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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行星的智慧人
·王作林
2050年，中国宇航局发射一艘射向茫茫无际宇宙的火箭船，目的地：二十五光年外的m星，据科学家推测，那儿有一颗类似地球的行星，上面可能有智慧人类。火箭船载有三名宇航员：两男一女，王宇林、刘宙森和李飞侠。三个人都年方二十六岁。他们是在上千名志愿者中经过严格筛选确定下来的，经过了严酷而科学的培训。五年前，他们是三座名校的大学生。培训的最后半年，领导告诉了他们去m星的任务：在略低于光速的航行中，他们要于2080年才能到达m星，那时，他们已经是56岁了。他们的任务很光荣，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中国梦，为了人类的梦，可是，他们很可能是有去无回，即使在那颗行星上住一年，再回到地球，一切顺利的话，他们已经八十岁以上，这样的年纪还能驾驶宇宙飞船回来吗？领导多次召开座谈会，告诉他们要有为人类奉献一切的精神，包括他们三个人进宇航局之前不能谈恋爱，不能结婚，而且出发前一年，局里还给李飞侠做了绝育手术，出发前半年，让他们三个人同居一室，融洽相处，不能有任何矛盾发生。他们经过了男女之间感情的考验，带着理想和笑容，驾着飞船于2050年元月1日离开了地球。在皓渺无垠的宇宙中已经飞行了二十九年，到m星还有一光年的距离，帅男靓女已经变成了中年妇女和壮年男子，三个人在美好和静寂的飞行中，吃得好，玩得也开心，飞船中有科学家给他们设置的水果蔬菜培育舱，经过严格挑选的十三种蔬菜，涵盖了人类各种微量元素的需要，西红柿、萝卜、大白菜、生姜、大蒜名列前茅，九种水果中葡萄、苹果、小西瓜也名列前榜，还有水稻和小麦的种植舱，面积只有二十立方，由于是高级营养液培育，一年可收六季，他们可以用小电动磨打磨出芳香新鲜的面粉和大米。三个宇航员除了驾驶飞船的全面技术外，还熟练掌握了除汉语之外的英语、法语、德语、日语，并且每个人都熟练掌握中医针炙法和中医药治病配方，飞船中携带的西药很少，而且几年之后就过期不能用了。船舱中携带了几百种中草药。每天每人要分别管理蔬菜、水果的生长，还有睡眠和运动，在飞船里，人的体重几乎是零，如果不进行严格的体育运动，他们到了m星可能不能站立和走路了。举重、跑步、打乒乓球和武术练习是他们每天必做的功课。三个人每天轮流给地球上的中国宇航局值班人员发一篇日记，报告飞行中的数据和对宇宙深处观测的报告。中国各大报纸每天都有一则这样的日记与十二亿人见面，中国人那个时候只有十二亿人。又飞行了十一个月，再有一个月就要到达目的地了，三个人既兴奋又有些紧张，二十九年的冥冥飞行，终于快要接近目标了，如果那颗行星有智慧人类居住，会是什么样子呢？如果没有智慧生命，是一幅几百万年前地球上的恐龙年代又会怎样呢？最后一天终于到来了，组长王宇林坐在驾驶椅上，大声说：“朋友们！看见大气层了，好浓好密的云层啊！宙森，观察一下行星球，找一块陆地准备着陆。”李飞侠屏住呼吸：“宙森，看准了，不要让我们的飞船落在海洋中去了。”“呀！这个星球有五块大陆呢！”李飞侠在观察镜前大声呼喊。“是的，是的！宇林，我们准备降落在星球中间最大的一块大陆上面吧。”刘宙森也异常兴奋。他们的飞船终于在一片辽阔的草原上降落了，一阵巨响后，飞船落地的地面冲出一个圆形土坑，飞船落地几分钟后，声音静寂下来。李飞侠说：“两位兄长，是一片草原，天上有鸟儿飞，还有许多飞行器，不要戴氧气罩了，可以出舱了。”