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磊:不悔写春秋(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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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石岩磊
唐代诗人杜牧在他的《山行》诗中写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他将秋叶和春花相提并论,让人领略到秋天山景的绚烂多姿,也不禁使人心生疑窦,难道花和叶真的能同日而语吗?
送暖的春风吹绿了江河两岸,也催生出姹紫嫣红的百花,花的艳丽多姿并非为了炫耀,而是为吸引蜂蝶来传播花粉,以便更好地繁衍种群,所以说生命始于斑斓。而当萧瑟的秋风乍起时,满树的绿叶一夜间幻化为一团火红,究其原因在于,叶片中含有叶绿素和花青素两种“色素”,当气温下降叶绿素含量降低时,能呈现红色的花青素就成了主角,因此叶子会在秋季变色,随后即会飘落,看来死亡也需灿烂的陪伴。作为大千世界一份子的人类,和花草之间自然亦有契合之处。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命是在荣枯间划过的一条弧线,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有的璀璨夺目,有的黯淡无光,但他们在某个特定环境下却是无可替代的。世上的孩子成千上万,可儿子是母亲的唯一;街头令人垂涎的爱恋比比皆是,但家里知冷知热的温情绝无仅有;弯腰驼背的老人随处可见,而日思夜想的父母独一无二。我们在欣喜的眼泪里降生,又会在悲戚的泪水中逝去,一如这鲜艳的花朵,恰似那枯黄的树叶。
花谢是盼着能硕果累累,叶落是出于要平安过冬,一花一叶代表着繁荣和枯槁,其间深藏着别样的意蕴,而人类的生死同样非同寻常。生命是条单行道,我们就应该在无畏中不断探求,站成儿孙心目中的高山,筑成爱人栖息的港湾,挂成父母嘴角的微笑;既然凋零无可避免,我们便应当在坦然中选择无悔,将去天国视作对自己辛劳一生的褒奖,终于可以美美的歇息谢息了。把生命的两端都开成不畏风寒的春花,都长成不惧凋零的秋叶,我们便成了天际那道最炫酷的彩虹。
杜牧说的没错,深秋霜叶的确可以和二月红花媲美,但不是由于它们具有相似的颜色,而是因为它们具备相同的特质,都是在为生命的辉煌而顽强地绽放靓丽。杜牧眼里望见的虽是霜叶,可他头脑中跃动的是初春的五彩缤纷,诗人何止是在赞美山林美景,他更是在赞颂人生的绚丽。当把生命艳成了春季红花,当将生活染成了秋天枫叶,我们同样是在用激情燃烧岁月,一样是在用不悔书写春秋。
云是水波魂
人们常用“秋水”和“秋波”来比喻女人漂亮的眼睛,可两者好似也略有不同,一个侧重清澈和明亮,如成语望穿秋水,另外一个则偏重迷人与多情,像成语暗送秋波。为什么秋天的水波会和眼睛关联到一起呢?这或许是与天上的云有关吧。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应该是对秋季天气最好的写照。随着昼短夜长的变化,气温开始慢慢下降,雷雨交加的气象渐行渐远,空气中令人胸闷气短的湿气变得日益稀薄,同时天上的云彩好似撒手的气球一般,少了重负没了牵绊飘飞到了高空,自由自在地撒欢打滚,犹如轻盈的薄纱,又似舞动的水袖。人们在抬头看云的同时,也会不忘低头赏水。
秋水不似春水清冽,不像夏水浑浊,而是在薄云的映衬下显得清秀;秋波不如春波激荡,不若夏波诡谲,而是在清云的衬托下愈发温婉。水不会高飞,不能伫立,可天上的云让它有了飞翔的感觉,有了耸立的体验,原来成就秋水明眸的是天边的云朵,造就秋波秀目的是天际的云影,不是水多么清澄,而是云无邪,不是波多么含情,而是云动人。
云和水,一个在高空,一个在地下,通过光的传播与折射碰撞出两个靓丽的词汇。望穿秋水的或许不是远方的亲友,而是飘飞在天际的白云,暗送秋波的也许不是默默爱恋着的情人,而是漂游在天边的云霞。云是秋水心里的诗,云是秋波心间的画,有了诗画的水才多妖娆,才富含风韵,人们喜欢秋天的水与波,大概就是源于能够望见它们眼中的云卷云舒吧。
水波有了云淡风轻的眷顾便多了灵性,也就和女人美丽灵动的大眼睛有了共通之处,便难怪用它们来做比了。秋水因澄净而使人一见倾心,秋波因浪漫而令人心旌摇曳,更是由于它们心中有洁白淡雅的秋云才得以楚楚动人,方显婀娜多姿,那云是水和波的魂魄,是纯纯的善良和满满的热情,它透过眼睛这一窗口映照到了心灵深处。
作者简介
石岩磊,一个漂在北京的满城人,一个年龄逼着早起的知命人,一个不会抱怨的傻子,一个不知后悔的呆子,在微信里觅到一处清静之所,在文字的组合中发现了一片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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