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遇见,自是必然。感恩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丙申年腊月初十,周六
8点多,和可可一起出去过早。因为想顺路到银行取钱到蛋糕店买蛋糕,我俩商量好去步行街上的一家早餐店过早。
小笼包1笼,5元;面窝2个,2元;豆浆1碗,2元;银耳莲子汤1碗,3元。可可算出来一共12元,还算出来1个包子5角钱。父女俩各吃5个包子1个面窝,不同的是我喝银耳汤,可可喝豆浆。
可可没能完成她的任务,剩的半个面窝由我吃了,剩的两个包子被她打了包。步行去蛋糕店,可可熟门熟路地选了20多元钱的蛋糕。步行到老阀门厂前,可可买了两根油条——家里还有她的哥哥和母亲呢。
9点多,和可可坐汤同学的车上云溪。汤同学去东山村做客,我去道上街彩师傅家做客。
到大坝时,请汤同学送我到囤谷园办点事。塅上上坡时看到了打着伞慢慢同向而行的父亲,他的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路窄坡陡,车不好停,只好越过父亲先到了家里场地上。母亲正好从大门里出来,说要去谁家吃饭。我下了车,把取的钱交给母亲。可可也下了车,把她没吃完的半截油条给了摇头摆尾的小白。
汤掉好车,我和可可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父亲已经走到了大酸枣树下。汤停住车问我:“不看看你父亲?”我于是下了车,等父亲来。就在这等的一两分钟里,我发现门前敞亮了很多,原来是门前的大桃树被斫断倒在坎下了!我问母亲是怎么回事?母亲看看正好来到车前的父亲,说:“你问他啥!莫把我气煞了!”
父亲见我问起,说:“谁,谁,几个人都说门前有桃树不好。”我说:“别人说你就听了?”父亲说:“你不懂。门口不能栽桃树。”我说:“但是我知道要多栽树,不要砍树。”
我深知和父亲是理论不出什么好结果来的,相反说得越多,他会越气,于是钻进车里,叫汤同学开车,下了囤谷园。
到道上街后,离客宴开席还有个把小时。可可和她的伙伴们去玩,我进学校看看。假日的校园潮湿,整洁,安静。南、东、西三面的山都被雨雾笼罩着,像一组缠绵的情诗。
独自行走在校园里的我,像一个多年失恋的归乡客,孤独是淡淡的,冷清是淡淡的,自由和欢喜也是淡淡的。
中餐。和李美斌夫妇、朝辉、王军、王康等学生坐在一个窄小的房间里,房外就是云溪湖。湖上有细细的风吹进来,有细细的雨在窗外飘荡。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醉醺醺地出来找可可,她不在她喜欢的祝寿舞台前,不在学校里,不在她的表姐家里。来来回回,终于找到了她在一家店里,吃东西,看电视。
因为谢过了几个学生的车,我和可可坐班车回城里。车上遇到了六年级李嘉欣的父亲,他让给我他的位置。我抱着可可不知何时睡着了。待我在关刀醒来,想买票时,才得知李嘉欣的父亲不知何时帮我买了车票。
感谢。感恩。
回家后,睡到17点多。去滨江苑某栋的15楼吃晚饭。H一上桌就一个个敬酒,一圈下来,他的酒杯空了。阿龙兴致很高,搬了一壶米酒,一杯杯喝。阿龙对T说:“你敬我可以,我一般会加一百块回礼。”于是,T就被阿龙的回礼醉倒了。
主人小兵同学今晚上有了“洪荒之力”,表现很棒,简直可以称得上高尚!他最后帮我喝了半杯白酒。我改口叫他“大兵”。阿龙说:“潘广,你不要乱喊,大兵不是你喊的。”我对小凡说:“你不会喊大兵吧?你是叫他兵兵吧?”阿龙于是看着T,笑了起来。
饭后,到隽水小学门口。第一回登上县里前不久竣工的第一座人行天桥。桥面上垃圾不少,还有些积水。站在桥上,看看北边的新桥夜景,看看南边的锡山夜景。把四个进出口都走一遍。
和H、F在美丽的王家潭堤岸走走,然后去无忧茶楼喝茶,谈天。陆续来了小P、小Z、小H。22点多,坐H的车回家。
每一种遇见,都有它的必然。鸟儿感恩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
县城的夜空下很安静。雨也停了。气温似乎在渐渐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