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 伟丨读书与旅行
于众多的业余爱中,我独钟情于读书与旅行。
说到读书,到并不认同宋真宗赵恒在《励学篇》中所言: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
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
关于宋真宗赵恒写此诗的真实历史,我无从考证,只查到有网传野史说:赵匡胤以陈桥兵变,得开大宋皇朝,这却使他心身警惕,于是制定了一个重要的国策,贬抑武人参政,建立一个士大夫政治制度,全国地方长官一律任用文臣。国家一时要普遍起用那么多文臣,而宋承五代长期的战乱,一般人都不喜欢读书,书读得好的就更少。所以朝廷为实行既定国策,就必须一方面广开读书人登仕的途径,一方面竭力提倡读书的风气。于是,宋真宗赵恒才御笔亲作《励学篇》
以此传布天下,这首短短的篇章,迷醉天下士子者,几近千年。
而我之所以钟情于读书,也并不是开始就对读书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远见卓识,或者高大上的想法。准确的讲,自己只是由起初的一不小心的涉足其中,从儿时看小人书起,满足了幼小心灵的一度好奇之心,再到生活和工作中逐渐的自我感知上的极度恐惧,那种感觉自我知识匮乏的恐慌症,到后来就形成了一种习惯的养成,像与吃饭、睡觉一样重要的,而且是不能或缺的一种生活习惯。那种有一天不读一点东西,就感觉生活如同嚼蜡,缺少了酸甜苦辣咸一切滋味的感觉。
高尔基说过: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余秋雨也说:读书是为了摆脱平庸。由此可见,读书对于一个人的成长进步和品格的塑造是多么的重要。所以,这种习惯伴随着我走过了青春年少,踏过了岁月沧桑。特别是五年的军旅生涯,远离故土,思乡之情与日俱增。想家的时候,除了和战友聊天,就是在书里寻找慰藉。业余时间大多都泡在部队的阅览室或者驻地的图书馆里。于是乎,读书也就读出了一种自娱自乐的情趣,拾阶而上,登高而望远。也读出了一种自我认知的境界,淡泊于宁静,宁静而致远。每每于闲暇时刻,手不释卷,独自在文字的天空中翱翔,于无声处放飞自己的闲情逸致,快哉乎,悠哉然!
有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言简意赅道出读书和旅行的辩证关系。我的旅行多数是随着自己的心情和性情而出游。当然也就经常喜欢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说到旅行,我最敬佩的人就是明代地理学家、旅行家和文学家徐霞客。
据载:万历三十六年(1608年),二十二岁的徐霞客终于正式出游。临行前,他头戴母亲为他做的远游冠,肩挑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家乡。从此,直到五十四岁逝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旅行考察中度过的。
徐霞客在跋涉一天之后,无论多么疲劳,无论是露宿街头,还是住在破庙,他都坚持把自己考察的收获记录下来,为后人留下了珍贵的地理考察记录。
作为明代一位杰出的地理学家、旅行家、文学家,徐霞客一生的成就是多方面的,但从旅游的角度看,其对壮游山水的全身心投入,是最为引人注目的;他的旅游文学经典巨著,是其所有成就中的高峰。随着徐霞客这种真正意义上的专业旅行家的出现,旅游才正式作为人的生存方式之一,迅速进入中国知识分子的思想意识和文化生活之中,并从士大夫济世人生的附庸生活中独立了出来,步入迅速发展的时代新轨道。因此,《徐霞客游记》堪称中国旅游史及中国文化史上的一座里程碑。
《徐霞客游记》也是我读到的最脍炙人口的游记,从中学时期至今仍然恋恋不忘。
我的每一次出游,都是极其开心,极其快乐,也真真切切感觉是给心情放了个假。无论是乘车,还是乘机出行,自己是极少睡觉,甚至打盹的,两只眼睛不会错过一路风景,害怕有任何一处的遗漏。我与那种“上车就睡觉;下车就撒尿;到了景点就拍照;回家一问什么都不知道”的中国式旅游习惯相比,更有自己的特色。看、记、品、思始终会贯穿整个行程。只不过遗憾都是,我没有徐霞客的如椽大笔,能够细腻传神的记录自己的所见所闻。
就我而言,旅行的爱好,一定是与自己贪玩、好动的秉性有关,也是与自己贪婪的求知欲望有关。曾经和知己朋友聊过,能够有时间去旅行,能够自由自在旅行是我今生最大的愿望。自己可以身无分文,但是不能没有这么一点愿望;自己可以居无定所,只愿意有行走于山水之间的快乐。
深知开卷有益,所以,才每每以遨游书海为乐。晓知读书与行路之理,所以,一直想万里河山尽收眼底。这一生,也许就只有读一点书,行万里路的出息了。不过,还是愿意为此而乐此不疲的。借用别人的一句话就是:要么读书,要么旅行,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在路上。
作 者 简 介
孙伟,业余文学爱好者,工作之余,喜欢把自己的情感倾注于笔端,有新闻、散文、诗歌、小小说等分别散见于报刊和《江山文学》《齐鲁文学》等网络公众号。新媒体《行参菩提》签约作家。
投稿信箱:289341034@qq.com
版权联系:jgy328(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