王宇林、刘宙森、李飞侠依次从打开的舱门扶梯中往下走，刚走到地面，四面八方围上来许多该行星上居住的智慧人，男男女女都有，他们身高均在二米至三米之间，发出他们听不懂的语言，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打手势让他们三个人随他到开来的一辆大客车上去，意思是要他们听从指挥。到了这个陌生的星球上，他们已别无选择，只能按主人的安排上路。这个行星球白天有两颗互相围绕旋转的太阳，夜晚有三个月亮。这些智慧人力大无穷，每走一步有两米多，王宇林三个人的体重在地球上分别只有六十公斤左右，到了这个星球上变成一百二十公斤左右了，所以走起路来有些吃力，但他们的体质十分良好，几天后便适应了这儿的重力现象，只是在这些巨人面前，他们只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显得像半大的孩子，是小人国的人了。那个带路的人指着自己的鼻子反复呼喊着：“铁米，铁米”，用中国人的语音，他的名字叫“铁米”。铁米把他们带到一座十分繁华城市的一座大楼里，然后送进一幢医疗室的房间，用好几种医疗仪器对他们进行照射、检查，最后，那个主治医生说：“很好，很好，他们身上没有任何病菌。”他们说的话王宇林三个人听不懂，后来他们学会了这个星球上的语言后，才懂得了他们在说些什么了。王宇林三人环绕这个星球飞行时，被这个行星球的中央政府科技侦察部门侦察到，立即派出飞行器跟踪，并通知了新闻记者和有关安全部门，跟踪到王宇林飞船降落的地点。m星座有十二颗行星，这个星球是围绕m星旋转的第四颗行星，居于温差的中间，按地球上的温度计量，这个行星球温差在四十八度至零下三十六度之间，比地球的温度更适宜人类居住。他们把这个行星球叫陆球，陆球上百分之八十是海洋和河流，百分之二十是陆地，陆地分五大块，南北极各一块，中间球面有三大块，最大的一块在中间，有欧亚大陆的两倍，陆球体积大于地球一倍，最高的高山有两万公尺，最深的海洋有一万五千公尺，他们在一万年前由一百多个国家统一成一个国家了，由一百多种文字和语言，统一成一种语言和文字了，经过一万年的文明治理，陆球上现有人口二十亿。五大州隶属中央政府管辖，每个州有数十个大中小城市，城市最多的人口只有一百多万，没有农村，一切农产品都在城市工厂生产出来。他们的文字是中国式的象形字，但文字的形状是三角形，比如“男人”的字体是“”，女人的字体是“ ”，如此而已。
王宇林三个人吃饭的餐厅，餐桌多是三角形的，也有圆形和长方形的，和地球上人类的餐桌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他们使用的碗、杯子、汤勺等等，全是透明的很轻薄的材料做的，打不烂，掉到地上几乎没有声音，像一方纸块，但是，服务小姐用打火机一点立即烧成灰了。王宇林他们感到很惊奇，这些碗具、茶具的材料，陆星人叫玻璃木。
陆球上的人们，最长的寿命一千岁以上了，他们每个人生长到八十岁时，可以向城市政府申请把自己身上的基因送到复生医院再殖一个自己，交上一定复生费，约五年左右，基因复活的自己已长成成人，再经复活医院专家用一种思想输送仪器将自己的思想输送到复生的人体大脑中，复生的自己就可以站起来行动了，但这种思想输送不能百分之百把以前的思想全部输送给复生后的自己，有些事可以忘掉，再积累，才能认识周围的人。这个复生过程因专家的医术高低而效果不尽相同。那些活了一千岁以上的人们，已经复活了十几次。旧的躯体烧化了事。