮水、沏茶、撇沫,
试着品名茶的生活更适合自己吧!
说走就走,或许清明之前就能回到老家。
只是说归说,
想走却并没有那么容易。
诗人可以放下官场的争权夺利,
但却放不下收复河山精忠报国的夙愿。
深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在小楼听了一夜的春雨淅沥滴答,
第二天清晨
还有从小巷深处传来的卖杏花的叫卖声。
一切是那么的安详宁静
天亮了,
虽然有那般的感慨
但诗人显然并没有想清楚
究竟该怎么办
或者说依然割舍不下心中的牵挂
只能说一些自暴自弃的气话
聊以慰藉那失落的心罢了
空余满腔报复
却生不逢时
陆游藏在心底的寂寞与孤独,
只有同样经历过的辛弃疾才懂!
于是当他遇到那个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同样怀揣一腔报国热血
却不被重用的辛弃疾时
他像找到了唯一的知己好友一般
虽然他们相遇时
一个已是78岁的垂垂老者
一个也已63岁高龄
醉里挑灯看剑,
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
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
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
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读着彼此的诗词
二人相视一笑
相见恨晚
心中积累的所有的情绪
如明镜一般了然
再多的言语都不足以表达
于是只好整日饮酒填词
把所有的愤懑和忧愁
都掺进酒中
喝进肚里
填进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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