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晒晒‖无地自容
很久以前,听到黑豹乐队演唱的摇滚歌曲《无地自容》。当时买磁带的时候,看到这首歌的名字,我心里想,这几个黑小子,是干了啥坏事了,没脸活了,忏悔呢。在听了歌曲后,才知道这是他们对纯真的爱情的呼唤。他们失去了,觉醒了,反而在别人眼里,是无地自容,是有罪的人。
我百度了一下“无地自容”这个词语的意思,是指没有地方可以让自己容身。形容非常羞愧。
中国这么大,为啥没有他们安身的地方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及至我进入社会这个大染缸,看到丑陋,肮脏,心头陷入无限的悲凉,我理解了黑豹们。
我是写文字的。我的生活,就和文学圈子有关。
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爱好诗歌。席慕蓉,汪国真,顾城,北岛这些人,对我的影响非常大。我是喝着他们的奶水长大的。我觉得诗歌能表现自己张扬的个性,能发出最动人的笛音。
在我的想象里,这些人是大咖,他们住在象牙塔里,不食人间烟火。羽扇纶巾,不大会儿,一篇旷世之作就诞生了。他们的文字,为人们指着方向。他们绝对不会和流氓,犯罪连在一起。但是我错了。近几年,我看到了好多很污的诗——我不知道这些所谓的诗歌,将把人们带到哪个沟渠里去?
比如《诗刊》的主编李少君的文字。人家是一级作家,又是啥文联主席,列国周游的。有一首《闯海歌》,获得了“中国第四届长诗奖”。我看了颁奖人,原来就是《诗刊》的原主编任评委主任,部门就是自己的部门。说白了,就是一个屋子的人,把茅台酒让给自己喝。
李少君最出名的诗句,应当是那首“摸奶诗”,“可是她就是不肯和我做爱,只让我看她的赤身裸体,她让我摸摸他的乳房就抽身离去”。其它像《老女人》,《轻雷》等,让我看了,真的是无地自容。我是想象不出如何一天三遍写做爱文字而不厌烦的。人家用词大胆,“性”致高涨——也许我真的阳痿了。
另一个比较张扬的,生怕别人遗忘了她的,就是余秀华。
余秀华的“睡你诗”,带着十二分的霸气“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竟然大受欢迎。男人们,人家性饥饿了,你们却渴望被“破处”,还是咋的?其余的,像余秀华的“三根x毛诗”,还有一些解读唐诗的“白日依山尽”之类的。明目长大的说,“我就日了,看你咋的?”
这些文字,被流传开来,被放大的肆无忌惮,我很纳闷。那些四处宣扬这些文字多么的“国际化”,甚至可以拿到诺贝尔文学奖的看客,抱粗腿的人,究竟能分到几杯羹,捞到多少好处?我不得而知了。我想起一位朋友的调侃,“写诗的人是疯子,看诗的人是傻子。”这句话不完全正确。看诗的人没有傻,是在装傻。
我感到自己写不来诗歌了。我的2000多首诗歌(包括未形成电子版的)里,也说过爱你之类的话,但是,我绝对不敢大声地说出“睡你”的话。我很害羞。在文字面前,我穿着厚厚的理想主义的衣服。
我不断地吸取营养,又不断地吐出营养。我自认为自己的文字,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都是正能量的文字。是可以被人们接纳,认可的。不管质量如何,但是绝对不会去害青少年,不会去荼毒生灵,不会去污染社会的。
有好多民间的写手,老百姓,也经常说黄段子,但是,我觉得他们最起码是关起门来聊天。他们不会在酒桌前去说,也不会在人多广众之地去说。他们是有羞耻之心的。他们是会分辨猪的公母,知道如何去煽掉一个种猪的——当这个种猪性成熟,就会不顾一且地,不分场合的示爱。
有时候我就在想,这些人,和种猪有何区别?
退一万步,我又在想,自己是不是在文学圈子里混的太久,已经分辨不出真善美,嗅觉失灵了?或者是,自己读不懂这些高规格的牛逼轰轰的文字,真的是落后好久了,与大师们差了一万光年的距离?
静下来的时候,我一次次地诵读经典,试图在里面找到答案。如果,杜牧的《山行》里的一句话“停车坐爱枫林晚”,里面的“坐爱”,写成了做爱,情形将会怎样?肯定很直白,很大胆,在古代,肯定被人说他是文化流氓的,绝对不会流行。一个人如果不要脸,是什么都可以干出来的。我终于理解我初中时候的老师说的一句话了:“世上无难事,只要脸抻平。”
老师是有大智慧的人。他没写过一首诗。但是他教出来的学生,都能看懂诗歌里的美和丑,好和坏。为这个,我给我的老师点三十二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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