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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荡山分为北雁荡山、南雁荡山、西雁荡山、东雁荡山、中雁荡山。北雁荡东起东岭,西至小舟山,南至本觉寺,北至雁湖冈,这片区域有十二峰、六岩、八瀑、六洞、两门、两谷等。并以湖、瀑、峰、谷等取胜。雁湖是雁荡山一名的出处,徐霞客称之为“鸿雁之家”,登冈可览云海,日出奇观。烟雨飘散的梅雨瀑,似绸带下垂的罗带瀑,瀑形幽奇的西大瀑和伏物象形的含珠峰、石表峰、玉兔峰以及奇险幽遂的梯云谷,皆为胜景。雁荡山之名就出自“山顶有湖,芦苇丛生,结草为荡,秋雁宿之”的雁湖岗,雁湖岗终年云雾缭绕,所产之茶,列为上品。昔时此湖“方可十里,水常不涸”,湖中芦荻丛蔽,秋雁归时,多栖宿于此,故名雁湖。原有北、中、东三湖,中湖较大,徐霞客称之为“鸿雁之家”。在雁湖岗顶眺望东海,水天一色,浩渺无际,是观赏日出和云海的好地方。虎王所居住的地方便是雁湖边上。这个时候讲究的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雁荡湖湖中有鱼,山上有茶,因此在湖泊边上已经有了一个小村落,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普通的日子。
在村子最北边,靠着湖边的地方有很大的一片竹林,在很多年前,这里仅仅有很小的一片树林,不过自从那个看上去有几分威严,却又几分和蔼的老人家在这里修了一桌村子之中最豪华的宅子之后,便开始大量的种竹子,好些年过去,这里终于长成了一片竹林,而那栋村子之中最大的宅子也开始藏在了竹林之中。对于这位老者的身份,村中之人自然纷纷猜测,有人说他是辞官荣归故里的大官,有人说他是看破红尘隐居的高人,反正众说纷纭,却无一人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不过那些渔夫却知道,老人喜欢钓鱼,从他院子的后门出去湖岸,老者当初在修建宅子的时候便在这里修建一出堤岸,然后移栽了一棵大树在此。老者最喜欢的事情大概就是坐在大树之下钓鱼,至于能不能钓上鱼来那又是另外一回事。这老者自然就是虎王,因不满武胜天的做派,他便离开了总舵,带着家人隐居这雁荡山中,雁荡湖畔,用了好些年才建成了这片如世外桃源之地,至于教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难得去理会,反正眼不见心不烦。因为他孙子已经被人从苏州的分舵之中救出之事他丝毫不知,今天阳光灿烂,和往日一样,虎王带着渔具,坐在湖畔,吹着悠悠的湖风。
在他身边放着一张小几,小几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碳炉,碳炉上放着一个铜壶,一个小丫头此刻正背对着虎王,用心给他煮着茶,这雁荡岗上面的茶被称作雁荡白云茶。雁荡白云茶产于雁荡山的龙湫背、斗室洞以及雁湖岗的高山上,龙湫背为南北向的山谷,北面有高山屏障,山谷两岸多为冲积灰壤,土层深厚肥沃。茶树终年在云雾荫蔽下生长,承受云雾滋润,芽叶肥壮,长势甚好。另有一些茶树,生长在悬岩隙缝之间,相传古代有山僧训练猿猴攀登悬岩绝壁采茶,所采茶叶称为“猴茶”。不过对于虎王这等高手而言,自然不需要训练猴去摘茶叶,那种炫耀峭壁对他来说就如履平地一般,那些地方的茶叶可不是一般茶农能采摘得了道的地方,茶叶长势良好。在摘茶回来之后,虎王更是自己亲自制茶,其中制茶最重要的就是杀青,虎王本来就是高手,把这功夫用在制茶之上,那制出来的茶也就成了难得的绝世好茶。
在这个没什么饮料,平日喝的东西不是酒就是茶的年代,茶已经成了不少人最喜欢东西,可一壶好茶却是很多人难以奢求的东西。有了好茶当然得有好的茶具,好的煮茶之水,当然还得有能沏出一壶好茶的秒人才行,好在这有好茶的地方自然有好水,然而重金求来了茶具和一个泡茶的女子。茶壶里面的山泉水此刻已经冒出了热气,在丫鬟的一双妙手之下,一杯茶水已经泡在了杯中。好的雁荡白云茶其外型紧结,色泽绿润,汤色浅绿,茶香扑鼻,余香不断,滋味醇、回甘。“老爷,茶已经泡好了!”小丫鬟双手捧着茶杯递了过去。虎王一手拿着鱼竿,一手接过了茶杯,缓缓道:“你先回去,记着关好门,告诉老夫人,让人守好正门,若有人闯入,杀无赦。”小丫鬟闻言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慌张,垂首道:“是,老爷!”小丫鬟缓缓退回了院中,顺手把门关上。
