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泻水置平地,各自东南西北流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丁酉年
闰六月初三日,周二
作者私信:Yxdniaoer
上午看书。季羡林的《一生的远行》,《下瀛洲》和《尼泊尔随笔》两辑。
笔记1:季羡林说:我不相信任何宗教。我也不是素食主义者。
鸟儿似乎也是这样。
笔记2:松尾芭蕉为东渡扶桑的鉴真和尚赋诗:新叶滴翠/摘来拂拭尊师泪。松尾芭蕉是日本古代大俳句家。
鸟儿读之泫然。
笔记3:日本的京都到岚山路上,有一个园子,叫诗仙堂,是1583年出生的石川丈山创建的,里面有中华诗人三十六辈。一一算来,有五位是我所不知的:唐储光羲、灵澈、南朝宋鲍照、邵雍,宋曾几。
择“储光羲”百度,了解到:因仕途失意,遂辞官隐居终南山。后复出任太祝,官至监察御史。安史之乱中,叛军攻陷长安,被俘,迫受伪职。乱平,自归朝廷请罪,被系下狱。其作《杂咏五首·钓鱼湾》里出现了“情人”一词:
垂钓绿湾春,春深杏花乱。
潭清疑水浅,荷动知鱼散。
日暮待情人,维舟绿杨岸。
择“南朝宋鲍照”百度,鲍照生于415年,466在斗争中被乱兵所杀。发现我多年前背过他的一首诗,《拟行路难·其四》:
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
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
酌酒以自宽,举杯断绝歌路难。
心非木石岂无感?吞声踯躅不敢言!
整理果济法师2017年4月的文字。一共10则。
有一则是一篇长文章,写果济法师20年后重游少林寺,颇显谋篇布局之功力,有散文家风范。
有一则写到了他在杭州向书法家钝井老师求“三求堂”,提及2015年他为我向钝井老师求“三惜斋”的往事。我感动并得以重温“三惜”(惜时惜福惜缘)和“三求”(求吃求睡求往生)。
中午只有我和母亲在家吃饭,麦子上班去了,父亲和大伯去云溪湖对岸的三姑妈家调解一起离婚事去了。
做饭时,汗流满面,担心汗珠落到锅里,不得不一次次离开厨房到洗脸池边用冷水洗去汗珠。
虽说是这样的高温炎热,我还是喝了一杯药酒。边喝边流汗。
洗碗时,就不担心汗珠落到碗里了——溪水汤汤,汗珠滴落即被冲走——嘿嘿,我的汗水再多也没有你的溪水多吧?
午休中多次被热醒。下到一楼来,喝冰水。15点后,见太阳跑过了走廊,便搬了椅子到走廊上躺躺。又去水池子边玩玩水。又到大酸枣树下歇歇凉,顺便看看友爹在树下扎芒帚。
人生美好而短暂吗?是的,如果一年365天都是春天繁花似锦的话。
人生漫长而难熬吗?是的,如果一年365天都像这样高温燥热的话。
年轮网讯:果子飘飘说:“不管是贺函对唐晶,还是陈俊生对子君,他们都说,我诚实,告诉你我爱上了更好的人,你不是那个对的人。转身离去追求幸福的人错了吗?不管唐晶和子君本来以为你就是我对的时间对的人?将来,还有另外的对的时间对的人。每一份原始的动心都可以任性成长吗?我,想不通。”
范小贱评论:“山,是用来翻越的,不是必须凿洞穿过去的。往前走,需要的是放下不是一定要想通。放下已经很难了,别再难为自己还要去想通。祝好!”
鸟儿评论:“如果是为了爱去选择,就没有对错。祝福他们吧。”
凤凰网讯:成名之后,湖北省钟祥市作协吸纳余秀华为作协副主席,有时候她会去市里开会,“这就是个民间组织,没有工资发,大家开会互相吹捧一下,就回来了。”她对《中国新闻周刊》自嘲地说。
W我说起这个新闻时,评论:“感觉代表任何场合。有些陌生人,不熟悉不了解在一起,也那么吹捧,还说得那么有声有色,眉飞色舞的。”
我赞同W的看法,不过也表示:“互相吹捧总归是比互相伤害要好吧?”
晚饭做了四菜一汤。母亲喝冰啤酒,我喝药酒。父亲边吃边介绍对离婚事件的调处情况,说到一头牛的分配。
我说,年过半百的两人离个婚要三四方的亲戚到场,要各个地方的村干部到场,蛮慎重啊;不像现在的年轻人,两个到民政局就可以了。
父母说:慎重些好,见证的人多点好,以后扯麻烦时也多个人调解。
7点半,吃完,突然雷声大作,下起雨来。电也跳闸了。
在我洗碗的时候,麦子下班回来了,说还没吃晚饭。我母亲埋怨麦子要回来吃饭也不打电话回来。我进厨房,切肉炸肉,煎蛋,煮面条。盛了一大碗。
麦子端了出来,在走廊上吃。山风、蚊子、小白和可乐围着他转。
雷阵雨很快停了。虽然下雨的时间短,但是整个环境都凉爽多了。今晚应该好睡觉吧。
朋友圈讯:Hcl说:“窃以为,训练对文字的敏感,应该表现在:每天每天,保持对社会的敏感,对历史的敏感,对自然的敏感,对人的敏感,特别是对人的欢笑、呼喊、叹息、呻吟、哭泣和很丰富的内心的敏感。”
鸟儿对这个窃以为深以为然,深以为益。