他们的宪法规定，必须八十岁以上的人才能申请复活，如果在八十岁以前出了车祸或得了难治的疾病死了，是无法享受到复活的机会的。他们的婚姻法是二男一女或二女一男组织成一个家庭，每个家庭只能生一个孩子，这是陆球人几千年来一直稳定在二十亿人口的主要因素。他们中如果有人离婚了，是不允许再生孩子的，如果生了孩子，将被取消复生的资格，所以他们对生育政策遵守的很好。他们结婚或者离婚只需三方或双方在报纸上登一个启示则可，不需要到登记部门领结婚或离婚证。离婚时可以单独一方声明离婚，不需要对方同意。三角婚姻不是强迫性质的，也可以一男一女组织家庭，但不允许生孩子。他们的城市建设很美丽，每座城市至少有50%是森林、草地或花园，夜晚来临时，如果是晴天，三个月亮的光辉会把城市笼照在柔和的月光下，不需要电灯照射，只有在阴雨天，城市上空会出现一盏巨大的电灯，把整个城市照亮，每家每户的房间里不安装电灯。王宇林三个人检查完身体后，被铁米领到一座大楼的办公室里，说是市长和几位专家要见他们。办公室房间很宽大，除了三角形办公桌外，墙上有陆球的地图和宇宙的星际图。市长向他们三人伸出手，嘴里咕噜了几句什么，王宇林三个人听不懂，再问什么，他们仍然无法回答，王宇林用汉语，刘宙森用英语，李飞侠用法语分别说了几句话，他们也听不懂。其中一个三米高的学者拿起一根细长玻璃木棍子，招呼他们三人来到一面墙跟前，指着宇宙星际图说了几句什么？王宇林意识到是询问他们从什么星系来的意思，于是仔细在地图上寻找，终于找到了太阳系，而后在太阳系中找到一个点，就是地球了，他笑笑，也用玻璃木棍指指地球，又指指他们三个，是从这个星球飞来的。屋里的人全部哈哈大笑。再交流下去，已经没有必要，市长对几个学者咕噜了几句话，那个三米高的学者对铁米说了几句话，而后，铁米把他们三个人带到一间住房里，住房里有三张很大的床，意思让他们住在这儿。住房里有浴室，铁米告诉他们使用的方法，然后走了。
第二天早晨，他们三人刚起床洗漱完毕，走进来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身高约两米左右，女子的皮肤是浅蓝色的，和所有的男人、女人一种肤色，头发是淡绿色的，但头发是向左、右两边梳理，王宇林在女子转身时，突然发现女子的后脑勺还有一只眼睛，很小，不注意发现不了。原来陆球人有三只眼睛，前面两只和地球人的形状差不多，眼珠是黑亮的。这时，铁米进来了，告诉他们这个女人叫“米美”，他连说了几遍，王宇林三个人才理解，然后王宇林喊了一声“米美，您好！”米美含笑点了一下头。然后米美领他们进入一个小餐厅，抬起左手腕，上面戴着手表式的折叠手机，她用手点了几下，过了不到五分钟，有一只小飞船飞到窗户外面，一名服务员送出一只玻璃木套盒，米美走上前接过来，放到三角形桌子上，打开套盒，里面是四菜一汤早点，她笑着指指嘴，让他们三个人吃。菜的味道有咸有甜的，汤很好喝，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他们用的玻璃木筷子，和中国人一样用筷子吃饭，这倒让他们三个人很开心，有一盘肉食，既不是猪肉的味道，也不是牛羊肉的味道，好像是什么飞禽的味道，他们反正饿了，也不细究，大口大口吃起来。饭后，米美把他们带到一个房间，房间里摆了几十种陆球人的生活用品，米美拿起一本书，大概是幼儿园用的课本，上面有各种生活用品图画和三角形文字，米美指指图画和屋内的各种生活用品，发出声音教他们。王宇林三个人这才意识到是教他们学习陆球国的文字和语言，他们认真学起来。
经过两个多月的学习，王宇林三个人已经完全掌握了陆星国的语言和文字。李飞侠问：
“米美，你们这儿一天、一月、一年怎样计算？”
