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张:我登上海拔6000米以上的高处
其实拍这张照片我还是在海拔5000多米吧。
实在走不动了。就坐下来。喘着气,大口大口。使劲吞吐着稀薄的氧气。心脏也仿佛要喘的蹦出来。空气还是冷飕飕 的,汗却已湿透了里面穿的内衣。热汗变凉,禁不住的感觉到发冷,打着冷颤。
望着下面,都不知自己是爬上来的。
顺着山的沟壑,往上走。沟壑里是冰,还有未化的雪。一路上没啥可看的。一路上是后悔,不该上山。不该逞一时之勇。但在山下那会却不是这么想,只想着登山。山上有据说很久以前仁波切的修行地。
哪想到仁波切的修行地居然在海拔6000米以上。
也只有往上。扎西寺的松保早就不见人影了,穿着红色僧袍的他和黄褐色带一些白的山色里鲜艳得很,可是现在就连这鲜艳我也看不见了。
现在我还是坐在这,向山下望去。不过来时的山远的早已不见了。
现在我还是坐在这,向山下望去。不过来时的山远的早已不见了。
那是一条应该是春天有河流的山谷。现在则被冰冻着。它离扎西寺不远。不过还是难走,我们还是开着车来到了山谷。还爬上了山谷的峭壁上,看那藏满经书的藏经洞。经书层层叠叠,好多都被石化了。大概我们是第一拨进入这个藏经洞的汉族人吧 。
从峭壁上来,已经是满身汗了。也是喘着粗气。休息片刻,就沿着山谷向上走,山谷开始是缓的,旁边的冰冻的溪谷还有桥,桥上还有经幡。到后来就越来越窄。地势也越来越高。感觉氧气越来越不够用了。走一会就得歇上半天。
就是像我这样坐着,早已懒得把手机拿出来拍几张照片了。脊背冰冷,总感到有风,那其实是汗水湿透了秋衣。但山上还是有风的,不是很大。阳光也时隐时现。松保说,有时候会突然下大雪的。
好在没下。
我坐着实在不想起来了。
但内心挣扎了一会,还是慢慢站了起来,步履蹒跚的向上走。
远远传来说话的声音。
我快要过海拔6000了。
但还是那么一步步地挪着向上走,看着湛蓝的天,心中无物。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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