就在此时,湖中突然射出几支利箭,直取看上去没丝毫防备的虎王。虎王目光一沉,啪的一声捏碎酒杯,旋即一挥。那些碎片便直奔那些弩箭恶如去,啪啪啪一阵轻响,那些碎片齐齐打在了那些弩箭上,几乎同时被击落。虎王冷哼一声,拿起手里的鱼竿,啪啪对着湖水就是几下抽打。片刻之后,湖上泛起丝丝红晕。虎王缓缓起身,把手里鱼竿朝地上一插,喝道:“既然来了,那就现身,鬼鬼祟祟算什么东西?”几乎在虎王说话的瞬间,水里缓缓的冒出两个人来,其中一人哈哈大笑道:“虎王果然武功高强,我们两人在你面前那简直就是班门弄斧,让虎王笑话了!”说话间,两人轻轻一跃,落在了虎王对面的岸边。虎王瞟了两人一眼,笑道:“居然是已经消失多年的黑白无常。”这两人一声白衣,一身黑衣。白衣的叫白无常,黑衣的叫黑无常,白无常闻言哈哈笑道:“我兄弟二人在江湖之中也是籍籍无名之辈,虎王居然认得,实在没想到啊。”
虎王冷哼一声,朗声道:“籍籍无名?你这是在说笑话吧,想当年黑白无常纵横江湖,让不少人都心惊胆寒,更有不少人死在你们二人手中,最后激起黑白两道公愤,击杀在华山之巅,没想到居然还活得好好的。”黑无常笑道:“我黑白无常本来就是鬼差,这命也就比一般人的命硬一些,华山之巅我二人虽说命不该绝,然而也身负重伤,足足休养大半年才康复。”虎王道:“既然休养好了,那就该好好的藏着,不在出来,何必再现于世。”黑无常道:“我们兄弟也没办法,毕竟受人之托,虎王神功盖世,我们也不想和你为敌。”
“哦?”虎王微微点头,道:“看样子要请你们出动的人面子可不小,是武胜天还是圣火教?老夫隐居于此,江湖上的一些事情也略有耳闻,不少当初销声匿迹之人这一两年都蹦了出来,不过蹦出来的也没什么好结果,死了好几个了,你们二位是打算步后尘?”
白无常道:“我们可没打算步后尘的意思,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虎王了。”虎王冷哼一声,道:“跳梁小丑,还真当自己一块料了!”也不废话,直接迎了上去。四大法王之中各有各的本事,而虎王又是四大法王之中功夫最好的,这一动手来就如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狂暴的劲风就如一股股无形的铁鞭一样。
黑白无常两人也是高手,两人是同门师兄弟,黑无常用鞭,江湖人称勾魂索,白无常用棍,江湖人称追魂棍,两种兵器一长一短,一硬一软,相辅相成,配合起来两人招式之中难以寻到破绽。再看虎王,原本可以用竹竿当武器,可是他却弃之不用,就用一双肉掌,丝毫不惧两种兵器,气势上面更是丝毫不输两人。虽说玉狐答应了武胜天派出高手,可是武胜天是个多疑之人,并觉得黑白无常不能轻易把虎王拿下,而虎王最大的软肋便是他的家人,于是一方面让黑白无常牵制虎王,另外一方面派人从正面开始入侵虎王宅院。这群人足足有上百人之多,他们迅速的潜入了竹林,朝着虎王的宅院奔去,然而在距离宅院还有十多丈的时候,却发现这竹林之中还有另有他人。此人在竹上绑着一盏灯笼,自己则盘脚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瞟了一眼前来的杀手,道:“此路不通,诸位还请回去!”(未完待续)
程子君,又名程双红,作家、编剧。笔名:程晓枫、程虫虫、梅映雪、梅虹影等,生于八十年代,河南省周口市人。金牛座男子,以通透为理想,以简单为目标,人生信条为“一切看透,更要相信美好”。诗歌、散文、小说等作品散见《河南日报》《芳草》《羊城晚报》《短小说》《精神文明报》《雪花》《现代家庭报》《扬子晚报》《青年作家》《人民日报》《长沙晚报》《吐鲁番》《青少年文学》《思维与智慧》《读者》《青年文摘》《青年博览》《报刊文摘》《37°女人》《小品文选刊》《传奇·传记文学选刊》《佛山文艺》等刊物,诗歌、散文、小说作品入选年度选本。著有长篇小说《雪花神剑》《血海浪花》《苍茫》《法医龙飞》《面包树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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