米美用十分好听的声音答：“我们的陆星球自转一圈是20小时，我们每小时是100分钟，每分钟10秒，一个月20天，一年15个月，一年300天。”
王宇林说：“这和地球上的时间差别不太大。”
在两个多月的相处中，四个人的关系非常好，尤其米美对刘宙森特别好感，出入餐厅和上下楼都牵着他的手。刘宙森感觉米美的手十分柔软温热，每次被米美牵手时，很快乐。有一次，他问米美：
“你结婚了吗？”
米美浅蓝色的脸庞飞上一朵红云，笑着答：“还没有呢？没碰上我满意的男人。”
“你希望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米美用美丽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像你这样的男人呀！”
“我？”刘宙森指指自己的鼻子，“比你矮了许多，你不介意吗？”
“唔！男女之间的爱情主要以志趣相投、共同语言做基础。”
“你的志趣是什么呢？”
“我想和你飞到你们的地球上去，看一看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样子。”
“可是，我们地球上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婚姻制度啊！”
“我们在陆球可以不生孩子，就两个人在一起生活。”
“可以考虑。”
“你要在陆球和我结婚，到了八十岁可以申请再殖活一个自己，到那时，你的身体只有二十岁，我也可复活一个自己，共同飞向你们的地球。”
“你今年多大了呀？”
“四十九岁了。”
“像你这样年纪不结婚的，很多吗？”
“我们陆球上结婚不在乎年纪，因为每个人都有复活的机会。”
“我懂了，你的父母还在吗？”
“我有两个妈妈，一个是生我的妈妈，一个是共同养育我的妈妈，爸爸是复活医院的医生。”
陆球国每个大城市都设有一至两家复活医院，小城市不具备这种条件。
刘宙森要求米美带他们三个人去她爸爸的医院参观一下，米美说：“这要向铁米报告一下，他同意了，才会安排飞行器送我们过去。”“铁队长！地球来的三位客人想参观我们的复活医院。”“米美，局长批准了，过一会，我安排飞船去接你们。”一会儿，一只小飞船飞到二十层楼高的窗口，驾驶员探出头，招呼他们上去。刘宙森已经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王宇林和李飞侠，三个人和米美已经等候在窗户前。四个人依次从飞船的扶梯登上飞船，然后，驾驶员启动飞船，在天空中飞行约二十多分钟，降落在郊外的一座雄伟的医院院子中。院子里停满了大小不等的飞船，也有小型汽车。米美又拨了一次电话，对方叫他们从第一复活室走进去。王宇林三个人随着米美走进复活室，这个室十分宽大，里面设有几十张玻璃木长立方盒子，每个盒子里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或女人，他们闭着眼，不说话，一只管子插入他们的嘴里不断输送营养液。米美告诉他们：“这些复活的人体都有编号和姓名，一般都已复活四年了，再有一年就可以输送他们主人的思想和记忆了。”李飞侠笑了笑：“你们好意思看这么多的女人裸体吗？”刘宙森答：“很好看嘛！陆星女人的乳峰多美呀，不比中国美女差。”米美在一旁咕噜一句：“不要打情骂俏，这儿是一个严肃的地方。”三个人随米美又到第三、第四、第五复活室观看，第五复活室只是刚成功复活一年左右的几十公分长的人体，像地球上几岁的儿童裸体。