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水 · 随笔】贺万春:白鹿村畅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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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水美文》
︱第397期︱
审稿 | 谭长征 编辑︱马晓毅
Chinese Western literary journal
「白鹿村畅想曲」
文|贺万春
小说《白鹿原》问世已25个年头了,然而,它的历史价值并没有彰显出来,白鹿热也基本余热散尽,现在再来热炒白鹿原仿佛神经质。然而,只有彻底抛开功利,才能真正彰显这部小说的历史意义,陈先生的人格魅力才会彻底浮出水面,先烈们的革命精神和优秀的民族传统精神才能永远继承和发扬下去。我想,这怕是陈先生创作白鹿原的初心。对我们而言,不忘初心,应是每个蓝田人,特别是每个白鹿原人责无旁贷的责任和义务。
这些年来,我们究竟做了什么?又做得怎么样?回想昔日,无论是白鹿仓、白鹿镇、白鹿书院、白鹿原民俗村还是白鹿原影视城,都是企图利用这个文化符号打造经济收益,哪一方面真正高举了白鹿原旗帜,继承发扬民族传统和先烈们的革命精神?哪个项目不是非功利莫属?诚然,我们不否认对陈先生的歌颂和肯定,但陈先生写白鹿原却不是为个人树碑立传,他赋予小说宏大的主题和深刻的历史使命,是要揭示我们这个民族的生存和发展,告诉人们一个真理和信念。所以,即使那个“白鹿书院”也不是直奔主题,它有云阁学舍的气息吗?关学派大儒朱先生人物原型是否名至实归,做到让炎黄子孙永远敬礼膜拜。白鹿原这部小说人物灵魂归属地到底确定下来没有?许多有关白鹿原的操作有没有危言耸听,以假乱真,夺人耳目之嫌。许多开发项目是否纯粹从商业欲望出发,一味地对白鹿原进行商业炒作,一味地为谋求经济利益,只把感性的东西进行大肆宣染,制造感情刺激这个盛宴。如果人们对白鹿原这部经典只能这样来操作,那就是对白鹿原小说历史价值的贬低,最终让人们迷失在花花绿绿形而上学的枷锁中,从而丢失掉白鹿原的灵魂精髓,最后只能给历史留下一个美丽的躯壳!把人们仅存的那些对历史和先烈应有的纯真感情消失殆尽!这在一定程度却只能彰显出历史脚步迈进到一个岔道上而已!
小说《白鹿原》赋予蓝田特别是白鹿原人一项历史使命,应该把历史的真面目呈现给大社会,这是一项不容推缷的历史重任。这件事其它地方若要替而代之,只能让小说里的人物、故事和场景失去其真实意义,变得虚无缥缈起来。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变成历史的失职人。云阁学舍朱先生非蓝田吕四庵讲学的牛兆濂莫属,白鹿村非蓝田白鹿原孟村地区某些村庄莫属,小说中的革命英雄非蓝田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孟村地区胡家村、田禾村、康禾村等地下党员莫属。我们不能委屈了革命先烈,我们不能曲解陈先生的为文初衷。我们要做一个诚实的唯物主义者而非随心所欲的唯心者。
我们对白鹿原的感性思考最终还得回到理性思考这个光环上来,牢牢掌控住白鹿原深沉的主题,以政治操作替代经济操作,最终实现政治对经济的反作用。说得直白些,就是打政治这张牌,这是历史提供给我们的机遇,我们不能视而不见,无动于衷。打政治这张牌最稳妥最有力且最永远最持久,最没有风险。这张牌非蓝田莫属,非白鹿原莫属,非白鹿村莫属!因为我们蓝田是革命老区,理所当然地应该挑起这付历史重担。我们从政治入手,才能打开创新局面,最终落实到经济。也就是在收获政治的同时也收获经济,既继承发扬,又创新发展,一箭双雕,一举两得。也是名副其实地挖掘人文潜力,开拓改革道路的最佳选择。如果不懂这个辩证法,不能高瞻远瞩,那我们面前就是死路一条。
在白鹿原上要落实真正的白鹿村,在白鹿村要落实民主革命时期真正的革命先烈和革命老前辈,像革命先烈胡达明、田振英、田振玺、张静雯……像老革命赵伯平、赵彦辉、朱平……而首当其冲的是:为胡达明、田振英、田振玺兄弟修造陵墓,为他们建立起一个白鹿村革命烈士纪念馆,为他们雕塑英雄群像,为他们书写出真实的革命史略。把国内革命战争时期蓝田白鹿原上名副其实的“红窝子”复制出来,置放在今天的光天化日之下,让这个历史的花朵在今后的历史岁月中永放馨香。这才是白鹿原热热到点子上,热到实质上。
历史名著《红楼梦》有它永不磨灭的人性魅力,近代革命题材小说《白鹿原》有它永放光芒的革命精神。我们要打造出历史的真面目,在一代一代的后来者心目中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树立起人们学习、缅怀、崇拜的偶像!这才是对小说白鹿原最好的诠释,对陈忠实先生最好的纪念,对革命先烈革命志士最好的交代,对他们在天之灵最大的安慰,也是对历史最大的负责,是改革开放开拓进取,实现创新发展经济腾飞最有力的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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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万春:1939年9月生人,西安市蓝田县人,从事散文创作二十余年,出版三本散文集,现为省市作协会员,省散文协会会员。虽已耄耋之年,不辍创作,犹喜哲理散文。微信名夕阳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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