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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理事会群里的老师 文友们:
大家好!
我在读小学时,有作文被老师当成范文。初中我的语文成绩全年级七个班前三名。
记得有一次作文满分50分,我得了45分。那次考试的作文要求根据资料,是有人把合同乌鲁木齐写成了鸟鲁木齐,造成500万的损失,根据这个来写一篇文章。大意就是形容马大哈的人。
因为家庭的一些变故,初三那年,在预选前我离开校园,为了节省预选考试费,没读完初三课程。
我14岁半就开启了谋生生涯,刚从学校回来,我在村庄里面打零工,在我一个堂哥厂里烘啤酒套,就是啤酒脖上的那锡纸。
那年下半年我开始学习缝纫,家里找小姨借了450元。420元买了一台蝴蝶牌缝纫机,20块钱买了一把12号的张小泉大剪刀。
我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这个行业,到现在我也说不清。但记得我在缝纫机上曾刻下“有志者事竟成”几个字。
第二年,去我们的镇上继续学习缝纫。因为村子里的门面没啥活做,学不到东西。
我每天骑自行车骑四五十分钟到镇上。镇上的师傅家有《读者》杂志,还有毕淑敏和梁晓声的书,这应该是我初次接触文学。
当时我们有七个师姐妹,基本也没有啥多余的时间去看书。师傅在时也不敢。每天还要帮师傅家拖地,带孩子,洗衣服,干杂事。我是最后一个去的徒弟,拆拆,缝脚口,烫衣,锁扣眼,订扣子都是我的事。
毕淑敏和梁晓声的书是我自课本以外的第一次接触文学书籍,那时候的毕淑敏应该还算是文坛新人。
除了这两本,在我的整个童年青少年几乎没读什么课外书。不怕大家笑话,我在读书时代连新华字典都没有,家里也没作文书。
我与很多有家族文化底蕴的人相比,这块落后了不少年。
02
我在镇上继续学习了一年缝纫技术后去了沿海打工,福建泉州晋江东石镇潘径村。还记得那个厂叫南星服装厂。
在厂里的时候我和闺蜜是两个特别的存在,别人都说我们俩人说话喜欢文绉绉的,在他们眼里这是贬义词。
我们都还是一群花季,雨季的孩子。那时候的工作时间非常长,早上8点上班到凌晨2点下班,但经常会拖到凌晨三四点下班。
每天晚上10点是吃夜宵的时间。常年无休。除非一批货做完了休息半天,或者中秋端午的晚上不上班。
有时候饭还在嘴巴里,就赶着往车间里面跑。只为了被别人多踩几脚平车。我第一年在福建依然是学徒,一年到头给别人干,到家只有900元。我赶了师徒传承的时代末期,前后学了两年半。
即便在这样的忙碌的情况下,还喜欢摘抄歌词。如张信哲的,刘德华的,任贤齐,后来阿杜,刀郎的。只要有同事买了磁带回来,我看到就立马就跑上去借后面那张有歌词的纸。
不好意思,我这是暴露年龄了。
厂里面有时候口袋布有多余的,或者有瑕疵的,我就把整理起来,一踏踏整理得着好好的,看着内心都很满足,就在口袋布上写字。
有一点点空的时候就在上面写啊写。有时候是抄歌词,有时候是写几句日记感慨。
在那种封闭的情况下,根本不知道未来在哪里。大家比较的是谁更节省,谁做衣服更快,谁拿的工资高,唯独不知道梦想为何物,人生该何去何从,人如机器,如工具。
在忙里偷闲的时间,睡前会看10来分钟杂志。那时看过的有《南风》、《花溪》、《读者》、《意林》、《知音》和《特别关注》等。
我们隔壁老乡都笑我们,说我们宿舍那么晚还不睡觉,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练字。你们几年一过还不是个村妇?还以为自己和别人命运会不同吗?
我和闺蜜成为了厂里的异类。
即便是村妇,我也是一个有思想有情怀的村妇啊!
在福建那个厂待了4年。后来2007年,我还在温州茶山大学城一个女装品牌厂做过一年。另外还在老家做羽绒服的门店里做过两次半年的羽绒服工作。
2007在女装厂里的墙壁上有很多口号,我全部摘抄在笔记本上。
如“既要争分夺秒,又要针针计较。”或许热爱文字的种子早都已经种下了,只是没遇见合适的环境生根发芽。
那么多年一直在为生存处于被迫谋生的状态。麻木枯燥,浑浑噩噩。这个社会有太多人仅仅为了活着,就已经耗费了所有精力。
我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是在闭塞的工厂里面度过的。那些远去的花季,雨季,梦季啊!
03
接下来几年我有在电子厂待过,也有自己做过生意卖小吃。先后去过河南的漯河,河北的宽城,浙江的温州,陕西的西安。
2013年到2015年,我开始学会手机QQ,无意中在QQ空间认识了很多文友。从一个文友的空间到另一个文友的空间。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他们的日志配上图片音乐,非常的唯美。
我觉得不用花钱买书,能看到这么多优秀的文章,真的太好了。
我喜欢给他们的日志认真的留言点赞,无比珍惜。虽然他们对我这个读者没什么印象。我自己偶尔会发点说说动态。他们文中提到的书籍,我也买回来看,刚好我所在的店铺旁边有个旧书摊,从那里看了很多文学名著。
2016年年初,我好像是从QQ群里知道了简书。我就顺藤摸瓜下载了,但开始的几个月我只是在看,自己没有动笔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