“我们陆球人一生最大的开支是复活费，约占一生中四分之一的开支，其次是买房子，一栋三居室的住房需要三百万。”“哟！”李飞侠说，“你们这儿的人最高工资是多少？”“复活医院记忆输送专家年收入一百万元以上。还有体育冠军和歌星收入会更多。”刘宙森说：“无论在什么行星上，只要有智慧人居住，行情差不多。”王宇林问了另一个问题：“米美，我们已经学会了你们的文字语言，可不可以请示你的市长，给我们每个人配一只手腕手机。”米美笑了：“你们地球人到这儿来，吃穿住用全部免费，这是市长指示的。”他们一行回到住房后，随米美去餐厅吃饭，这次中饭有大米饭，每天只能吃一次，早上是奶、小菜和面包，晚餐是馒头和几样小菜。他们的大米米粒像黄豆般大小，滑嫩芳香，比地球上的大米饭好吃多了。米美告诉他们，几千年前，他们的大米只有绿豆一般大，经过几千年几十茬的嫁接，才变成现在这么大，这么好吃。米美又给他们的住房安装了一台电视机，电视机只有两公分厚，挂在墙上很容易。电视打开后，他们开始浏览陆球国的各地新闻和电视剧情节。电视上歌星唱的歌很优美，很好听。王宇林三个人已经学会了几首歌曲。李飞侠的女中音很优美，唱了“月亮代表我的心”、“小城故事多”给米美听，米美很快学会了，并且翻译成陆球国语言，到处去唱，一些陆球人很快传唱起来。王宇林三个人正在住房里看电视，米美进来告诉他们：“中央州州长要接见你们，你们从地球带来的西红柿、小西瓜等果蔬让市长送到州长和陆球国总统那儿，他们吃后，很高兴，州长接见你们后，还要送你们去中央政府那儿，总统也要接见你们。”原来一个多月前，王宇林三个人带着铁米和米美一些人去地球飞船那儿取回了上面丰收的蔬菜和水果以及水稻和小麦，又费了几天功夫教会了他们吃的方法，他们的厨师学得很快，白菜、萝卜烧鸟肉，做得挺好吃。州长和总统吃了这些地球上的美味佳肴，大加赞赏，一定要见见地球人。米美点了一下手腕手机，把他们三个送到州长办公厅。王宇林三个人飞船降落的地方就是中央州，也是陆球国首都，首都名字叫米都。陆球人以黄豆大小的大米为主食，十分崇拜米，几乎很多人的姓名和城市的名称都带一个米字，由于他们长有三只眼睛，也崇拜三角形的事物，他们的飞船和汽车多是椭圆锐角三角形。进了州长的办公厅，州长和几位副州长以及秘书们热情地伸手迎接他们，身高两米五左右的州长与王宇林三个人拥抱时，需要俯下身才能表示一下。州长笑容满面地说：“你们是伟大的地球民族，伟大的人类，能来到我们星球上，是我们陆球人的幸运，你们带来的食品会丰富我们的生活，你们带来的飞船远航技术，更会使我们的民族大大前进一步，欢迎！感谢！万分感谢！”王宇林用他们的语言回答：“感谢贵州人民对我们的热情而亲切周到的接待，这几个月，我们感到你们人民的温暖和热情，我们每天都把这儿的新鲜经历向地球发回信息，六十年才能收到回复。”州长招待他们用了午餐，这顿午餐十分丰富，有十六道菜。其中有鹿肉、孔雀肉，这是王宇林联想的动物名称，所谓“鹿”只是吃起来像鹿肉，孔雀肉也是如此，他们陆球没有鸡，只有各种鸟肉、鸟蛋，蔬菜的种类也和地球上大不一样，王宇林他们只学到了一些名称，见到的实物不多。城市森林里树木很高大，有的高大到一百多米，十几个人都环抱不过来。许多鲜花的花朵都像地球上的向日葵那么大，芳香四溢。街道都是一百米至二百米那么宽阔，商店橱窗里的货品琳琅满目。他们使用的钱币是黄金纸，据米美介绍，陆球国盛产黄金，几乎像地球上的铝矿那么丰富多产。他们的钱币最大面额一千元，最小一元。但用黄金币的人不多，多是手机支付，只有少数视力不好的人、残疾人或者忘带手机的人使用黄金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